祁煙:“……”

笨蛋一個。

她下去把人抱起來,手幫他揉發麻的腿緩解,沈饒懶懶散散地坐在床上,修長筆直的腿不老實地去勾她的腰,被祁煙拍掉。

“不要胡鬧。”

沈饒撇撇嘴,沒再作弄,但也沒老實,指上他的大腿根,說。

“這裡也麻,幫我揉揉。”

祁煙睨著跟誘人犯罪的狐狸精似的沈饒,偏不如他的意,鬆開手,“自己弄。”

“……”

沈饒卻像是誤會了什麼,耳根一紅,骨節分明的手指附上,低啞道:“……好。”

眼看他的手就要探進褲身裡,祁煙慌了,“你要幹嘛?”

沈饒瀲灩著眸光,語調帶喘:“我自己弄……弄給你看……”

祁煙腦袋轟地炸了一下。

她十分不自在,不是說只按按腿嗎?

這發展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沈饒單手往後撐住身子,垂感極佳的真絲襯衫抻出一截線條頂級的腰身,明晃晃地誘惑。

他說:“你不想看嗎?阿煙。”

“……”

祁煙滾動喉嚨,有些口乾,她無法無視心底的動盪。

說實話,她有點想看。

“呵——”

沈饒低笑,手緩緩探入,分明的人魚線顯露無疑,祁煙也毫不掩飾自己看來的視線。

說的時候是挺狂的,但真到自己來,沈饒卻無從下手了。

他從來沒做過啊!只看祁煙來過……

矜貴冷豔的純情太子爺,連自我紓解都沒有過。

在少男們對兩性最熱衷的青春期,他滿腦子只有賽車零件和怎樣漂移拐彎最帥,愚蠢又清澈的男大一枚。

完完全全的一張白紙,好不容易談了個戀愛,更是小心翼翼地呵護,親個額頭都要在心裡打好幾遍草稿,那是提槍也不敢上陣。

祁煙看他人僵在那就明白了,騷話比誰都會說,真做起來,他又不敢了。

她無奈地笑笑:“別鬧了寶寶,自己一邊玩去吧。”

“……”沈饒感覺被小瞧了。

他一咬牙,拉住祁煙纖細溫涼的手,貼在結實緩動的腹部,求她:“教教我,我不會。”

他啞聲:“教會我,我弄給你看,好不好?”

祁煙曲指在他小腹凸起的經脈上撓了下,欣賞他稍微崩潰的表情。

“我之前幫你的時候,你沒看會嗎?”

“我沒認真看……”沈饒嗚嗚咽咽地說。

每次那時候他光去看祁煙的臉了,哪裡還能想別的,看別的,他喜歡祁煙撩惹他時沉浸的模樣。

祁煙瞧著他微紅臉頰,忽然一笑:“不教。”

“為,為什麼?”沈饒有點懵。

祁煙手指在他的腰腹緩慢的打轉,修剪得體的指尖,傳來刮蹭的細小微癢,很惱人。

倏地,她頭挨住沈饒的額頭,以俯瞰的姿勢,眯起清可見底的眼眸說。

“只能我幫你,沈饒。”

“……”

沈饒望著她清眸底展露出的旋渦,可將人連骨頭都不剩的吞吃入腹,他本能地吞嚥,沒覺得害怕,反而無比興奮。

“那,那你幫幫我?”

他指漲得不行某地。

祁煙視線下移,再收回,沉默地與滿含慾念的沈饒對視。

“縱慾不好,”她一本正經,“你要節制。”

沈饒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晦暗黑眸裡稠死人的愛戀裹挾著火熱傾斜,他說。

“那怎麼辦?我每次見到你就跟發-情…一樣,我控制不住。”

她如綢緞的墨髮撒在純白的床榻上,髮香悠長纏綿,沈饒注意著沒壓到,目光死死粘在她身上,怎麼撕也撕不下來。

“別這麼形容自己,”祁煙碰碰他胳膊,“生理反應,人之常情。”

“幫我。”

沈饒俯身貼近,眸色一暗。

“要懂節制,”祁煙很有原則的拒絕,手撐住他胸膛把人推開,“不能再來了。”

“……”

沈饒委屈地躺在床上,看著她試圖緩解,結果越看人越熱,只好反手將小臂搭在眼眶上,嘀咕她。

“你這人真霸道,又不管我,還不讓我自己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放置play?

祁煙哼笑:“你可以自己弄,我沒攔著你。”

“……”

沈饒不吭聲了,不僅是他不會,還有他過不去心裡那關。

金尊玉貴的高雅少爺只有嘴放得開。

沈饒緩了好久,直到熱氣散地差不多,才爬起來找祁煙,一碰她就感覺白緩了,但又不願意放開。

“你在忙什麼?”他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聊到正事,祁煙的神情淡淡:“我在看結案報告。”

“哦……”

沈饒沒多問,兢兢業業扮演個老實本分的伴侶。

忽地,祁煙看向他正色說:“還有你父母的生平事蹟和喜好。”

沈饒抬眼,俊美的臉蛋上,瞧不出什麼表情。

“明天去見他們,”祁煙握住他的手心,“你忘了?”

明天是週六,他們約好一起去墓園掃墓。

“我沒忘,”沈饒垂斂眼簾,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捏她的手指,“你看那些做什麼?他們都不在了。”

祁煙繼續翻看:“我想多瞭解瞭解你的父母,還有小時候的你。”

她的聲音無波無瀾,跟說今天天氣一樣的語氣,好像這是一件十分理所當然的事。

“別看了。”

沈饒抿緊唇,抽走她手裡的手機,注視她蘊含疑問睨來的雙眸。

“你想知道什麼,我講給你聽。”

祁煙空掉的手慢慢收攏:“我聽說顧家大少幫你把催眠解除了,你現在還有感覺不適嗎?有沒有副作用?”

對於她知道這件事,沈饒沒多少意外,別人可能查不到,但祁煙不會。

他實話實說:“沒有,就是離開你會做噩夢。”

如果長期離開祁煙,估計失眠噩夢就會把他折磨瘋。

想著,沈饒指腹輕勾她的小指,輕笑:“我還挺脆弱,沒用的。”

“不是,”祁煙攥住他的指節,“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承受能力也不同,痛苦是不能比較的,你已經很棒了,沈饒。”

她輕拍他的背:“真的很棒,好堅強啊。”

沈饒忍俊不禁:“什麼嘛,你當我小孩子?”

“辛苦了,”祁煙說,“這麼久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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