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只幫你打這個電話,至於她會不會來,我不能保證。”

牧源把醜話先說在前頭。

“讓她來。”

組長吐出這三個字後合上雙眼,沉著慘白的臉,不再出聲。

病房外。

牧源掏出手機,裴恕攥著資料夾,臉上的表情不算好。

“您還真打算給他叫煙姐?”

“嗯,”牧源低頭打字,“我跟她說一聲。”

“段彭愽是不是找您了?”

裴恕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沒頭沒腦的蹦出來一句。

“……”牧源打字的手頓住,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的?”

裴恕盯著他,在鋥亮的光線下,神情是從未見過的陌生。

“牧叔,我也是裴家人。”

嗅覺敏感,忠心耿耿的裴家人。

牧源回視他,無所謂地扯扯嘴角,繼續打字。

“你們厲害,知道就知道唄,我又沒見他。”

話音剛落,他選字的手被人按住,手機息屏,映出牧源冷下的臉,他不耐煩。

“你有完沒完?”

“抱歉,牧叔,”雖在道歉,裴恕的表情卻看不出絲毫歉意,“上面說了不讓煙姐再參與這件事,您不能讓她來。”

牧源失笑:“行啊小裴,站起來了?”

“哈哈—”

裴恕咧開嘴,呲著大牙笑了笑,瞬間又變臉。

“牧叔,現在是特殊時期,你應該也知道,煙姐不能再出意外了。”

自從那次祁煙假意被綁架,他們這些下面的人,最近那個不是提心吊膽。

現在上層不讓她參與,他們恨不得舉雙手雙腳贊成。

聽此,牧源收起神態中的幾分不正經,“你說的對,我不說了。”

他說完,便將手機縮回口袋,往外走,裴恕鬆了口氣,跟上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組長那邊等明天您審問嗎?”

“再看吧?”

“什麼叫再看?”

裴恕對他的敷衍,不太樂意。

牧源哼笑,望向走廊盡頭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笑容加深。

“明天說不定就不用我來問了。”

“啊?”

不用他問,還能有誰?

裴恕滿臉疑惑。

牧源站定,指了指頭頂的天花板,“我也不想祁菸捲進來,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中心醫院……”

回答到一半,裴恕停住,神情逐漸複雜。

這裡是她的地盤。

“你啊,還是太年輕了,我不說,她就不知道了?人家怕是知道的比我還早。”

牧源笑著拍拍他僵硬的肩膀,大步向前。

裴恕望著他雙手插兜的背影,再看看走廊的監控,又瞅瞅病房外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的護士。

渾身抖了個激靈,搓搓發涼的胳膊。

有時候,連他都覺得祁家人真挺恐怖的……

祁煙確實比牧源早接到訊息,不過她並沒打算第一時間過去。

客房內。

她洗完澡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掀開被子的動作停住,垂眸睨著床榻,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被子裡的人見她一直沒動作,憋不住蛄蛹了兩下,祁煙還是沒什麼反應,甚至往後退了幾步。

透過被子的縫隙,眼看人就要跑了,從裡面伸出一隻冷白骨感的大手將她拽住。

“喂。”

沈饒從裡面鑽出來,一頭短髮被弄得亂糟糟地,配合他那張禍水似的臉,只多了攝人心魄的凌亂美。

沈饒瞧見她含笑的清眸,有點惱怒。

“你故意的是吧?”

“悶在裡面不熱嗎?”

祁煙看著他臉頰上的兩坨薄紅,輕笑著問。

聽她這句話,沈饒再有氣也全散了。

手上一用力將她拉進懷裡,埋在對方頸間,甕聲甕氣地撒嬌。

“熱,熱死了,你怎麼這麼慢?”

“我不知道你要來……”

“我沒你睡不著,怎麼可能不來。”

沈饒實話實說。

沒祁煙在身邊,他就失眠,心慌,心底不踏實。

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還是偷溜過來了。

其實這種感覺他早已經習慣,之前的三年還能忍耐,到最近越來越不行了。

人果然都是貪心的,觸碰過溫暖,誰還願意回到那寒冷的夜裡?

“……”

祁煙眼睫輕顫,捏著他修長的手指,到嘴角想要勸解的話,在喉頭繞了好幾圈,都沒能吐出來。

沈饒察覺到她的情緒不高,帶著人往被子裡滾。

“好了,不說了,來陪老闆睡覺。”

抱著她,低頭親親她唇,心滿意足地闔眼,睡意漸深。

祁煙仰頭看著他,清透的眸光閃了閃,下一秒,翻身跨在他腰間,無波無瀾的瞳仁,緩緩下睨。

因動作,沈饒上身的真絲睡衣被擼上去些,露出健壯的腰身,流暢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他懶懶散散地靠著枕頭,狹長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有些無奈地笑,尾音染著絲絲睏倦的鼻音。

“幹嘛?想上我?”

祁煙:“……”

沒等祁煙出聲,他拇指勾住自己的褲沿,就要往下脫,被祁煙猛地拉住手。

沈饒挑眉,笑得像個狐狸,“不脫褲子,怎麼給你上?”

“……”

祁煙重重嘆了口氣,給他褲子又往上拉了拉,連上衣都順帶整理好,比一開始還嚴實。

沈饒眉峰輕蹙,癟著嘴,有些不滿。

“你……”

只是話還沒吐出來,就被強勢的吻盡數都給推了回去。

沈饒愣了愣,很快接受良好地眯眼享受,時不時回應她,將主動權交到身前人手裡。

暖氣烘烤的室內,曖.昧的燥熱不斷攀升。

唇齒交纏,氣息相融。

就在沈饒渾身難耐,快要喘不上氣,縱深情-欲中時,祁煙舔了下唇起身,直接拉起被子躺下。

“好了,睡吧。”

沈饒:“……”

沈饒:“???”

沈饒懵了,他還保持著半撐著身子,承受她的姿勢,望望躁動的某處,又看看沒有一點愧疚,躺下就睡的祁煙,暗暗磨牙。

也鑽進被窩裡,纏上她,抵著她,不安分地在她耳邊吹氣。

“玩完我就睡?你太壞了。”

祁煙偏頭,無辜地衝他眨眨眼,“為什麼說我玩你?這不是你白天要的嗎?”

“我……”

沈饒想說他什麼時候要過,突然卡殼,在側廳,在觀音像前,他確實說過。

讓她親自己,還是激烈點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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