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趕緊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淮姐這不合適,您就放過我吧。”

黎淮冷笑:“之前給過你機會了,我等會再收拾你。”

說完,走到張三身邊,一腳踹在他心窩上,那張三不光飛出去好幾米遠,還吐出一口血來,不給他一點反抗的機會。

而後抽出刀遞給趙盼盼:“要報仇你自己去。”

宋盼盼猶豫了許久,還是顫抖著接過刀,衝到張三面前,兩手死死抓著刀柄不停地抖。

張三站不起來,只能搖頭一個勁向後爬。

她轉頭看著爹孃慘死的模樣,哭的淒厲,最終,痛苦的叫著,衝上前,將刀扎進了張三的心窩。

張三死了,但宋盼盼仍舊在他的屍體上紮了許多刀,接著哭了會,往她父母的屍體爬過去,合上了他們的雙眼。

黎淮再轉身:“誰能幫我打桶水來。”

村民們各個往回跑,不過一會 黎淮面前就放滿了大大小小的裝滿水的器皿。

黎淮掏出幾張符籙,點燃了將灰撒在水中,指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李虎。

“你們都過來。”

“淮姐,這是做什麼。”他訕笑,害怕的緊。

“每個人喝一口。”

好奇,但不敢反抗,每個人都老老實實喝了一碗水。

“淮姐,這是啥啊?”

黎淮瞥了他一眼:“這是啥?這是給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你們喝了這個,一干壞事我就能感覺到,只要我感覺到你們做壞事,隔著多遠我都能讓你們身體裡的符爆炸收了你們的小命。”

李虎等人面露驚恐:“使不得,使不得啊姐!”

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摳喉嚨催吐。

“為何使不得,你們老老實實做人,安安分分生活就什麼事都沒有。”

一個山匪握緊了刀,向黎淮砍來:“你這個妖女!殺了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黎淮笑的讓人恐懼:“看樣子你想當幹壞事第一人了。”

響指過後,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落在地上,鮮血濺的到處都是,除了黎淮,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精彩的很。

李虎等人就差帶著哭腔向黎淮保證絕不做壞事。

但黎淮才懶得管他們,騎上馬,準備離開。

一隻手抓住了黎淮,是宋盼盼:“帶我走吧。”

“我殺了人,不好再待在村子裡了。沒地方可去,只能跟著你,你帶上我吧,我做什麼都行。”

宋盼盼從小就知道,自己和京中的小姐少爺們不同,因為她見過很多次,村中的夫妻為了錢,將自己家的女兒賣給京裡來的人丫子,她們或許因為長得漂亮被送去當小妾,或許是能吃苦被帶走當丫環奴婢。

總之,在父母和人牙子手中,都是能賣錢的物件。

她的運氣還不錯,父母疼愛,日子苦,但好歹沒被髮賣了。

只是現在,父母死了,她好像得給自己謀出路了,就算是當下人也好,總得活下去。

黎淮沒說話,點頭算是預設了,等她埋葬了雙親,又處理了張三的屍體,又向村民買了一匹馬,帶著趙盼盼離開了。

宋盼盼騎馬技術並不高明,一路停停走走,讓黎淮晚了一日才回到宣京,但即使如此,依舊趕在了文月言和盛梁安之前。

黎淮帶著宋盼盼,在京裡四處逛著,置辦日用品,嚴格來說,是給宋盼盼買的。

黎淮找了個拉貨郎,將這些東西運回了自己的院子。

丟了些碎銀,那拉貨郎堆著笑臉地走了,甚至不忘說一句:“這位小姐有需要再找我。”

宋盼盼明顯帶著鄉村出來的怯懦,唯唯諾諾地問道:“黎...小姐,那...那我要乾點什麼?”

“嗯......你會做什麼?”

“啊?我啊,我燒菜做飯還行......”

“做菜......明天我叫人帶你去小酒館試試,可以的話你就去那做活。”

黎淮帶著宋盼盼熟悉了宅子的環境,並且告誡她,大部分地方都可以隨意進出,唯獨書房,不能進。

她應下了,隨後黎淮就讓宋盼盼自己收拾了個房間,她則出了門,先放飛了只紙鶴喚人明日來帶宋盼盼,之後趕去了巷尾的房間。

“如果有人找我 就說我有要事出門,幾日都不在。”這是黎淮吩咐宋盼盼的最後一句話。

只因為今日,會有貴客來訪。

先來信的卻是木無憂,因為烏壹死了,匆忙趕去醫館,問清來龍去脈,確確實實沒人來過,烏壹就那樣,一個人在屋裡,然後一個人死在了黑暗裡,只是渾身散發的黑氣告訴黎淮,這黑氣不屬於烏壹本人,是其他人種在烏壹身體裡的。

但一時,怎麼找得到這黑氣的來源,黎淮只好先用符籙捏了個小人,將黑氣灌輸在小人裡,或許以後能用到。

入夜,木門被敲響,黎淮帶著銀面具,坐在桌前勾了勾手指,門在黎淮的操縱下被開啟。

黑袍人低頭走進,將帽兜拉的嚴嚴實實,確保沒有人看見,再小心翼翼地關上門。

“大理寺少卿不必如此小心,周圍並沒有耳目。”

“隱閣的地盤,不是能讓阿貓阿狗塞進眼線的地方。”

柳深青聽聞,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將帽兜掀開。

沒有一絲感情的開口:“不愧是隱閣,好手段。”

皇城之中居然有了自己的地盤,真真是好大膽。

少女聲音清冷,沒有一絲情緒的開口:“少卿不必說的夾槍帶棒,你今日來終歸是有事要我出手。這麼早撕破臉,對你可沒有好處。”

“說吧,何事?”

柳深青也明白,自己確實有求於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少女,不再說什麼,從懷中拿出一疊卷宗。

“宣京出城以西二百里處有一個藏合村。上月有個賣貨郎的弟弟出去運貨,經過村子後莫名其妙消失了,大理寺先前派出一隊人馬去探查,也不知所蹤。”

“明日第二隊人馬要出發,我希望你能一起去,探查藏合村到底發生了什麼,幫我們搜尋之前消失的人,最重要的是保證一隊人馬的安全。”

黎淮在心裡嘖了一聲,這是叫我去當老媽子的。

“至於價格,你隨便開。”

總算聽到一句正常話了,黎淮就在這八個字出來的一瞬間就看開了自己要去當老媽子的事實。

“少卿真是好大方,那十萬兩我就笑納了。”

柳深青放在桌下的手捏緊,鬆開,再捏緊。

黎淮倒了杯茶,遞給他:“少卿別捏拳了,怪辛苦的,喝點茶。”

銀色的狐狸面具在燭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這可事關您下屬的性命啊......”

“隱閣之人倒也應了那句話,愛財如命!”柳深青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城西錢莊去取,我會去打招呼的。明日,別忘了來大理寺和我的人匯合。”

說罷,起身離開,走之前,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黎淮。

雙手十指相扣,抵在面具之前,面具眼角處的紅紋妖豔時隱時現,臉在面具之下,看不見表情。

見他轉頭,黎淮也偏頭看向他,柳深青對上淡漠的雙眼,一時間失了神。

等他反應過來,在心底暗暗斥責了自己一句,推門離開。

黎淮拿起放在前面的卷宗,隨意翻看了幾頁就把卷宗丟了。

“大理寺主簿真是個草包,若是不會寫可以不寫,偏是胡亂寫一通,寫的沒頭沒尾。”

第二日一早,黎淮將東西放進儲物戒裡,來到大理寺門口。

五人全副武裝,牽著馬,面對著柳深青,幾人交談著。

無非是祝出行成功一路小心,順利完成任務。

黎淮戴著面具,出現在眾人眼前。

小隊的隊長,晏塵陽瞥了一眼矮他一個頭又身形纖細的黎淮,微微皺眉,不解地看向柳深青。

“少卿大人,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

不光是晏塵陽,小隊副隊長忱如溪也懷疑地附和:“她看著甚至不像能騎著馬安然到藏合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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