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鳳眸微眯:“就是你這風塵女害得我兒變成這般?”

雖然剋制地很好,但眼裡的憤怒和厭惡是藏不住的,生怕這夫人下一秒就要說什麼亂棍打死這話惹得黎淮生氣,甄可孝連忙展現了他一家之主的風範。

“住口!你們這些頭髮長見識短的婦人多嘴什麼!這兩位可是我請來的醫師,居然如此出言不遜!還不賠罪!”

看似給黎淮找面子,實則摁下他們能治病救人的身份,讓他們兩個不得不留下來治病。

黎淮冷笑:老賊,算盤打的好。

可換成個老頭這倆夫人可能就信了,偏偏雲翊黎淮太年輕,這年紀放在外頭也就是小學徒的身份。

“老爺,汰兒身體可不容得這兩個毛頭小子亂來,還是容我的下人去請城中德高望重的老醫師吧。”甄夫人將信將疑,但顯然還是不能完全放心。

甄可孝怒了:“請?請什麼請,這一出去滿城誰還不知道我們家出事了!我甄府的臉還不被丟乾淨?”

這下輪到雲翊冷笑了:你家的臉早被你那變態兒子丟乾淨了好嗎?

此時就需要一個給兩邊臺階下的人了,二夫人適時地開始矯揉造作:“不如就讓這二位看看吧,當年城西的木無憂木醫師,不也是這般大的年齡,成了城裡最厲害的醫者?”

大夫人怒了:“你敢動汰兒試試!”

黎淮看這倆人吵架,瓜子都嗑了一把了,拍拍手拍掉手上的瓜子殼,在甄夫人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張符精準命中眉心,隨後甄夫人便動彈不得:“難聽死了,再吵就把你們嘴都縫起來。”

“誰也不許動這張符,不然我就叫雲翊把你家兒子的命根子掰斷。”

簡單粗暴,但是有效的威脅。

兩人進了屋,把人都趕了出去,哐得關上了門,那些人見自家老爺都不發話,也不好說什麼,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何老爺這麼相信這兩個年輕人。

躺在床上的甄卞汰原本還難受著呢,黎淮走近,他就看見一張宛如天仙般清冷的臉,一下子又起了邪念,痴痴笑著,因為縱慾過度而深陷的眼窩和病態的臉這麼看著就更猥瑣了。

雲翊面露鄙夷,叫黎淮上了張定身符,一把扯了被子褲子,那根快發爛的東西就這麼暴露在他面前。雲翊眉頭緊鎖,這是有多縱慾過度啊?

離譜,但能治。

黎淮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模樣,實則用精神力和雲翊交流著。

“雲翊,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治好他但是讓他這輩子都用不了這玩意?”

“有的。”

“用用用,給他用上用上,別讓他嚯嚯人家姑娘了。”

“行......”

“嗯,信你,記得別讓別人查出來。”

此時此刻,躺在床上的變態兄還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不知道自己以後再想用那玩意也用不了,他再也不行了,去找醫師檢查也正常地很一點都檢查不出來,還滿心歡喜地幻想著被治好以後,去哪家樓裡找哪家的姑娘。

不對,現在見到一個更漂亮的,就是黎淮,還會醫術,以後就叫黎淮給他配點壯陽的藥,努力一夜不帶停的那種。

腦子裡畫面感都出現了,符下的眼神都變得猥瑣起來。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然後死死盯著黎淮,腦子裡盡是不堪入目的畫面。

黎淮被他看得心煩,不算都知道這人想的必定是胯下那些事,於是放下二郎腿大步朝他走來,只是這長腿,在甄卞汰的腦子裡又變成了噁心的畫面。

黎淮面無表情,走到他面前停下,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正手又來了一巴掌,就兩個字,清脆。

治好了人,踹開門,把藥方交到甄可孝手裡,雲翊還好心地叮囑他按時換藥好好修養,一年內不可再進行男女之事,黎淮就不一樣了,眼神也沒給那些人,但甄可孝還得恭恭敬敬把兩人送走。

一出門,黎淮又將賣得的錢丟給乞兒門,面露期待:“憋了一年以後的變態公子再去玩,發現自己不行還要被姑娘嫌棄,你說他會不會發瘋?”

“應該會的吧......畢竟治不好了...”雲翊覺得,自己好像也跟著黎淮學壞了。

祭壇邊上,雲落揮著斧頭:“別跑啦,你又跑不過我。”

丁一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傷口,正常情況下巨斧不會造成這麼小的傷口,雲落是故意的,這是毫無懸念的捕獵遊戲。

他在前面跌跌撞撞得跑,在林中躲避著,她舉著斧子在後面追,明明能追上,但又故意放他走,丁一有了一種自己能跑掉的錯覺時,雲落就又出現在他身後。

丁一很疑惑,自己堂堂靈虛境的人,怎麼會被一個下界的小姑娘折磨到這個地步。

相對於雲落的戲弄,雲羽和雲沐就顯得相當有人性,把人打敗後,一劍就給人刺死了。

只有文舟星,把人捆了起來。

眉眼低垂,問出來的話,有些許沙啞:“能給我講講,你們靈虛境有關黎驍和万俟簡的事麼,說完,我就把你放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兩個人?”丁二瞪大了眼。

“你只管說就是了。”

“那我說了......你當放了我?”

“我是北梁公主,自然守信。”

丁二吞了吞口水,眼前的文舟星確實是一臉貴氣,姣好的面容讓他放鬆了警惕,於是便將知道的事老老實實和盤托出。

他的地位不高,知道的也並不多,但也足以讓文舟星瞭解個大概了。

文舟星聽完,雙手抱膝坐了好久,她也沒想過這個平時挺不要臉但人還不錯的黎淮經歷了這些。

她果真收了藤蔓,把丁二放開了,丁二心裡暗喜:“這公主就是腦子不好用,敵人說放就放了。”

下一秒,胸口就被水刃刺穿了,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眼被貫穿的胸口,斷氣了。

“我也確實是放了你的吧?真以為我不殺你呢?蠢貨。”

四人掀翻了祭壇,把埋在下面的靈珠挖出來揣兜裡帶走了。

簡簡單單,這十人小隊幾天之內全軍覆沒。

北梁境內,文月言端著茶,依舊笑咪咪的,十個人早就被他抓來了,靈虛境的人嘛,正好拿來給自己小隊的人練練手。

這不是純白撿的陪練呢麼!

文月言嘛,主打一個物盡其用,人盡其力。可那十人就不好過了,簡直慘過做鴨。

於是,他們決定要逃跑,打是打不過了,但逃必須得逃走。

十人擬定計劃,多次模擬,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十人決定行動。

他們翻的是後門,正是黎淮回來的方向。

“小淮,月言這麼晚了還拉著人修煉嘛?”夜深了,文舟星看不真切,只能大致看著幾個人行動。

“他們練的這麼起勁,不如我們和他們一起練算了,正好許久沒見,試試他們都有什麼長進。”

黎淮笑而不語,點了點頭隨幾人去了。

只有雲翊沒動:“這明顯不是文公子的人啊,看氣息倒和楊晉他們十人相似。”

“看樣子他們是想逃跑。”

黎淮點點頭。

“你早算到是他們了,還故意放師兄他們去鬧。”

對此,某人不以為然:“他們能應付的,和這十人比起來,你們強太多了。”

都是些生在靈虛境,卻從不好好修煉還看不起下界的狂妄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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