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纖纖討到了一小袋身前供,眼睛亮晶晶的問南迦“可以嗎?”

南迦點頭,但並不著急,等到離開寺院十公里時,南迦在一片了無人煙的空地喊了停。

“就這裡吧。”

來到一片寬敞空地前,空地前有一高臺,南迦就用它做祭臺了。

仔細打掃一遍後,南迦拿出藏在小竹樓深處的那塊大雁玄鐵牌。

楚纖纖他們離得遠,只看見南迦持牌的雙手一放,那玄鐵黑牌就穩穩立住。實際上那玄鐵黑牌離著高臺有一指遠,懸空而立。

又從小竹簍中依次拿出了祭品。

不知什麼材料雕琢而成的豬牛羊,拇指大小,楚纖纖討來的身前供。還有一個紫金爐。

準備這些事南迦沒讓他們插手,全程親手準備。“累了一晚上,你們先休息吧。”

楚纖纖因著覺得這事和她爸有關遠遠站著瞧,博陵反正沒事就陪在她身邊。

宋鳴鶴與馮程小別重逢,又恰好宋鳴鶴跟著南迦歷了一晚的險,心裡好多話要跟馮程說說。

剛開始兩人站一堆馮程牽著自已的風衣將宋鳴鶴裹在身前。攬著宋鳴鶴的腰聽他絮絮叨叨。馮程時不時低聲回上兩句。

可經過這一晚的刺激後,也許是身體確實累得不行,也許是兩人身體相接,體溫熨貼蒸得宋鳴鶴髮昏。剛開始還挺有精神的人慢慢的開始眨巴眼,語速也遲緩聲音越來越小。

馮程接著宋鳴鶴身體的重量,肩膀一矮,將人打橫抱起。

掂了掂,“瘦了。”目光柔和盯著懷裡那張哪怕睡著也不掩絕世的美貌“小鶴是因為太想我嗎。”

長腿邁出,將人抱回他的車裡,再沒出來。

站在一旁的楚纖纖自以為吃瓜眼神遮掩的很好,其實眼睛跟著馮程兩人轉。還想看看那車裡是什麼情形時,下巴被人捏住被迫把頭轉回來。

“哎哎,有點疼有點疼。”被人捏住下巴力度其實不大,但她總喜歡叫喚兩聲。

博陵放了手“抱歉。”又看她下巴上浮現的指痕“這就有痕跡了?我都沒怎麼用力。”有點咋舌,這女孩子一身肉太嬌嫩。

然後目光落在她被李蘇蘇打了巴掌的臉頰上,又沒忍住握著她下巴將人的臉左右展示仔細看起來,只是這次他知道收點力道。

一晚上的馬不停蹄都沒時間好好看看,現在哪怕隔了一晚,白皙面板上依舊留著淡淡的手掌印。

博陵好看的眉峰飛揚,眉頭都快蹙到一起了,覺得昨晚自已對李蘇蘇下手還是輕了。

楚纖纖不理解他的行為,眼神清澈,孩子一般看著他。

博陵對上這眼神輕咳一聲問“還疼嗎。”

楚纖纖一仰頭,把自已的下巴從博陵手裡解救出來。“不”不疼還沒出口,話到嘴邊就轉了個彎“還有點呢。”女孩聲音嬌軟,尾音拖著轉了兩個彎。

博陵說不出話,楚纖纖的聲音一直在耳朵裡打轉,收回的手指上還帶著對方肌膚的滑膩,心思百轉千回,最後只楞楞的想著要不還是找人教訓李蘇蘇一頓吧。

楚纖纖收回視線往前方,可嘴角止不住翹起來。

她是大小姐嘛,大小姐的魚塘裡怎麼能沒有魚呢,哪怕是條凶神惡煞有八塊腹肌的大鯊魚。

南•路過全世界情侶•背景板•迦已經任勞任怨盡職盡責佈置好了雁聲陣。

南迦拿出三支香,手指在香上捻捻,那香便燃起火星。

插香入爐“起陣。”

忽然間不知何處傳來雁聲陣陣,楚纖纖伸長了脖子往南迦那望。原來從南迦身前慢慢旋轉飛起一圈鐵雁,正是那玄鐵牌上的一圈浮雕。

雁啼聲聲 ,吵醒了窩在馮程懷裡的宋鳴鶴。

宋鳴鶴眼皮輕抬兩下,只看見一圈圈銀光自南迦處漾開。

馮程輕捏了他的腰,小聲道“睡吧。”

半步多內,老闆在鏡花水月中看見這情景,摸了摸下巴,感嘆道“嘖嘖嘖,月令居然把天師令都給了她小徒弟,可真大方。”

浮雕鐵雁騰空而起,本是鐵,卻慢慢活過來,身量也漸大,最後竟然和普通大雁一般扇著翅膀。

大雁分飛四角,在空中框出一片空間。

紫金爐中香菸繚嫋騰空聚在那一片被框出的空間內,經久不散,形成了一道幕牆。

雁聲遠過瀟湘去,

十二樓中月自明。

鴻雁,自古便有傳書之意。

所以那煙幕實際是聯通人的傳音陣。不過這傳音陣不是誰都能收到。

閃爍兩下接著便聽見人言“啊,哪位天師開啟雁回陣詔令吾等。”

那聲音蒼老,似以為耄耋老者,可那聲音中不自覺帶著一點卑微討好。

又有似乎少年驚奇之聲傳來“姐,姐,快來看,活久見啊,這玩意居然亮了。”

“阿勒,別失禮。”清冷女生插 入訓斥完弟弟後語帶恭敬“天師前輩,可有吩咐。”

南迦開口“我不是天師。”她的聲音從陣中傳到各方,經傳的聲音有些失真,可怎麼聽著聲音聽著年歲都不大。

“但我確實有事詢問諸位。”

先是一片寂靜,而後有一男聲道“大能但說無妨。”

他這一話點醒了各方才升起的一點輕蔑之心。

是啊,不是天師又如何,且不說她手中拿著天師令,就是對方毫無聲息的開啟雁回陣,聯結各方這一點,便足以看出對方修為不凡。

不是天師也是大佬。

“我想找個人。”

南迦招手讓楚纖纖過去,問楚纖纖要了那個布娃娃,將娃娃投到煙幕中。

“這娃娃被人下了咒,得本人才能解。我現在就找這下咒之人。”

跟著娃娃一起一起投入煙幕的是楚纖纖憑著記憶畫的畫像。

其實面貌改變無所謂,關鍵是這下咒手法奇特,這就是他最大的特徵。

人偶投在煙幕中,聯結的所有人都可觸碰到它,所以它身上的咒陣中人都能探查到。

“各位遍佈五湖四海,見多識廣,一定有人見過,或者聽過這人這咒。”

言語間,南迦抓起一把供米隨意一撒,撒出一個圖案,這圖案也對映到了煙幕上。與南迦連線的人看見這圖案初時沒看懂。等到有藍色光線彎彎曲曲將所有的米圈起來,米粒也變成一粒粒藍色光點。所有人看懂了。原來這是一幅地圖,那米便是每一個和南迦連線的人的座標。

看著那密密麻麻如浩瀚星海的米粒兒有人感嘆。

“牛逼啊。”

現在更沒人敢輕視南迦。

有人猶豫問“有報酬嗎。”

啊報酬,應該給,南迦想了想但不知道市價呀。

那頭見南迦沉默這麼久以為說錯話,天師令可詔令眾部本就無需報酬的。正想說什麼挽回。沒想到南迦從竹簍裡拿出了一截焦木。

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截雷擊木,可半步多老闆看見卻捶胸頓足大喊“敗家子,敗家子。天雷擊凰木都隨隨便便給出去了。”

頓時陣裡就炸開了鍋。聽著這動靜,南迦知道她這是給得有點多了。

陣中忽然又有人急聲問道“若沒抓到人,但可解這咒怎麼算。”

問話的是安南許家,術業有專攻,許家善咒,世代相傳。

南迦唇角一勾“照給,但如果能抓到人另有報酬。”說著南迦又拿出一口淨白玉碗。

這是南迦給那咒師下了通緝令了。

“若有訊息可徑直到雲城風鶴公司,我隨時恭候。”

等到陣中稍定,南迦才慢慢問起她起這陣的另一目的。

“陣中可有陣師?陣師留下其餘人先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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