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夜玄殿,整個書房都是冷冽的氣氛。

蕭寒野一臉的黑色,他大力拍了一把桌案,怒聲道:“把她給本王綁來!”

“是!”冷九肅然領命。

他表示自己有被治癒到。

他最近捱得一百三十鞭,皆是因為楚南月,這次終於輪到她也體驗一回。

瞧她那個小身板挨不過一百三十鞭。

三十鞭總能受得住吧?

活該,誰讓她竟然不知死活誆騙他家王爺強了她。

他家王爺本來就對此事耿耿於懷,恨不得揮刀自宮,以此洗去恥辱。

風川拉住一臉志在必得的冷九,抬眸看了一眼他家王爺,小心翼翼開口提醒:“王爺息怒,楚姑娘還不知那日寒潭中男子就是您,您就這麼派人將她綁來,是打算以真容示之嗎?那麼您身中奇毒一事......”

蕭寒野咬著牙,眸光陰仄仄:“本王懲罰她還需找理由?”

一想到那女人竟然騙了他這麼久,他就恨不得將她切成一片片餵狗。

但同時又有些不解。

寒潭中“那一下”的感覺真的是他從未有過的......

風川硬著頭皮繼續勸解道:“王爺,懲罰楚姑娘很容易,但是想讓她誠心為您所用卻是不易,不如這件事暫且記下,反正她也逃脫不掉。”

蕭寒野一張俊顏還是陰沉不散:“本王見不得她如此逍遙。”

風川見狀,趕緊回道:“屬下倒是有個主意,既可以讓王爺您出氣,又可以讓楚姑娘快速找您談判。”

蕭寒野眉眼舒緩了幾分:“說來聽聽。”

冷九巴巴望向風川,黑眸佈滿小星星。

雖然他和風川同為蕭寒野的近侍,但是他腦子卻是比人家少個零件似的。

不過他也並非一無是處。

否則,如何入得了他家王爺的眼?

燕王府,除了他家王爺,屬他最能打。

風川一五一十說出自己的想法:“王爺,您可以娶了楚姑娘。”

冷九一聽就急了:“絕對不可以,小廚娘配不上咱們王爺!”

雖然當初他也是這般想的,但是結合他目前一身的傷痕累累來看,他當初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

小廚娘若是進了王府,還有他的活路嗎?

冷九不知所意,蕭寒野卻是明白了,他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案,想了想,開口道:“本王現在就進宮向父皇討要一封賜婚書,納楚南月為妾!”

王府納妾原本是不需要向皇上請旨的,但楚南月為罪臣楚昭明之女,雖被貶為庶民,成為北蕭國平民百姓中的芸芸一生。

但於理他還是要知會一聲的,以免姚氏一黨趁機大做文章。

他倒不在乎,只是意在告訴眾人。

從今日起,楚南月便是他燕王府的人。

待利用完,休了也好,殺了也罷,取決於他心情。

如此想著,他嘴角噙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沁人眼,晃人心。

冷九心情複雜回到楚家大院兒。

此時的楚家大院兒可謂是雞飛狗跳。

“脫光衣服勾搭良家少男,不要臉!”

“青天白日之下一絲不苟,不要臉!”

香香和小桃一臉的惱羞成怒,她們二人罵著最狠的話語,卻做著最慫的動作,雙雙縮在楚南月身後,慫恿她上前。

“姑娘,您去卸了她的胳膊,讓她摸個夠!”

“南月,你去卸了她的下巴,讓她親個夠!”

楚南月:“......”

你倆罵的歡,你倆去啊!

她倒想卸她胳膊,關鍵她也得碰的著她啊!

傻姑娘圓眸一瞪,掐腰走過來,拳頭一出,氣勢全開,說話也不結巴了:“哪個敢不服?打到你們滿地找牙,今日我定要和大哥哥XXOO。”

灰頭土臉的楚南月面對著眼前的白胖胖少女不由吞嚥唾沫:“尼瑪,這哪是傻妞兒?分明是大力神妹一枚,我服,甘拜下風!”

隨後,她又望向一臉滴血的楚子譽:“大哥,實在不行您就從了丫丫吧,咱也沒吃虧,權當家裡多個保鏢。”

楚子譽是雙腿殘了,但臀部以上是完好無損的,按理來說,不至於不舉。

所以,她猜測是心理毛病。

沒準,讓傻姑娘一刺激就好了呢?

遂了傻姑娘心意,傻姑娘瞬間收回胳膊,轉身一把抱起楚子譽向房間內走去,想和他XXOO。

“阿月!”楚子譽咬牙切齒。

楚南月、小桃、香香三人都不是傻姑娘的對手,更何況一個殘廢的他。

聽到楚子譽撕心裂肺的喊聲,楚南月打起退堂鼓,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別再適得其反!

她昂揚著身姿擋住二人去路:“且慢,我不服!”

傻姑娘猛然回頭,邁著虎虎生威的步子上前就要一把拎起她甩出去,胳膊卻是出奇地僵硬拎不起來。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啊!”楚南月重重彈了傻姑娘一個腦崩。

香香和小桃見此後怕地吞嚥一口唾沫,站定心神後,連連對她豎起大拇指來。

她們就知道對付一個傻妞兒,楚南月是手到擒來。

隨後,二人小心翼翼將楚子譽抱到輪椅上。

“石頭,快來搭把手和我們一起將王丫丫扔出去!”此時石頭回來,小桃正愁搬不動傻姑娘呢。

石頭被突然映入眼簾的潔白豐腴膏體閃瞎了雙眼,他趕緊低頭,吞吞嗚嗚:“桃姐姐......勞煩給她穿上衣裳......”

小桃動作粗魯給傻姑娘穿上衣裳,剛想傾香香和石頭三人之力將傻姑娘扔出去之際,老王叔和老王嬸衝了進來。

“好啊,楚老大佔光了我家丫丫的便宜,現在就準備丟出去?還有沒有王法?”

楚南月:“你們家青天白日就唆使傻姑娘前來猥褻我大哥,現在還來此倒打一耙,你們倒是和我說說置咱們北蕭國王法於哪裡?”

楚子譽抿了抿唇,小聲提醒道:“阿月,此事不能鬧到官府!”

他熟知北蕭國律法,今日之事雖他乃受害者,但真鬧到官府,也是他佔了人家姑娘的便宜,是要娶了人家的。

楚南月瞬間瞭然於心。

她雖然不懂北蕭國律法,但她卻想起她們那個時代的一個笑話。

話說,一個女人在自家洗澡被對面樓的小夥白嫖了幾眼,女人氣不過報警,警察以小夥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法的行為,罰款其五百元。

然後第二日換小夥洗澡被女人嫖了去,他洋洋灑灑報警,結果悲催的是警察還是以他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法的行為,再次罰了其五百元。

所以說,別管古代還是現代,對於佔便宜一事,永遠都是男人佔女人的便宜。

尼瑪!

怎麼到了她這裡就反過來了呢?

她不止被男人白嫖過,還被摸了一個遍遍呢......反正除了最後的那一下實質,該佔的不該佔的便宜都被寒潭中那個狗男人佔了去!

完後,他還一副被人褻瀆的樣子,對她要打要殺,最後還得她委屈巴巴求饒。

草泥馬!

別讓她再次見到那個狗男人。

否則,她一定用上她的殭屍丸將他先奸後殺!

還有燕王那個狗男人也是如此。

對她有種莫名其妙的厭惡不說。

每次都是他先上手,完後,還渾身嫌棄的模樣,恨不得裡裡外外消毒。

她有這麼招人嫌嗎?

一個兩個皆是如此。

這讓一向自信的她不禁有些懷疑,原主身上是不是有種她嗅不到的體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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