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快講!”奧賽彌轉過身來對著剛進門的魚人族騎士會的成員道。

這個魚人族的騎士會成員將一張紙遞給了奧賽彌:“會長,你先看下這個!”

奧賽彌接過紙來,展開與蘇克託倫斯一起細看起來。

紙張不大,上面的內容也並不多,上面只寫了“艾克賽”三個字,而這三個字居然是用血寫的,到現在字跡間還往下滲血。

魚人族騎士會成員用手撫了撫耳邊因為焦急趕來而正急劇震動的魚鰓。吞了口口水繼續對著奧賽彌講述道:“這張紙是我們騎士會的一個成員突然間得到的,這個成員在走路時,突然間從他眼前掉落下這張紙。他撿起來一看,覺得不對馬上去了艾克賽那裡。”

“他去的時候,軍法局的人也到了,艾克賽的僕人阿里古裡帶著他們進去艾克賽房間的時候,艾克賽已經死了。”

蘇克託倫斯立刻問魚人族成員道:“奧賽彌,你怎麼看?我沒想到,在這驚瀾府居然會有人向某個學員下殺手。難道是青年軍乾的?”

奧賽彌沒有立刻回答蘇克託倫斯,將手中那張用血寫著艾克賽名字的紙捲起來拿在手中,重新走回到飄窗旁邊。

讓窗外的清新空氣鑽入鼻腔,也稍微清醒一下大腦。

這張用血寫著字的紙,在奧賽彌手中不斷地被摺疊,又被展開,最後,都已經被折得很皺了。

奧賽彌的眉頭也隨著手裡越來越皺的紙而皺地越緊了。

“誰殺了艾克賽?”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青年軍麼?”

“殺了艾克賽對誰或者對哪方最為有利?”

“或者說,有人故意想讓這次事件更加擴大,殺了艾克賽是火上澆油,好讓躲在暗中的人火中取栗?”

“如果上面的想法成立,那麼在驚瀾府,如果青年軍與騎士會最終產生大規模流血衝突,導致此次事件愈演愈烈,最終的受益人又會是誰?”

一連串的分析在奧賽彌腦海不斷閃過,隱約之間那答案似乎已經快要成形,快要浮出水面。不過似乎那水面就像永遠突不破一樣,只差那最後的臨門一腳,豁然開朗近在咫尺,可是中間的那道門擋住了所有通向它的路。

奧賽彌抬起頭,將視線穿越空間,看向“死戰”廣場方向。

奧賽彌知道,此時的“死戰”廣場上,交鋒一定依舊持續著。青年軍這次來勢洶洶,誓要藉此事件打擊騎士會。

艾克賽死了,別說驚瀾府,就是軍事委員會都會有人來關注這件事,畢竟普通的衝突和鬧出了人命那是兩碼事情。何況艾克賽身後的,可是如今聯合政府專門豎立的典型,特地作出的榜樣。對於這個成分,聯合政府不可能不作表態。

“事情複雜了!”奧賽彌轉身對著蘇克託倫斯說道。

“怎麼說,奧賽彌,你想到了什麼?”蘇克託倫斯有點焦急地問道。

雖說蘇克託倫斯壓根就看不起那個艾克賽,但是艾克賽畢竟是騎士會的人。內部互相鄙視沒什麼,但是對外是必須保持一致的。所以蘇克託倫斯站在騎士會副會長的立場,也要為艾克賽的死做出點不讓其他成員看了寒心的樣子來。

奧賽彌沒有先回答蘇克託倫斯的問題,對著進來的那個魚人族成員問道:“他們人呢?現在在哪兒?”

魚人族成員回答道:“艾克賽的僕人和軍法局的人抬著艾克賽的屍體去“死戰”廣場了。”

“好的,這樣你帶幾個我們騎士會的人,也去“死戰”廣場,先替我們盯著現場情況,我和蘇克託倫斯副會長估計要召集部分金甲騎士團才趕往“死戰”廣場。你先過去。”奧賽彌吩咐魚人族成員道。

“好的,會長!”魚人族成員點頭答應後就轉身走出房間去“死戰”廣場了。

奧賽彌將手中的紙折起來交給蘇克倫斯,然後對著他說道:“我雖然看不起薩利姆,費舍爾之流的出身,但是對於他們身上具有的部分能力還是認可的。要不然他們也當不了青年軍的領袖。艾克賽的死應該不是青年軍乾的,因薩利姆他們還不至於那麼蠢!”

“出了這個驚瀾府,隨便怎麼下死手,暗殺刺殺都可以,但是在這驚瀾府內再怎麼鬧,都是不可以出人命的。這一點,我想薩利姆他們也明白得很。”

“所以,要說他們派人殺了艾克賽,我奧賽彌第一個不信,甚至我都可以為薩利姆與費舍爾擔保他們各自的清白。”

“那會是誰,難道艾克賽在驚瀾府還有什麼仇人,或者還得罪過什麼人,讓對方不顧一切也要動手殺了艾克賽?”蘇克託倫斯說出了自己的設想。

“不,我在想,這更像是一起栽贓嫁禍,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和青年軍的衝突愈演愈烈!好讓躲在暗中的人火中取栗!”

“保薩羅庇克斯呢,他在哪兒?”

“那個黑暗精靈?他還在練習他的刀法呢!”

奧賽彌對著蘇克託倫斯說道:“既然出了人命,現在看來,薩利姆和費舍爾一定都會現身。我們走一趟,他們不是要對付我們麼?好,我們接招了!”

蘇克託倫斯追問道:“需要我帶金甲騎士團麼?”

“你看著辦!”奧賽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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