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聲援今年進來的新學員,騎士會與驚瀾府一起欺負我們這些平民學員,我們一起去支援“死戰”廣場的新學員!”
“對,一起去!我們受夠了被歧視和不公正對待,流血次次有我們,憑什麼如此對待。一起去向驚瀾府抗議!”
“走!”
“走!”
“一起去“死戰”廣場!”
呼呼啦啦一大群人,裡面人類,矮人。牛頭人,魚人都有,但是精靈幾乎沒有。
“我們之前來驚瀾府也是這麼被一路歧視一路欺負過來的,如今驚瀾府偏袒更加嚴重,已經到了我們不得不集體抗議,讓驚瀾府做出改變的時候了。學員們,為了聖靈大陸,我們可以流血,我們可以犧牲,但是我們不能受自己人的氣。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後背被自己人捅刀!”
“聲援新學員!”
“驚瀾府必須改革!”
大量的兩年三年的老學員開始往“死戰”廣場雲集而來。
而那裡面,巴里赫然在列。
“誰讓他們來的?費舍爾,你也組織他們來的?”薩利姆問費舍爾道。
“我沒有!”費舍爾回答道:“我只讓他們組織今年新進來的新學員來這裡,而這些老學員我沒有組織。”
“而且,裡面有些明顯不是我們青年軍的人。”
薩利姆和費舍爾領導的青年軍和奧賽彌率領的騎士會並沒有將所有學員都吸收吞併。
也有不少學員是雙方都不加入的,像這種學員一般是在家世上高不成低不就。貴族算不上,平民又不像。有點錢,但是沒什麼勢力和底蘊。自身有點修為,但是不是很強的那種。
騎士會是不會要他們的,但是他們也不會加入青年軍,因為那樣無異於說他們等同於低賤的平民。所以這群人在驚瀾府也是被騎士會看不起的人群。
於是乎,被騎士會看不起的他們,偶爾也會和青年軍同仇敵愾,一起反對驚瀾府特別偏袒下的騎士會。於是這次也一起趕來。而巴里,這個安天神教的信徒,在裡面起了不小的作用。
“薩利姆,是不是因為現在鬧出了人命,所以很多學員都跑來了?你看,現在往這邊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聽說鬧出了人命,這可是大事件,許多人紛紛就往“死戰”廣場跑來。
原本跑來看熱鬧的人群當中,在路上聽說有新學員正在向驚瀾府抗議,於是這些與新學員有相同經歷的老學員自然感同身受,不由分說也紛紛加入了鬧事的學員當中。更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覺得在驚瀾府日子太平靜了,要來點刺激的。巴不得現場越來越亂好,於是也開始渾水摸魚起來。
“他們本不該來的,不過我想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騎士會的人也該露面了。”薩利姆沉聲說道。
費舍爾一指廣場外側:“你看,他們來了。”
奧賽彌來了,蘇克託倫斯也來了,更有蘇克託倫斯帶著的部分金甲騎士也來了。
金甲騎士團,是騎士會下屬的一個融打手、保衛,和打探情報為一體的組織。
有趣的是,金甲騎士團的成員都是曾經都是被貴族看不起的平民子弟。
這些平民子弟有出色的天賦,才能或者遠超同齡人的修為,於是被騎士會的貴族子弟給看上,收下作為貴族子弟的家臣,或者僕人保鏢等等。
隨著這樣的人越來越多時,騎士會就乾脆把這些人組織起來,為了顯示他們與青年軍那些寒酸的不同,故意將金甲騎士團給裝備得過分華麗。覆蓋全身的秘銀板甲,而且故意還給板甲上了金黃色。且不管低俗不低俗,就是為了彰顯而彰顯。
這些被貴族子弟收作家臣和僕人的人,通常會自己以為脫離了平民的範疇,但是又永遠不會躋身貴族階層,他們目睹了貴族生活的奢華,更加憤恨自己的出身。
在真正貴族眼裡,他們不過是自己家養的一條撒出去能夠去咬人的狗,並不會把他們當作同類看。
而原本他們出身的那個階層,把他們看作是權貴們的走狗,自然也不待見他們。
於是,這幫兩頭不討好的金甲騎士們,嫉妒和慾望讓他們沉淪和變態,怨恨自己的出身,再到發展到怨恨同樣與自己一樣出身的人。然後這幫被貴族養的狗們,對付起平民來尤為心狠手辣。
而貴族們也刻意用他們來對付平民階層,因為沒有什麼比同類更加了解同類了。
奧賽彌率領著騎士會眾人來到了“死戰”廣場。奧賽彌和蘇克託倫斯一開到現場就立刻吸引了場上數千人的目光。
這也是韓賁他們第一次見到騎士會的高層。第一次見到奧賽彌,蘇克託倫斯還有那造型華麗到過分的金甲騎士團的騎士們。
作為天之驕子的奧賽彌與蘇克拖倫斯一舉一動都有大家族的作風。稱託得其他人都猶如未開化的野人一般。
“哇塞!太拉風了吧!”
韓賁身邊的林巨膽看著金甲騎士團金甲騎士們身上的鎧甲狂吞口水,他實在是眼饞地很。
別說,連韓賁也是微微張嘴,已經連說了好幾十遍“牛逼牛逼牛逼”了。只有宇文驪依舊抱著劍,保持沉穩與安靜,不過一向冷著臉的宇文驪的嘴角有一絲笑意,這笑意權可當做是蔑視的意思吧。
“阿方索總監!”
“阿方索總監!”
奧賽彌與蘇克託倫斯紛紛以貴族晚輩之禮給阿方索行禮。
“賢………哦,兩位學員,行禮免了,這次驚瀾府出了大事,兩位能來協助調查,本總監也很欣慰的。”阿方索看到奧賽彌與蘇克託倫斯的作派,當下自是寬心不少。
阿方索的親弟弟還在奧賽彌的父親手下任職,蘇克託倫斯的爺爺是阿方索父親的同僚。他們幾家平時都很熟悉。阿方索如今看他們兩個是越看越順眼,越發覺得驚瀾府招收平民子弟進入簡直是個他媽的大大大愚蠢透頂的決定。
這個時候,先前達塔迦去請的醫師也到來了。
達塔迦請示阿方索道:“阿方索總監。醫師來了,可以開始了麼?”
“開始吧!”
於是兩名醫師開始了對艾克賽屍體的驗屍。
“我去,現場驗屍啊!”林巨膽看了醫師的一通操作,跟韓賁小聲講到。
韓賁嘀咕道:這能驗出什麼來,這個世界沒有DNA技術,沒有科學儀器,能怎麼樣?
只見兩名醫師緊張有序地開始驗屍,先是兩埃克賽的嘴巴掰開,看看他的喉頭,然後再取一根細針刺入埃克賽的左手食指,看流出的血,不過此時艾克賽死亡已經有一定時間了,流出的血已經不是鮮紅了。
最後,一名醫師拿出一把小刀,朝著埃克賽的心口捅了一個小口子,“啵”地一聲,從小口子裡面激射出一股淡紅的血液和小小塊的內臟組織。
兩名醫師驗到這裡,已經有了眉目了,繼續用手在艾克賽屍體的背上拍打撫摸了一陣,於是走到軍法局局座達塔迦身邊,小聲地彙報。
兩名醫師彙報完畢後,達塔迦跑到總監阿方索麵前,剛打算將驗屍結果彙報給阿方索聽,結果阿方索朝他一擺手道:“不用跟我一個人說,當著大家的面,將結果講出來!”
“是,阿方索總監!”
“學員艾克賽,死於被大力震碎上半身所有的骨骼和內臟,兇手是在剎那間出手的,艾克賽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害了,艾克賽走的時候沒有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
現場傳來阿里古裡痛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