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無關緊要一句懟人的話,讓周邊的人都變了顏色。

上次,被裴意然用這種語式懟過的人,正在吃牢飯。

童麗穎剛接手童氏時,由於經驗不足,曾被一個富二代坑過,那位富二代覬覦她的美色,以此事要挾想要潛規矩她。

後來由裴意然出面替她擺平,那時,裴意然也是用這種語式懟人的。

也就是從這件事開始,童麗穎是裴意然白月光的傳聞甚囂塵上,為童麗穎的事業打通了不少捷徑。

當時裴意然說道,“童家小姐,也是你隨便可以坑的?”

張宏利肯定也想起這件事,想起那位富二代的下場,看出勢頭不對,馬上見風使舵。

“裴少,我剛才全是胡說八道,童小姐是個好姑娘,怎麼會做那種事。是我糊塗了,全怪我這張嘴巴。”

張宏利抬起手,打了自己幾個耳光。他對自己下手也夠狠的,幾巴掌下來,臉都腫了。

裴意然半分眼神也不分給姓張的,轉過頭對俱樂部老闆說道,“David哥,你現在出息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你地盤撒野?”

俱樂部老闆微微一愣,不由地看向童麗穎。

張宏利是童麗穎的表哥,他還以為,裴意然會看在童麗穎的面上,對張宏利手下留情。

但裴意然現在明顯在給童司韶撐腰。

實在讓人大跌眼鏡。

童麗穎的心一直往下沉,誰都知道張宏利是她的表哥,他如果當眾受罰,打得就是她的臉。

裴意然不會不明白這一點的。

童麗穎轉頭看向裴意然,目光帶著乞求。

乞求他像以前那樣,站在自己這一邊,給自己留面子。

但裴意然似乎沒接收到她的資訊,從口袋裡抽出一條手帕,默默揩著手背。

他這個腦回路有點長,酒都蒸發幹了,他才記得擦手。

“意然哥。”童麗穎拉了拉裴意然衣袖。

裴意然回頭看她一眼,輕聲說道,“你如果覺得累,先回去休息吧。”

童麗穎垂下頭去。

裴意然擦完手,徑直看向俱樂部老闆。

俱樂部老闆會意,冷著臉對保全人員說道,“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還不馬上把他請出去?”

裴意然一聽笑了,在沒有點菸的情況下,突然“嚓”地一聲點亮了打火機,對著明火仔細觀察了片刻,又“啪”地一聲熄滅了。

周邊瀰漫著淡淡的煙火味,米灰色的燈光映在酒杯上,泛著迷濛的反光。

嚓地一聲又亮了,接著啪地一聲熄滅了,如此有節奏地週而復始,全場靜默,把這一聲聲並不嘹亮的響聲襯得格外清晰。

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每個人心上輕輕撓著。

俱樂部老闆久經沙場,什麼場面沒見過,原本看在童麗穎的份上,打算放張宏利一馬。

現在清楚裴意然的意思了,自然曉得輕重。

“公了還是私了,你自己決定吧。”

張宏利已經嚇得面如黃土,開口求饒,“裴少,我真的就跟童小姐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這樣吧,今晚你們的酒我請了,大家過得開心,就不要與我這樣的小人物計較了。”

俱樂部老闆笑了,“你倒是很大方,搞得像我們就缺你這點錢似的。自己說說看吧,你剛才往那杯子裡下了什麼東西?”

姓張的哭喪著臉,“我什麼都沒幹啊,你們不能冤枉我。”

俱樂部老闆朝兩旁的人笑了笑,“他認為我冤枉了他,你們覺得我冤枉了他嗎?”

隨著話落,他一聲令下,幾個保安人員過來,按住姓張的,開始搜他的身。

這種俱樂部,許多人玩嗨了都會磕藥,查起來乾淨不了。

問題還不在於乾不乾淨,而是,有人金口已開,一言九鼎,你今天不拿出點誠意交待,這個坎就過不了。

張宏利面色慘白,抖如篩糠, 最終被兩個人拖了出去,拖出去時四肢健全,拖回來時右手摺了,鼻青臉腫,哭得涕泗橫流。

俱樂部老闆想拉攏裴意然,有心表現,吩咐手下下了狠手,張宏利又疼又怕,什麼都顧不上了,一個勁地向裴意然道歉。

裴意然坐在那裡不動,眸子冷冷的,“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又沒有得罪我,該向誰道歉就向誰道歉。”

張宏利明白過來,趕緊向童司韶鞠躬道歉,“童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你不是一直罵我賤種嗎?一個賤種可沒那麼大的量。”童司韶走到張宏利面前,左右開弓,讓他的臉開了醬鋪,錦上添花。

張宏利忍不住瞪圓了眼睛。

童司韶的表現一再重新整理張宏利的認知,以前被他踩在腳底的人,現在卻敢正面剛他,張宏利一時真適應不了。

童司韶冷笑道,“看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在狐假虎假?你是不是心裡很不服氣?”

張宏利眼神垂下頭,藏起惡毒又羞愧的眼神,童司韶卻看得一清二楚,她揚眉吐氣地問張宏利。

“你有什麼不服氣的?你不一樣也是狗仗人勢,靠我們童家發展起來的?如果你不是頂著我童家表哥的名號,你能進得了這傢俱樂部?”

這種落水狗最不值得同情,就該狠狠痛打。

好久沒這麼痛快了,看著張宏利灰溜溜的滾走了,童司韶心裡更是痛快。

今天過後,張宏利休想再踏進這個圈子半步。

童司韶隨便抄起桌面上的一瓶紅酒,倒了一杯,走到裴意然面前。

“意然哥哥,剛才多謝你救了我,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不止是謝他幫她懲罰張宏利。

而是給了她十足的尊重和麵子,以後,她可以正式用童家小姐的身份“出道”了。

誰知裴意然伸手直接搶過童司韶的酒杯,拿在手中晃了晃,又很不給面子地說道。

“你想多了。裴童兩家是世交,童家受人欺負,裴家的面子也過不去。我是看在童世伯的面子上,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童麗穎在一旁聽了,心裡卻不是滋味,裴意然明顯是在含沙射影。

“意然哥,這事是個意外,你知道我不會讓二妹受外人欺負的。”

裴意然這才抬眸看了童麗穎一眼,“不關我的事,不用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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