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翻了翻眼前的混種頭領,很是遺憾,它身下也沒有道具掉落。

只能感嘆一聲手黑。

蘇文返回甘澤身邊。

甘堯已經在給幫忙包紮傷口。

“把這個吃下去吧。”

蘇文掏出了身上攜帶的藥丸。

自己的血量暫無大礙,接下來還得從甘澤身上了解一些資訊。

不能讓他失血過多昏迷過去。

共同經歷過一番戰鬥,對於蘇文遞來的藥物,甘堯沒有懷疑,接過後拆開就喂進了甘澤嘴裡。

......

村子裡,甘堯家中。

穿著睡衣的姜雨燕靠在窗邊。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會兒,但她的心情還是難以平復。

之前蘇文和甘澤、甘堯配合解決掉那兩個壞人的情況她有看到。

見甘堯出來給兩人帶路的時候,她的心臟都蹦到了嗓子眼。

生怕發出聲響壞事。

雖然這邊屋子距離那條巷子很有些距離就是。

但在看到兩人跟著甘堯進入視角盲區的巷子後,蘇文、甘澤、甘堯三人毫髮無損的出來。

她可算是放心下來。

之後她仍舊站在窗子旁,看著幾人離開的方向。

希望能在他們回來的時候,立即下去迎接。

但她先等到的卻是一場巨大的暴風雨。

猛烈的海風撞擊在窗子上,幾乎要震碎玻璃。

密密麻麻的雨水,也讓她看不清街道上的樣子。

“他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

甘澤吞下藥丸,包紮好傷口後,狀態明顯有所好轉,雖然面色仍舊虛弱,但氣息平穩不少。

“你知道這聲響是什麼情況麼?”

現在也不是寒暄的時候,蘇文單刀直入的問向甘澤當前狀況。

眼下最安全的措施是儘快離開這裡。

但是考慮到甘澤變成了傷員,需要甘堯攙扶。

自己最多也只能帶一個昏迷的茶妍離開。

剩下一個遊艇遇難者現在不帶走的話,保不齊後續出現什麼變故,無法來援救。

好不容易都已經把敵對的深潛者混血後裔給殺穿了。

不能打個完美結局,那可就太遺憾了。

甘澤作為如今唯一知曉礁麻村秘密的人,他應該知道這陣震動意味著什麼。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撤離的話語,應該還沒到那麼危急的情況。

綜合以上條件,蘇文決定先留下了解看看這礁麻村最後的隱秘。

“海神祭...後半儀式啟動了。”

甘澤有些費力的說道。

雖然那個偽裝成甘二爺的傢伙,採用了與村裡記載完全不同的方式。

但這種熟悉的震動與嗡鳴,他不會忘記。

不用蘇文繼續問詢,他主動說起了之前因為急於對付對付村裡的偽裝者,而沒來及說明的,關於礁麻村海神祭的更多資訊,以及...他所經歷的上一次海神祭。

“礁麻村的海神祭...是一種卑劣的儀式。”

甘澤語調低沉的說道。

“正如你所發現的,礁麻村的人們只要離開村裡,壽命最多活不過55歲,大多會在50歲就莫名去世。

那不是一種疾病,而更像是某種詛咒一般。

唯獨這片土地...是經受福澤的土地,是村民賴以生存的土地。”

甘澤說到這裡緩了緩。

“所謂福澤,就是先祖的血液。

祭神女需要在歡愉之時,用祭器刺穿先祖的胸口,取出其中血液。

之後將血液播撒在海域之中。

經受祝福的魚群,就會成為村民生命的源泉。”

聽到甘澤這麼說,甘堯扶著甘澤肩膀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感受到甘堯的情緒變化,甘澤繼續說道。

“妹妹...當時她是自願的,或者說,每一代祭神女都知道村裡的秘密。

她們自願玷汙身體,以延續...”

“你放屁!”

甘堯忍不住的罵出口。

“你別以為你救了我一命,我就會聽你說這些鬼話!

要不是你們逼著她去,她怎麼會精神失常!”

甘堯從小就是在間歇性發作精神疾病的母親的照顧下長大,中途又因此經歷了喪失親人的痛苦。

他深深仇怨著這該死的海神祭。

眼前這傢伙竟然說什麼祭神女都是自願的。

“我不否認,每一代有著祭神女資質的宗族之女,都有從小被灌輸了為村民獻身的思想。

但你母親當年之所以會精神失常,另有原因...”

甘澤的話還沒有說完。

洞穴之中的嗡鳴陡然增大。

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現了。

“先祖”會以怎樣一個姿態出現?

或許是出於某種本能的尊重或敬畏,甘澤對於涉及先祖的部分都說得十分的模糊。

而這很快就有了答案。

伴隨著刺耳的礁石碰撞與摩擦聲。

一座巨大的石質棺槨在祭臺邊沿升起,它的底部是一座不知有多高的石柱。

祭臺邊沿本是一個滿是海水的深澗,沒想到下面還隱藏著這樣的東西。

海水順著那座石棺表面上斑駁的雕刻紋飾滴落。

看到這具石棺,蘇文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先前在高處觀察祭壇時,就多少有些覺得奇怪,這座祭壇只是單純的一個圓形,看起來沒有一個重點。

茶妍躺在其中彷彿被獻上了祭品,但卻沒有一個接受祭品的物件。

而隨著石棺補上祭壇一角的位置,受祭祀者-祭品-祭祀者,整個前中後結構正好連成一線。

“茶妍現在不在祭臺上,會引發什麼變化麼!?”

這座石棺升起的同時。

祭壇之上。

原本被蘇文檢定為“死亡”的那具混種屍體,手指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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