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見外甥真有事瞞著,而且不願意說給自己聽,康詩有些鬱悶。

經過徐盛上前勸慰(說服)。

“有什麼事都跟這個哥哥說,不要怕。”

康詩和徐盛去到了陽臺上,把房間裡的空間留給了蘇文和聰聰。

蘇文讓小孩坐在床上,自己則是單膝半跪在地,避免造成太大心理壓力。

“聰聰,你看到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即便蘇文已經盡力的用柔和一些的聲音提問。

但小孩子還是有些不安的低著頭,雙手抓著肚子前面的衣服。

“是爸爸...還有媽媽...”

猶豫一陣之後,他說了出來。

“爸爸媽媽他們怎麼啦?是不是脾氣有些不好,衝你們發脾氣?”

“不...不是的,爸爸媽媽沒有發脾氣。

自從來到這裡...爸爸還有媽媽都變得好奇怪。”

小孩子說著有些慢吞吞的,蘇文只能耐心等他說完。

“他們都不陪我們玩的,每天都讓我們跟小姨一起去玩...白天就在屋裡睡覺。”

沒有發脾氣,白天又經常睡覺。

聽到這種說法,蘇文隱約已經猜到答案。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尿急,想要起來上廁所。

我準備叫媽媽幫我開燈,媽媽不在旁邊...”

說著聰聰打了個哆嗦。

“爸爸和媽媽在穿衣服,我輕輕叫了他們一聲,他們也不理我。

然後我就不敢叫了....”

對於一個怕黑的小孩來說,半夜醒來發現大人不在身邊,摸著黑穿衣服,叫他們還不被理會,確實有些恐怖。

“後來呢?”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不至於出現今天小孩失蹤的情況。

“後來...我躲在被子裡,偷偷往外面看....

爸爸還有媽媽穿好衣服之後就開門出去了...開啟門的時候,門口有個...怪老頭

爸爸媽媽就跟著怪老頭走掉了。”

說到最後,聰聰幾乎都有些哭腔。

蘇文輕輕的摸了摸孩子肩膀,讓他稍微鎮定一些。

“第二天呢?你爸爸媽媽回來了嗎?”

“回來了,我還問了他們昨天晚上出去沒有,他們還笑話說我是不是睡糊塗了。

我也以為自己是做夢了....”

聽到聰聰的描述。

蘇文可以確定這對夫婦是被礦洞裡的東西說影響,半夜被拉去挖礦了。

就是不知道聰聰昨晚看到的怪老頭究竟也是被控制的一員,還是說他是與洞中某物關聯的人或組織...

此外催眠的機制現在也不是太瞭解。

“聰聰,你爸爸媽媽到這邊來之後有做噩夢的情況嗎?”

蘇文試著問了一句。

但眼前的小孩只是搖了搖頭。

看來他也不太清楚。

很難說那個抽象的色彩噩夢所帶來的影響,是否屬於催眠所必須的前置條件。

康詩和自己是否會是下一批被“預定”的礦工,這也不好說。

“你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所以沒有把這事和你小姨說,對嗎?”

這次聰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起床看到昨晚出去的父母還在床上,得到回答也是他們沒出去過。

小孩子貪玩的性格立即蓋過了害怕。

一大早就跑去敲門拉著小姨帶他們去一樓玩電玩。

之後就是康詩被拉著下樓,給他們兌換了一些遊戲幣後,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情況。

在那之後一段時間,兩個小孩很快玩光了遊戲幣。

康詩也睡得比較沉,見叫不醒小姨。

兩個孩子就獨自跑去兒童娛樂區玩了,再之後追逐打鬧起來。

“我在前面跑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掃地的老爺爺提著工具走過來...

那個人...

是昨天晚上帶走爸爸媽媽的怪老頭!”

說到這裡,聰聰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沒事的,聰聰,那只是一個夢,你這些天一直在度假村玩,有時候看到了人,但沒有記下來,所以會夢到他們...就像你家裡沒有貓貓狗狗也會夢到它們一樣的。”

“我家裡有貓貓....哇哇哇”

小孩子一旦哭起來,怎麼勸也不好。

聽到屋內的哭聲。

康詩立即拉開窗臺門,跑了進來,抱著聰聰的頭一陣安撫。

最終還是徐盛靈機一動,把桌上蛋糕拿過來,才讓哭聲小了一些。

但是看著淚眼婆娑的孩子,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吃著蛋糕。

至於想要繼續問他那個老頭為什麼“怪”。

那老頭長什麼樣子。

以及之後他亂跑都跑到哪裡去了,是否遭遇了其他什麼情況。

這些當下都是不太適合了。

康詩雖然沒有生氣,但明顯已有送客的意思。

兩人也沒有多作停留,向她告辭了一聲,主動離開了客房。

臨行前,蘇文表示如果之後她還有繼續做噩夢的話,可以透過客房電話聯絡他。

康詩一邊拍著小孩的背哄著孩子,一面答應了蘇文。

...

離開客房,蘇文把剛剛聽說的事和徐盛說了一遍。

“被拉去挖礦?和阿貴一樣?”

聽到這種可能,徐盛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以前副本里見過吃人的,見過控制人的,還真沒聽過把人操控當勞力的。”

徐盛一時間也鬧不明白這背後的某種力量、某種組織又或者某種生物到底想幹什麼。

“聽起來...危害好像也不是太大?”

徐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從一年前甚至更早開始的挖掘工作,到目前為止除了消失不見的張先生。

那股力量並沒有真正傷害過人。

甚至還會“貼心的”把那段挖礦的經歷給抹除掉。

這種程度的危害甚至比自己之前在D級難度副本里看到的都要輕得多了。

“不能小看任何一種力量。”

蘇文正色說道。

由於穀風接受過零號研究所的一些課題訓練。

在他模糊的記憶裡,任何看似不起眼的力量都是有可能製造出重大危害的。

蠱惑人心的殘破書頁、

像是曾經加入研究所的那個特殊副本里。

雖然事件是虛構的,但所涉及的物品卻是事實存在的。

一個教團用於召喚的異種道具,滴在地上只要幾個小時就可能被紫外線照射失活的一滴不起眼的血液。

只要供給了足夠多的血肉,就能造成遠超其本體的變異危害。

如今他們面對的這個事件同樣不能小覷。

之前阿貴的影片裡,礦洞底下出現了至少5個挖掘者。

算上蹲守中層的另一個人,那地下的神秘力量,至少可以一次性控制6人。

而那還是一年之前。

如今坑洞已經挖出十來米。

天知道那東西的影響力是否有所擴大。

而當那東西被完全挖出的時候,又會造成怎樣的破壞,誰也不知道。

而且算上那個“怪老頭”,很難說這個度假區裡,是否存在有想要利用那股力量的組織。

“這個我當然知道,畢竟是頭一次面對C級任務,再怎麼小心也不過分。”

徐盛雖然大大咧咧的,但還是承認了錯誤。

“我現在繼續去盯著易小姐還是?”

經過剛剛的拜訪之後,徐盛有些不確定是沒有噩夢跡象的易小姐容易被拉去當礦工還是剛剛的康詩容易被拉去當礦工,兩人又不在同一層,盯梢的話,只能選其中一個。

“不急。”

蘇文看了看錶。

午飯時間已經過去一些,這個點應該沒有什麼工作人員走動。

“得麻煩你再去監控室跑一趟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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