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康詩聽到蘇文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有些莫名奇怪。

“這不對吧,不是說聰聰的心理健康問題麼。”

康詩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放兩人進來是不是有些過於冒失。

“康小姐,你早上說過,聰聰是在你睡覺的時候走丟的對吧。”

對於蘇文的提問,康詩沒有主動接話。

而是等著看對方要說什麼。

“你的這個年齡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但是你看起來比孩子都要困。

我想,你昨晚應該睡得不太好吧。”

聽到蘇文這麼說。

康詩身體有些僵硬。

眼神也開始有些躲閃。

“只是睡覺睡得不太好,這種事也很常見吧,畢竟不是常睡的床...”

“康小姐,你是否有做噩夢?我的意思是令人心悸的從睡夢中驚醒的那種?”

“你怎麼知道!”

被蘇文的說法嚇了一跳,康詩脫口而出。

“而且那應該不是一般的噩夢,你在噩夢裡看到了什麼能跟我說說麼,或許我們能從中發現解決問題,舒緩情緒的方法。

比如色彩、流光...”

蘇文誘導著說出了幾個詞語。

當聽到蘇文這麼說的時候。

康詩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

自己應該沒有給任何人說過,為什麼對面這個只見過寥寥幾面的人會知道?

“米大的心理學畢業生這麼厲害嗎?”

康詩心底覺得自己以後讀研或許該考慮衝一把米大。

“只是一點基礎的心理學觀察罷了。”

蘇文這麼說也沒錯,畢竟之前是靠著心理學檢定透過發現對方的不對勁。

“現在可以說說你的噩夢了嗎?”

聽到蘇文再次提問。

康詩這次點了點頭。

“就像你說的一樣,昨天晚上,我確實做了個噩夢。”

康詩閉上眼試圖回想起夢中的經歷。

“那是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在夢裡我感覺自己變成了另一樣東西。

我彷彿可以感受、聯通到這片土地上的所有的生命。

周圍所有存在著生命的動物,在那一瞬間好似都聯絡在了一塊。

但然後,整個世界彷彿逐漸枯萎,乾涸。

所有的生命力都匯聚到了一道流動的光彩之中,彷彿是山間水流匯聚成小溪...

我想要看向那東西的源頭,但就像您說的一樣。

僅僅只是那種想法,就令人感到心悸。

然後我就從夢中驚醒了,好像是四點多,那之後我一直沒睡著,所以今天早上非常困。”

康詩非常努力的想要還原出自己在夢境裡看到了什麼。

但是夢這東西,只有在清醒前的那一刻記憶最為深刻,之後就會逐漸消散,只剩零星的片段。

從康詩的口裡只能模糊的得到一個並不具體的夢境的描述。

“谷先生?谷先生?”

康詩注意到蘇文似乎有些失神。

在聽完康詩描述後,蘇文腦海裡的塵封的、遺忘的夢境記憶似乎鬆動了一些。

流動的色彩、匯聚而來的生命...

“那東西在黑暗的湖泊之中奔湧而出。”

蘇文不由自主的說道。

“湖泊...好像是的。”

康詩不太確定這個說法。

她的夢裡並沒有完整看到整個迴圈。

兩人都是在目睹光彩的一刻脫離了夢境。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一時之間屋內陷入了沉默。

“呃,關於這個我可能還要回去研究一下,先說說聰聰的事吧。”

蘇文換了個話題。

聽到對方這麼說,康詩也立即點點頭。

剛剛不知不覺都被帶歪了,差點都忘了最重要的事。

“聽這位朋友說,聰聰小朋友好像是很害怕的在到處跑,他有跟你說是在害怕什麼嘛?”

蘇文指著一旁的徐盛說道。

“我看到這孩子不像是在玩遊戲,他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之後慌亂的到處跑,等我跟過去的時候,就沒看見人影了。”

徐盛補充說了一下自己在監控裝置上看到的情景。

對於這個提問,康詩搖了搖頭。

“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就很緊張。

但是我問他什麼,他都不願因和我說。

簡直就像是受驚嚇的兔子一樣。”

“那他是在什麼地方被發現的呢,工作人員有跟你說過嗎?

會不會是他把自己反鎖到哪裡了。”

對於這個提問,康詩同樣搖了搖頭。

“工作人員發現他是在一個堆放東西的倉庫裡,倉庫門沒有鎖,他在一個角落睡著了,不過他回來的時候眼角有些紅,應該是哭過,可能是哭累了。”

康詩說完這些,就沒有更多細節可說。

畢竟孩子不是她找到的。

而找到孩子的服務員,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客房服務阿姨,她也忘了記下人家的工作牌。

“那...麻煩你把孩子叫醒,看能不能從他口裡問出點什麼吧。”

康詩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聰聰。

想到蘇文之前說的話,還有剛剛他看透自己的專業表現。

沒有多猶豫就把孩子從睡夢中推醒過來。

“姐姐...”

從稱呼來看,康詩這個小姨平時都是讓孩子叫他姐姐的。

聰聰從睡夢裡醒來,看到屋裡突然多了兩個陌生的成年男性。

尤其他們還盯著他看。

表現得有些害怕。

雙手緊緊抓著康詩的胳膊,躲在她身後。

“聰聰不怕,這個叔叔是幼兒園老師,跟你們何老師一樣的。

這個你昨天還撞到過呢,是警察哥哥,有什麼事都可以跟他說,他會幫你把壞人都打飛。”

由於很難跟小朋友解釋什麼是心理醫生,康詩給蘇文找補了另一個假身份,倒是更容易開口提問了。

“我也是哥哥啊...”,徐盛雖然很想吐槽,但知趣的沒有開口。

“聰聰,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不用怕。”

蘇文蹲下身平視的看向聰聰。

“我...”

聰聰有些猶豫。

但小孩子終究還是比較單純。

一直以來的家庭和幼兒園教育讓他信任眼前這個“警察哥哥”。

“我只跟警察哥哥說...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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