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正在喂月宮裡的沈雁清喝藥。

蝕心之月於他而言根本就是小兒科的事情,然而卻有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沈雁清便是無鋒細作,他臉上的笑容也日漸減少。

突然聽說有急事找他,他喂沈雁清喝完藥後便立刻來了。

見宮遠徵坐船而來,月長老拉了他一把。

“有一味極其棘手的毒需要你幫忙解一下。”

“寒毒入體,一直未解而僅僅是壓制著。”

宮遠徵聞言,立刻問道:“你說的是那個叫元衫的新娘?”

月公子驚訝:“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他立刻引著他去見元衫。

宮遠徵把上元衫的脈象,體內毒素沉湧,脈象凌亂。

他直接配藥,熬成一碗催毒之藥,索性讓元衫的毒性發作起來,然後將自已和她的掌心割破後緊緊握在一起,讓她血液裡的毒素過到他的體內來。

他要以身試毒。

有暗色的血滴滴答答自交握的掌心落下。

他的眉心輕輕蹙起,唇角卻勾起微笑的弧度。

這情形還真是熟悉。

連月公子都感嘆,宮遠徵不愧是用毒天才。

只用了短短五天,就解了元衫身上的毒。

連續五天的施針藥浴之後,元衫的氣息終於平穩一些了,只是常常陷入昏昏沉沉的夢中。

夢中的片段模糊不清,依稀又短暫,清醒後卻又無法辨認夢中的情景。

而宮子羽始終頂著長老院的壓力,一直在她身邊照料著。

自從解了毒,她夢中的人、夢中的事漸漸清晰。

她竟然就是云為衫。

之前的記憶漸漸清晰,原來在寒池底部那零碎的記憶片段,竟是之前和宮子羽共同闖關時留下的深刻記憶。

誰能想到自已體內的寒毒,竟是無鋒用來抑制她之前的記憶,她忘記了宮門,忘記了宮子羽,甚至忘記了自已是誰。

同時為了讓她不會想起,又能繼續為無鋒效力,每半個月還需要服食提升內力和維持毒素的所謂“解藥”。

她醒來的時候,宮子羽已經伏在她的床邊不小心睡著了。

她一動,他立刻醒了。

“元姑娘,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宮子羽依舊和平時一樣,關心卻不逾矩。

她的眼淚立刻掉了下來。

她緩緩地開口,一邊說,一邊流眼淚:

“青絲何寄,嘆子無衣。不羨天地,唯雲知羽。”

“我都想起來了……子羽……”

“我就是云為衫,是你的阿雲……”

宮子羽激動地立刻拉著她的手,那熟悉的眼神讓他只用了一瞬間就可以確認,他的阿雲回來了。

真的是他的阿雲。

“阿雲,你終於記起來了,你終於記起我了!”

他喜極欲泣,輕輕卻緊緊地把她擁入懷裡。

“沒有白費,我的心血都沒有白費!”

他伸出手替她擦去流下的淚水。

“你看,還是我先找到了你,你才記起我。”

“還是我比較厲害,對不對?”

他的手替她挽起碎髮,彷彿捧著稀世珍寶一般輕輕撫上她的面龐。

“從我第一次選擇你,我的心裡就認定了你,再也沒有別人。”

“你可以是無鋒,可以不是梨溪鎮的云為衫,可以不是風來山莊的元衫,但你是我的阿雲,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無論在千萬人之中,我一定會第一眼就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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