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峙著,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元衫的手心已經滲出微汗。

此時,宮子羽從他們後面走了出來,元衫驚訝睜大了眼睛。

“執刃……你不是……”

怎麼會,他不是應該在臥房睡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瞬間想通了關竅:“百草萃,我竟然忘了……”

宮門之人皆服百草萃,區區迷藥又怎麼可能放的倒他……

想來,從他喝下後的那一刻一開始,他就已經在裝睡騙她了。

花素上前問道:“元姑娘,你從花宮花冢來,可有見到那黑色如蓮花般的痕跡?”

“那是三年前,宮門和無鋒大戰時,花宮的花公子為了保護無量流火的圖紙不流入無鋒,保護天下無辜的蒼生,點燃了火藥後以身牽制,和無鋒的魍同歸於盡的痕跡。”

花素淡淡說道。

“宮門對抗無鋒,從不為一已之私。”

雪重子的手淡淡撫過一旁雪松的枝葉:“雲姑娘,你還記得雪公子嗎?他便長眠在這雪松之下。”

“三年前,我們贏得那麼辛苦,失去了那麼多家人。”

“你為何改名換姓重投無鋒?”

雪重子很是不解。

月公子拿出一個鐲子,放在手心遞給元衫,問道:

“你還記得雲雀嗎?”

“她曾說過,希望姐姐自由,不再受無鋒的控制。”

“她曾希望三餐四季安然,這不也是你的心願嗎?”

宮子羽拿出雪宮寒池的鑰匙:

“我是你的丈夫,我一定會保護你。但我也是宮門的執刃,我不能包庇一個無鋒的細作。”

“寒池入口的石門鑰匙就在此處,你的內心真的選擇了無鋒嗎?”

望著鐲子,聽著他們的話,似乎喚醒了某些久遠的回憶。

“我還不能脫離無鋒,我……”

她神色痛苦,幾乎是毫不猶豫奪過了宮子羽手中的石門鑰匙:

“對不起,執刃,我真的有苦衷。”

她拿著鑰匙毫不猶豫施展輕功向寒池而去。

宮子羽立刻追著她而去。

元衫毫不猶豫跳進了寒池。

她一路下潛,周身的寒意刺骨,彷彿將要激發了她身體裡潛藏的寒毒。

幽深寒池裡,她不斷下沉,努力向著池子的底部而去。

這樣的情形似曾相識,腦海中彷彿有無數個記憶的碎片一閃而過,像抓不住的頭緒。

也是這樣的寒池之底。

那人是誰?

元衫只感覺喉間有腥氣上湧,她好像提前毒發了!

寒池邊,宮子羽不顧眾人的反對,已經脫下了外袍準備下水去撈人。

“你們不要攔我,也攔不住我。我若不下去,我就是眼睜睜看著阿雲去死!”

“我必須把她救上來。”

時隔這麼多年,宮子羽又一次跳入了寒冰蓮池。

熟悉的記憶襲來,不同的是這次他已經內力深厚,往返池底也不費力。

上次,是阿雲救的他,幫的他。

這次,輪到他來救她了。

宮子羽很快將人尋到,託抱了上來,放在池畔。

她渾身冰冷如同千年寒冰,雙目緊閉。

“月公子,你快看看她怎麼了。”

月公子一搭脈,神色一凜。

“她體內似有一味特別霸道的寒毒,我們馬上去月宮,剛好徵公子也在,快!”

“耽擱不得,否則她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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