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場強大的大壯,狗蛋心中嘆了口氣。你們怎麼敢把我當成軟柿子的,你們猜為什麼地質隊禁止兩人及以下的隊員出去幹活?在那個年代,乾地質的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僅要防著虎豹蚊蟲,還要防著身邊的隊友。

仗著空間在身,狗蛋也是不裝了,目測了下三人組的大小,10立方米夠了!揮一揮手,三人瞬間消失了,正好用來實驗下活物進入空間後會怎麼樣。狗蛋閉住眼睛默默觀察著空間裡的三個人。三個人被收入空間的一瞬間便不再動彈,和空間外的狀態一模一樣。看到三個人並沒有汙損空間裡的其他東西,狗蛋睜開眼睛,開啟門在樓道里觀察了一會,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房間。狗蛋又在樓梯口溜達了溜達,發現前臺的大姐已經走了,大門口明晃晃地掛了把鎖子。看來今晚應該是沒有其他同夥了,大壯他們顯然是覺得自已三個人來個關門打狗綽綽有餘。

觀察好周邊情況後,狗蛋便回到了拼房內便睡了過去,睡前在電子手錶上定了一個半夜一點的鬧鈴。

半夜一點鐘,狗蛋將瘦子放出了空間,看到瘦子如自已所估計的那樣,一動不動。狗蛋一邊警惕著,一邊將手指頭搭在瘦子的鼻孔處,十分鐘後,確認瘦子的確是涼了,狗蛋才放鬆了警惕。同時狗蛋將枕套拆下來裹在手上,在瘦子身上翻了翻——1包煙,200塊錢,1把彈簧刀。狗蛋將200塊錢收起來,其他的物件和瘦子一起收回了空間。然後如法炮製,在三人身上共搜出了800塊錢。狗蛋咧嘴一笑,收穫頗豐!

以狗蛋的思想覺悟,淨化三個人渣根本不需要有思想負擔,試想下,如果今天沒有系統空間,那自已至少得挨一頓打,再被人搜走所有財物。如果遇到極端情況下,被彈簧刀扎幾下也不是沒可能。

狗蛋走到房間和廁所的隔斷處,仔細檢查了下隔斷的厚度——夠了!然後立即將牆壁內部掏空,將三人組安詳地放進去。做完一切後,狗蛋坐在床上靜靜等了半個小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程太乾淨,狗蛋也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吐個不停。果然藝術作品都是誇張的,睡覺!

第二天早晨,狗蛋在前臺看到了大姐。“小兄弟昨天睡得咋樣?”由於黑店不用登記身份證,憨大姐還不知道狗蛋的姓名,只稱呼小兄弟。

狗蛋裝出一副憨樣對憨大姐說道:“睡得挺好呀,我以為會有人來一起拼房,最後一個人睡了個單間,挺不好意思的。”大姐一愣,這情況顯然是出乎大姐的意料範圍。“那小兄弟你先走,我上去收拾房間哈。”憨大姐急著上樓檢查情況,便匆匆和狗蛋結束了交談。

狗蛋雖然不是爛好人,但是也不是什麼濫殺之人,於是狗蛋決定試她一下:“對了姐,昨天我記得樓道里有幾張沾血的撲克牌,怪滲人的嘞。大姐您要不把笤帚和拖布都帶上?”大姐愣了一下,當即拿起電話搖人了:“二狗子,快來旅店,可能有些突發情況,多帶點人來。”不叫警察,叫其他人,狗蛋確認了憨大姐的確是個演員。

但是誰知道叫二狗子的人多久能來這,還是先溜為妙。“小兄弟,別急著走啊,大姐請你吃早點唄。”憨大姐此時還是披著偽裝,一把拉住了想要出門的狗蛋,在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前,憨大姐誰也不想放走。

好麼,大妹子你這是自找的呀。眼睛快速地掃了下門口和路上,發現大早晨的沒什麼行人,狗蛋立即用神通收了憨大姐。看了看收銀臺,狗蛋還是忍住了,快步離開了旅館。

大巴車緩緩前行,優美的藏族歌曲讓人心醉。雖然聽不懂歌詞,但是旋律是真的優美,彷彿已經讓狗蛋置身於高原草地之間。狗蛋拉開車窗,雖然還沒到十一,但是隨著海拔逐步攀升,氣溫也慢慢轉涼。狗蛋估摸著張三他們八成是沒預料到高原的氣溫變化,所以順便讓狗蛋給他們帶些衣服和被褥。至於狗蛋本人,老地質狗了,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因此在市場也給自已準備了一套衝鋒衣。

狗蛋此時默默把玩著單反相機,可惜佳能這個無良廠商,賣的是裸機,鏡頭儲存卡什麼的通通沒有。不然狗蛋一路上正好用它記錄下沿途的風光。

到了中午,大巴車在一個飯館前停下來,張羅著大家下車吃飯。不管是哪個年代,司機和飯館合作都是基操,狗蛋也沒有異議,跟著大家一起下車吃飯。此時已經進入了西南省的地界,可以品嚐高原的特色美食了。

狗蛋點了一碗羊腸面,10塊錢一碗的羊腸面,兩節羊腸,三筷子麵條,即使放在前世也是貴的離譜了,更何況是在人均月入1000元的年代。好在三人組給狗蛋補充了許多現金,狗蛋也就不再考慮價錢的事情了。同車的人如果對這飯錢感到震驚,多半是和狗蛋一樣,是第一去高原。讓司機大叔欣慰的是,這一批乘客都很溫順,沒有人對這個餐費提出異議。吃完飯,狗蛋躺在車上睡了起來。

睡了大約四個小時,車突然停了下來,狗蛋睜眼,發現是司機在給馬群讓路。一匹匹高頭大馬慢悠悠地穿過馬路,騎著駿馬的牧民們帶著帳篷向冬季牧場遷徙。狗蛋看了看錶,到了下午五點。雖然整個世界仍是讓人心曠神怡的綠色,但這時候溫度已經低於15℃了,像極了花兒市的初秋。最多再過兩週,到了十一的時候,整個草原就該變成了金黃色的世界。

晚飯選擇在一個大車休息點解決,狗蛋要了一瓶青海湖啤酒,一盤燴菜,一碗米飯吃了起來。這個地方像一個村落,聚集了四五家餐館和同樣數目的修車店。狗蛋吹著習習晚風,覺得此地是個風水寶地,給大姐安頓在這裡,想必她也是願意的吧?於是狗蛋在腳底2米下方挖了一個空洞,將大姐安排了。

燴菜也吃了,就算是跟大姐告別了。臨行前,狗蛋將剩下的半杯青海湖倒在了地上,算是徹底為這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風波畫上了句號。

晚上十點鐘,司機到了河口鎮,距離二龍縣已經不遠了,估摸著明天中午就能到了。狗蛋選擇在車上湊活一夜,這個司機倒是沒有像其他司機一樣,逼著大家下車住旅店,這倒是讓狗蛋對司機的印象改善了不少。

狗蛋閉目養神,仔細研究起空間來,他發現空間裡面應該不存在氧氣,但是也非真空,活物進去後應是窒息死亡。同時活物也不能在空間中運動,相反的狗蛋倒是可以像擺弄其他物品一樣,在空間裡擺弄他們。狗蛋研究了一會,下車尿尿,順便將之前空間裡的磚塊、沙石扔到了附近的河裡。盯著天上的繁星看了一會,在確定沒什麼遺漏以後,狗蛋轉身走向了大巴車上。

第二天中午,狗蛋如期到達了二龍縣,就近找了一個電話亭,狗蛋給張三的座機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怯生生的妹子,告訴狗蛋張三這會和同學們去支教了,讓狗蛋在車站附近等等,把東西保護好,不要走丟了,張三最遲下午騎摩托去接狗蛋。

好麼,聽著妹子柔柔的聲音,估摸著也是個軟妹子,居然八成也參與到了行動中,知道狗蛋這有個重要的東西。狗蛋找了個牆角,從空間裡將兩大包衣服被褥拿出,順便將鏡頭放進了揹包中。然後拎著東西走回到了車站門口,順便拿出一本普通地質學開始了研讀。狗蛋不管進不進英才班,肯定是要繼續學地質的,趁著等人的功夫好好預習(溫習)下大一的專業課。

上一世的專業課老師基本都是一個特點——喜歡上課講些沒用的東西。不是組織大家看電影,就是跟大家吹噓科研專案。再有個性一些的,就是跟大家講些野外的趣事。最離譜當屬古生物老師,居然將古生物課變成了希臘語課!現在希臘人都不說希臘語了,您費勁教什麼希臘語啊?什麼,你說古生物學名使用希臘語命名?這又有什麼意義,難道我學廚師還得去學如何造鐵鍋嗎?

所以專業課的好壞,和授課老師基本沒關係,全靠自已,突出一個自學。與其在專業課上聽老師吹牛逼,還不如現在多花點時間自學。想到這,狗蛋越發渴望進入英才班了,不管什麼老師,可不敢在英才班的課上跑題。畢竟英才班是校長親自抓的,敢在英才班的課上跑題,怕是嫌自已工資太多了!

當然,不明真相的群眾可不這麼想,有幾個大膽的孩子對狗蛋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藏族小朋友雖然對讀書識字有著更加迫切的渴望,但是和內地的小朋友一樣含蓄,總覺得狗蛋此時在車站門口讀書有點裝逼的嫌疑了。再加上家長們時不時地訓斥幾句,多半是將狗蛋樹立成了正面典型——“別人家的孩子”。狗蛋不去想自已有多遭人嫌,繼續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大哥哥,你好,你能教我識字嗎?”狗蛋詫異地抬起頭,比起暗自評論狗蛋的小朋友們,這個小丫頭可是夠大膽的了!小丫頭身著傳統藏服,編著藏族傳統辮子,臉蛋上兩坨高原紅,紅撲撲得像似撲了胭脂一樣,估摸著八九歲的樣子。

“可以呀,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找個木棍吧,我在地上寫幾個字教你。”狗蛋很爽快得答應了小姑娘。“我叫梅朵,大哥哥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叫梅朵的女孩立馬準備去找木棍。

“梅朵,你怎麼能打擾大哥哥讀書呢?”這時候從車站裡面走出來一對夫妻,嘴上批評著梅朵,面朝著狗蛋笑著打招呼。“你好,我叫夏草,這是我的妻子蘭花,不好意思,我們的孩子打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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