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兄弟發現自已的女人還活著,卻不告訴自已。兩人還共處一府。

更何況,還是對時慕青一直愛慕的張遠!他曾親自見到他倆賞梅歸來!如今,倒是成了“兄妹”!好個“兄妹”!

張遠聞言,面色在血色的襯托下,愈發蒼白。他挺直脊背,面色堅毅,一字一頓地道,“臣與陛下之妻,是摯友,並無任何逾矩。臣以自身性命起誓,下官與陛下之妻,清清白白。”

慕容淵聞言,怒意稍稍平息,他對著張遠冷聲道,“既如此,便先退下,朕,要你書寫一份詔已書,把前因後果,給朕寫清楚。”

慕容淵宣他之前,青青的供詞、梁國的回信以及張府的暗線傳回的資訊,都寫明瞭確實時慕青到張府府邸,不過也就此月初,兩人確以兄妹相稱相待,無逾矩之處。

若有逾矩之處,慕容淵眸中寒光乍現,那張遠還能如此刻好好站在此處嗎?

張遠離去之後,慕容淵呆在的御書房,久久不曾言語。

“玄影,你告訴顧孤,孤是否之前是個非常糟糕的夫君?孤是不是,真的不是個好夫君?”

慕容淵對著燈火通明的孤殿,輕聲問。玄影站在身側,卻不知如何回答。只有無盡的寂寥。

······

第二日下朝以後,慕容淵便去鳳祥宮用膳。如今的鳳祥宮,被一列禁軍圍的好似銅牆鐵壁一般,連只鳥兒也飛不出。陛下有令,若有飛禽飛出,一律擊殺,免的飛鴿傳書外洩。

慕容淵到鳳祥宮的時候,時慕青縮在床上,床邊是各式各樣最好的美食,她沒有胃口,只是抱膝坐在床上。

慕容淵進來,看見的就是這般模樣。她小臉蒼白,並未有什麼精神氣,只是坐在那,頭枕膝,雙手抱膝,團成一個糯米糰子般,並不梳妝,也不盤發,一頭墨髮如瀑布般洩落,有著破碎的美。

慕容淵端起一碗燕窩粥,輕輕地攪了攪,坐在床邊,看著她這般模樣,心下也不是滋味。他捧起粥,放唇邊吹了吹,本是侍女替她熱了一遍又一遍的粥,如今倒是冒著熱氣。他小心地替她吹涼,喂至唇邊,柔聲道,“從昨夜到今日,你一口東西未食。聽張遠說你前些日子受風寒未痊癒,如何這般作踐自已的身體?”

慕容淵看著她就像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心裡有些氣惱也有些心疼。她到底是不捨得她作賤自已的。只是不知如何開啟他與她之間的心結。

時慕青不想見他,偏過頭去,她想用禁食抵抗他的圈禁。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隻被他養在鳥籠裡的畫眉。他高興時賞賞食物,不高興了就關著她。她不喜歡他圈禁她。

慕容淵嘗試著餵了幾次,她都不搭理他,不由得怒意中傷,這個女人,以往的乖巧順遂都是裝出來的嗎?如今的她從,才是她真正的面目嗎?整個大齊宮殿,他除了給皇祖母餵過藥,這個女人還是第二個有此等殊榮的人。所謂身在福中不知福,便是此番!

“時慕青,孤說過,你若不安分,喬家和時府,也不必享世家尊榮了,你若是從今往後不想吃食,那從今開始,你一日不食,朕就一日不準那個青青與這殿裡所有侍女僕人吃一口飯!”慕容淵將碗往床邊案几重重一放,面帶怒意,冷聲道,“你不是很有骨氣很倔嗎?那孤倒是想看看,這幫跟著隨侍你的丫鬟僕從侍女,是不是牙口同你一樣硬,一樣有骨氣!”

“玄影,”慕容淵起身拂袖,厲聲吩咐道,“鳳祥宮侍女僕從擅離職守,未曾照顧好主人,使青兒姑娘至今滴水未沾,掌事宮女青思青慕首當其衝,著禁軍打十脊杖,以儆效尤!”

他話音剛落,聞令的禁衛軍便帶著刑具走入內殿,青思青慕本就是兩個少女,哪見過這般陣仗,連忙跪下磕頭求饒,“求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求姑娘救命!”

可惜她們還未喊上幾句,就被無情的禁衛拉去架在刑凳之上。

時慕青見狀,連忙爬下床跪地拽著慕容的衣袍磕頭請求道,“陛下,陛下不關她們的事,是吾身體不適沒胃口,陛下,陛下你饒了她們,饒了她們,吾喝,吾馬上喝!”

儘管她跪地抱著他的衣襟苦苦哀求,但慕容淵已經沒有開口。那些侍衛見狀,也就開始行刑,那一根根軍杖重重打在青思青慕的脊背上,很快青色的丫鬟衣裙背上很快染上血痕,血肉模糊的樣子,滿殿宇都是哀嚎聲。

時慕青見狀心中到底不忍,她馬上回頭,端起那碗燕窩粥,不管燙與不燙,仰頭就是一口悶下,那灼熱的燕窩滾燙地吞下,彷彿灼燒了她的唇她的食道她的胃,她卻是一點知覺也無,跪倒在他的腳邊一下一下磕頭請求,“陛下,青兒知錯了,青兒,青兒,一定好好吃飯,青兒,求陛下放了她們,可好?”

“陛下······”看著青慕青思被杖責的模樣,時慕青淚如雨下。儘管她昨日才見兩人,可是那不過是兩個花一般的少女,兩條鮮活的生命啊。她們又何錯之有?她不吃飯,她們憑什麼替她受罰?

“陛下,求求你,求你放過她們,陛下,求你罰吾吧,求你······”時慕青泣不成聲,她淚流滿面地苦苦懇求眼前的君王。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在這個朝代裡,眼前的男子,是權利的頂端,她們本就不可能在同一平等的位置上。

他就是主宰,他若欣喜,那便是賞賜。他若慍怒,那便是雷霆懲罰也得受著。這就是大齊王宮。

慕容淵見她哭泣求饒的模樣,心下知曉,她如此聰慧,必然知道日後當如何行事了。他揮手中斷了懲罰,讓那些軍士把已經痛暈了的兩個丫鬟帶下去,譴退眾人,只留下時慕青與他。

他見她赤著雙腳,頭髮凌亂,雙目微紅,哭得梨花帶雨。輕嘆了一口氣,慕容淵俯身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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