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人是從信陽調回來的?”

關濤好奇她怎麼忽然說起這事。“不錯。他和我爹是一起被調回京都的。”

“那當年從信陽調回來的還有誰?”沈平安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顆荔枝,塞的嘴巴里滿滿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你荔枝又是從哪來的?”他記得宴席上並沒有荔枝啊。

沈平安像變戲法一樣給他變出幾顆。

甜爽多汁的荔枝入口,關濤才想起她說的話。“當年從信陽一起調回來的?你問這個..........”他想到什麼“你是想從這上面查?”

“正是。”

“得嘞,小爺回去給你打聽聽。”

“可以啊,令小爺刮目相看,還真讓你把案子查出來了。”

被關濤看穿了,沈平安也沒必要隱藏。“不然你真當我是吃素的?”

“不過,你怎麼知道天水閣的對牌一事,還能做個差不多的忽悠燕忠?”

“我聰明。”沈平安挑了挑眉看著他。

兩人不知不覺一路走到了官道上,滾燙的太陽擺在城牆上,從遠處看上去彷彿是掛在那的。“這個季節想吃到這玩意,有錢都買不到,這是哪來的?”

“地上撿的。”

“?”

宮門外,柳綠花紅,袁野和白鷺分別上馬。

他問“黃鷺審的怎麼樣?”

“黃鷺初次審訊,還請王爺給他一點時間。”

“無礙,切勿操之過急。”袁野頓了頓,看到路邊的漂亮花,腦海中瞬間浮想起那張豔麗的臉和那一字字珠璣。

“派人回信陽一趟,把沈平安的身契查出來”袁野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沈虞侯?的身契?”

“應是在君陽。”說著,袁野駕起紅鬃烈馬向前跑去,只剩下白鷺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沈平安的身契?君陽?白鷺徹底凌亂了。

“把許清風從千春樓抓回來,我要見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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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沈平安是君陽的人?”解關潼向池塘中撒下一把魚食,滿池的錦鯉湧動。

“老爺,您說啥?”

解關潼差點忘了自已養了個耳朵不太行的近侍解老, “老爺說,那女虞侯是君陽的人?”另一近侍大聲說道。

“哦哦哦,是是是”

“不像”解關潼琢磨的搖搖頭,“以此女的聰明才智,,不像是那窮鄉僻壤出來的。”

“聰明才智?小的魯鈍,沈氏不過一介女流,哪裡值得您這樣稱讚。”

“你啊,還是太嫩。”解關潼眼神恍惚,在朝中攀援的凌霄花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

解老連忙揮揮手,“老爺才嫩,我老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你幫我去查查。聽著,我要知道此人是否和袁野有關”

“這沈氏的一身武功也著實奇怪”他想起那日在許萬鳴的壽宴上,

“去查,看此女子一身武功從哪來,還有,這朝中有沒有她熟知的人。”

“是。”

夏日,連日雨水,山尖飄起一層層的白霧,雨水砸給了池塘一個個小酒窩。

清晨,城中傳來一聲慘叫,打破了久違的寧靜。在京都福來酒樓的一間廂房中,只見一布衣男子躺在血泊之內,身上已經沒有了餘溫,臉色慘白,死不瞑目。

護城司和京都府衙先後趕到,刺鼻的血腥味傳來,有官兵當場吐了出來。

“是誰報的官?”

一小二模樣的人唯唯諾諾的上前。“官爺.....是小的.....”

“你是什麼時候看見人已經死了的?”說話的人是潘長青,他瞎了一隻眼,和沈平安官職相等,都是虞侯。

“是,是今早........小的給他送早食的時候.........”

沈平安走到屍體旁,將屍體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在眾人的驚訝中說道“這人昨夜就死了。”她扒開屍體的脖子,指著那的刀痕“是被人用匕首殺死的。”

“你們昨日夜裡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麼?”

小二捂著鼻子,被嚇的動都不敢動。“官人,小的只是個打雜的,平時只給住店的客人送些吃食,昨日..........昨日夜裡小的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人死在你們酒樓,你們會不知道人怎麼死的!”潘長青拔出自已的長刀,架在小二的脖子上。

小二被嚇的立馬跪了下來。“官爺饒命官爺,小的.......小的當真不知情啊,平日裡的飯菜都是在門口給他,他出來拿的,小的今早見他遲遲不出來,又怕飯菜涼了客人怪罪,結果開門就看到這一幕,小的........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官爺......”

沈平安覺得這事實在不像是酒樓中人所為。“好了,先起來吧。”她對潘長青說“潘大人別嚇他了,看樣子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潘長青將刀收好,“找個仵作過來。”潘長青對外面京都府衙的人說,他忽然看著沈平安,這裡的血腥味沖鼻,他都忍不住捂著鼻子,而她就像沒事人一樣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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