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呢,先找到其他的活人,總有辦法的吧。”

單馬尾很開心的樣子,伸了個懶腰便站了起來:

“你可真聰明呀,咱倆來的時間應該差不多,而你就已經分析出這麼多線索了,還有那個雪花塊的頻閃,可不是普通人能捕抓到,並且將其全部拼起來的。”

何奕坐在沙發上,他微微側目看了眼已然走到一旁的單馬尾,

這一句話,看起來是閒聊,實則是試探。

看來他的身上肯定也出現了變化。

但何奕還只是淡淡說道:

“你也不錯啊,剛才你的表情,並不是‘恍然大悟’,而是‘原來如此’,你應該至少也拼出幾個字了吧。”

單馬尾頓了一下,只是眼簾微沉,依舊笑著,然後摸了摸自已的後腦勺:

“哎呀,因為之前工作的原因,也很考驗眼力啦。”

何奕沒理,想起剛才他直接跳了兩層,然後穩穩抓在自已所在一層,並且還把那鐵製欄杆都抓出了手印,

什麼工作能有那樣的運動與協調能力?

以及那股力氣...

這時,見自已的試探是被看出了,單馬尾也只好無奈的坐到了床腳,然後先坦白道:

“好吧好吧,你知道,我們那種常常單腳走鋼絲的職業,對待任何人都習慣性的警惕啦,現在看來,咱們都是同類了,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單馬尾忽的將手伸到腦後的兜帽衣內,然後忽的一抽,

一柄雪白髮亮的刀刃便被抽了出來,

而其另一隻手,則在後腰取出了一柄銀白色的格洛克手槍。

然後他還稍稍舞了個刀花,仍笑著說道:

“我叫林墨,來這裡之前,是個私人殺手,本來今天下午,我都還在遠東的一個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喝著紅酒,

可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的藏身位置洩露,

然後上百個荷槍實彈的A級以上殺手,悄然間就把我所在的酒店封鎖了。

當我發覺時,酒店裡裡外外已經被圍了個水洩不通,連遠處的街道,都被當地的軍方給封鎖了。

在我沿途殺了大概...五六十個同行的時候?

我已經肺部中槍,呼吸困難,漸漸被逼上了樓頂。

本來嘛,作為一個殺手,生於影,死於影。

要是被他們給殺了,那該多麼無趣。

所以我在他們破開門時,丟擲最後一顆手雷,看著他們被嚇得逃跑樣子,

接著,就跳下了那棟樓。

再然後,就是之前跟你說過了的,就在腦袋即將砸在地上的瞬間,再睜開眼時,就已經來到了這裡。

而作為殺手,沒人比我自已更瞭解我自已的身體...”

他說著,隨手抓起一個完好無損的玻璃杯,然後談笑風生間,玻璃即被直接捏碎。

這是一個普通人類絕不可能做到的範疇。

“我能感受到,我的力量,速度,甚至是身體的協調能力,都得到了更進一步的提升。”

說完,他稍稍挑眉,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這感覺,也挺不錯的?”

應該沒有說謊,

至少以何奕對他微表情的觀察,並沒有看出說謊的痕跡。

也就是說,來到這裡的“活人”們,都在某方面得到了提升?只有目力跟力量這種外在的提升嗎?是否存在其他提升的屬性?效果與倍數又是如何?

疑問太多了,

這個問題只得暫且扣下,之後找到更多的“活人同類”,自然能夠知道。

回到當下,單馬尾說的也是沒錯的,

但是如果這個規則沒錯的話,那所有活人都是一個陣營的。

而眼前這個傢伙顯然是自已的第一個同類,

既然對方已經露底,

那就表現出一點作為同類的誠意吧:

“來到這個地方後,我的五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具體有多大不清楚,但如你所見,剛才那種等級的頻閃,

我一個門外漢在短暫適應後也能看得清楚。”

聽到這話,林墨只是放回自已的刀槍,

“什麼嘛,那看來你的提升在這種奇怪的處境下,還要更有用一點,畢竟就我提升這力量,估計要是跟那些打破規則的死人打,也遲早被戳穿。

說起來,這應該也就是那個‘管理員’的幫助之一吧?”

何奕預設,並且,如果這也是管理員的幫助的話,也正好可以驗證,先前自已所猜測的,絕非只有一個規則的猜想,

因為自已目力聽力的提升,便是證據之一。

就好像是Ta特意為了這個時候而給予的能力。

說完,林墨仍是坐在床角,然後看著何奕笑著說道:

“對了!那咱們以後就是夥伴了吧?!”

他說著似乎出奇的高興。

而何奕目前倒沒有驗證其表情的真假的時間,畢竟他不是很擅長對付自來熟的人,就比如以前住自已租房旁邊的那對情侶,

每次辦完那事,要是在走道上碰見了,那傢伙就都會遞幾根華子,然後還上來有的沒的客套兩句。

關鍵在於他又不抽菸,每次拒絕反而尬聊推諉更久,

每當那個時候,看著男方厚眼鏡,女方小白裙,一個文質彬彬,一個斯斯文文,真是不太好再說些什麼。

何奕最後都只能感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關於反差這事,玩的是真花

可他也是年輕人啊!一應屆帥氣大學生,怎麼就沒一點苗頭呢?!

於是最終只是木然的無視。

然就算沒有回答,林墨也沒有再說,只是在那兒笑。

笑得何奕都有些起雞皮疙瘩。

這是哪根筋搭錯了?

然而這時,林墨卻發覺,何奕仍是在看著那雪花電視,然後拿起一張發皺且長黴的紙與筆,然後在低頭寫些什麼,

於是便也湊了過來:

然後看向何奕寫下的一行字:

【生死,唯一面向陽.....】

“這是雪破圖上完整的話?”

林墨問。

何奕卻似乎也在遲疑,沒有回答:

而林墨靠在沙發旁,看著那行字,

“字後面的是,省略號?不過似乎少了一個點。”

而何奕則是開口:

“也可能數學意義上的小數點,或者是歐式幾何中只有位置沒有大小的圖形,甚至是物理上五個起始的座標。

在這種連個規則都得自已找的破遊戲中,是一個不小心打多了的字尾也說不定。

就像我們經常打的有些遊戲文字一樣,為了營造某些懸疑或恐怖的氣氛,而多加一些不明意義的符號。”

可何奕說著說著,話鋒卻又一轉:

“不過偏偏這破遊戲,又莫名講究著什麼‘規則’,所以最後一個可能性反而又是最不可能的。”

說完,還不待林墨反應,

何奕忽然又拿起筆,在這句話的最後面,又加上了一個點,

“然後關於你第一個問題,我第一眼完全看見的原話是:

【生死,唯一面向陽......】

字的後面,有著六個點。”

說完,何奕又將那最後一個點完全畫化掉,直至消失在一片墨水中。

“然後...下一眼,那第六個點消失了,在這片鋪滿整個螢幕的黑白雪花中,關於那第六個點的畫素塊,於那一瞬間,

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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