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你一根菸的時間。”

一根菸的時間,對於寧詩情而言,不過是流星劃過夜空的一瞬;對於許天放來說,卻是命運的十字路口,一次無聲的告別。

“寧詩情,別裝了,我們的婚姻已經到了盡頭。”許天放的聲音冷冽,如同冬日裡的寒風,不帶一絲情感。

寧詩情的眼淚再次無聲地滑落,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和哀求:“許哥哥,我沒有背叛你,不要離開我!我們能不能永遠在一起?”

她的演技無可挑剔,若非許天放重生歸來,或許他還會為她遮風擋雨,成為她權力之路上的犧牲品。他記得,寧詩情最終成為了青山市的一把手。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能夠在權勢的鬥爭中爬到如此高位,她的手段和決心可想而知。

“我可以不拋棄你,但你能為了我放棄張翠花嗎?”許天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他知道張翠花一直在四處宣揚要休棄他的訊息。

寧詩情猶豫了,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中帶著一絲遲疑:“我會和媽媽好好商量的,你能給我一些時間嗎?”

“一根菸…”

許天放話還沒說完,寧詩情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道:

“三天!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最好是離婚,我可不想跟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共度餘生。”

許天放雙手放在腦後,晃晃悠悠的走出房間,最後哼起了歌:

“我有一個好弟弟~,他喜歡賣姐姐~。”

男人走了,只留下床上的女人,寧詩情輕嘆口氣道:

“張世傑你忘帶走了…”

月下老樹邊,許天放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大哥大,撥通了記憶中深藏許久的電話號碼。

嘟~

電話接通,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來:

“我是白明媚,找我有什麼事?”

“媽!”

三分激動,七分顫抖,九十分哭腔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白明媚有些不知所措。

記憶中許天放的人影與手中明媚動人的倩影重合。

許天放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照片,照片是一家三口的照片,身穿一襲軍裝,胸口掛著一個一等功,三個二等功勳章的英武男子,和旁邊穿著白色碎花長裙,帶著明媚笑容的女神,而他們中間卻有著一個眼睛都還沒有睜開的嬰兒,男的叫許中心,許老爺子第三子,女的叫白明媚,許老爺子的兒媳,嬰兒是許天放。

在許天放沉浸在回憶中時,白明媚溫柔說道:

“想媽媽了?”

“嗯。”

“被欺負了?”

“嗯。”

“那給你一天向媽媽撒嬌的時間。”

許天放擦掉眼淚,這一世一定要讓上一世成為一場噩夢,於是嬉皮笑臉道。

“老媽,我要錢錢。”

“你再說一遍。”

“媽,我要錢…”

“哪兒來的熊孩子亂認媽?你打錯電話了,,都,都…”

電話那頭的白明媚一聽許天放要錢就知道他沒什麼事了,於是果斷結束通話電話,掐指一算再聊下去我的錢包得大出血。

許天放雙手夾住的煙掉到地上,能不能給我一根菸的時間聽聽我說的藉口,哦不,計劃?

嘟,嘟。

電話又響了,許天放楊起大哥大就是一頓,啪!啪!啪!巴掌抽腿三連擊。

“媽,我錯了不該把我們之間真摯的感情換成談錢,我自罰三巴掌,請給我一個談感情的機會,媽啊!還記得…”

“唉,我的親愛的弟弟,硬是叫我媽,讓我和他之間親人感情加倍,不就是談錢嗎,就衝這聲媽,你說個數,我要是猶豫一秒,我就不叫許清辭!”

我20多年的沉澱的感情被打的稀巴碎,如果可以,我都想把剛才流的淚收回去,我在這邊哭的稀里嘩啦,你那邊還玩換人套路?

許清辭,許天放二姐,許家三代商業代表,比許天放大三歲,今年二十八,外表條件優秀卻單身,據說碰到男人就過敏,但許天放不信,你問為什麼?從小到大二姐的鐵拳制裁吃到飽,還喜歡扒拉許天放的褲子彈小吉二,讓許天放早早就認識到了女人的可怕。

前世只聽說許清辭消失不見,更是了無音訊,讓在大西北的許天放直接晚年舉杯四處茫然,沒有一個親人,最後選擇流浪街頭。

即使這麼多年過去,對許清辭的兒童陰影還是讓許天放打了一個寒顫於是許天放決定讓親愛的二姐吃個苦頭。

“二姐,餓餓,要錢錢,要的不多,一千萬足矣。”

電話那頭正喝著牛奶,打著電話的許清辭直接一口將牛奶噴了對面白明媚一臉,無視白明媚溫怒的眼神而是說道:

“一千萬!你當我是開銀行的?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再說個數字!”

“咳咳,1000萬隻是初步投資,有可能還需要幾千萬吧。”

“什麼?一千萬還不夠?還要幾千萬?您許大少可以啊,什麼時候錢在你眼裡都只是數字了?”

許清辭這個暴脾氣啊,你知道啊,1000萬是什麼概念?在這個工人階級年收入不足一萬的時代張嘴閉嘴就要一千萬?

許天放淡定點了一根菸道:

“把電話給我媽,你沒資格和我談話。”

怒!

許清辭拍了拍一馬平川的胸,淡定的喝口牛奶,準備開罵!

白明媚一見狀態不對,趕緊搶過電話說道:

“小天,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你二姐沒資格,誰有資格?難道你有?出去三年不回家過年的人有資格?放言只想在村子裡過著平淡生活的人有資格?……”

“就是!就是!”

接下來就是白明媚和許清辭二個人藉著許天放的一句玩笑話開始的混合雙打,數落著許天放沒出息,沒禮貌,沒良心,足足半個小時後,兩個喝完好幾杯牛奶才平息了怒火,這許天放是真的氣人,一個世家子弟跑去農村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如果不是許清辭和白明媚兩個人在許家頂著,又有許老爺子發話,許天放早就被逐出許家了。

“把話說出來舒服了沒?心情好點了沒?媽,二姐,我想當天塘鎮的鎮長。”

說完這句話,許天放把電話結束通話,她們在市值過億公司裡一個董事長,一個總經理肯定知道許天放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

遠在京城許家的白明媚和許清辭二人都呆呆的對視著,良久,白明媚才笑道:

“才是我白明媚得兒子嘛。”

然後白明媚話頭一轉,看了一眼胸前一馬平,每天喝著牛奶許清辭又說道:

“不像你,一點都不像我。”

說完白明媚挺了挺對C,讓對A都沒有的許清辭悶的又是一口牛奶,老媽真記仇!

三天時間悄悄溜走,傍晚,戴著蝴蝶髮飾,長髮披肩的寧詩情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畫著精緻的淡妝,溫情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老公,我不知道什麼麼會走到這一步。”

許天放吐了一口菸圈道:

“我和你媽選誰?我只想知道結果,不想聽廢話。”

其實,結果什麼的許天放早就知道了,畢竟張翠花這幾天在村口都在發瓜子,宣傳寧詩情和許天放離婚的事,當然也有說和縣長之子張世傑兩個人互相對眼的事情。

寧詩情還是柔聲開口道:“許天放我們認識五年,結婚三年,如果不是喜歡的話我們也不會步入婚姻殿堂。”

“直到現在,我也喜歡你,我可以發誓,離婚後絕不會再婚!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成為夜總會里最骯髒的人!”

許天放輕嘆口氣,這個女人為了權力什麼都可以拋棄,自已的眼神還真瞎。

寧詩情說了很多,許天放一句話也沒說,聽著寧詩情說著以前美好的回憶,什麼第一次相見,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愛愛等等。

最後寧詩情雙眼含情,臉色微紅道:

“要不要最後做一次?”

許天放沒有答話,而是說道:

“明天去離婚。”

沒有理會寧詩情求愛的眼神,那麼多年的孤單生活都過去了,還管不著自已的鳥許天放可以一頭撞死算了。

即使寧詩情清純可人,身材絕妙,花樣也多和許天放十分合適,但許天放還是離開了。

最後寧詩情收起微紅,有些可惜的說道:

“可惜了一桌好菜,他雖然職位不行,但功夫不錯,傢伙也大,可惜了最後沒能享受到。”

……

天塘鎮派出所,大隊長郭濤聽到有人報告說雲田村發生打架鬥毆事件,於是接見受害人李四道:

“你們什麼情況?”

李四指著骨折的左手道:“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今天早上我和朋友張三經過一處田間被突然衝出的村官許天放給一把推到了旱田裡摔骨折左手。”

李四說完給了一張縣醫院證明,縣醫院報告上寫著,患者李四左手小臂骨折。

郭濤看了一眼點頭示意李四繼續說道。

“許天放他不是人!將我推倒在田裡,我的好兄弟張三上前理論卻被打了幾個大比兜,牙都掉了一顆。”

張三聞言立馬張開了堪比豬圈的嘴巴,味道太重,燻的郭濤乾嘔幾聲,身旁其他警員連忙跑到一旁開吐。

我們警察通常是很嚴肅的,除非忍不住,郭濤直呼忍不住,看了一眼黃到發黑的牙齒,看了有許久才發現門牙少了一顆,這不怪郭濤不仔細,實在是這口氣讓人上頭!

趴在窗邊,緩了好久的郭濤才說道:

“你們想怎麼做?”

李四和張三對視一眼,口同聲說:

“警官要為我們老百姓做主啊!像這種村幹部就應該抓起來!今天打我們,明天就打其他人了,他就是個黑官!”

郭濤面容嚴肅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會再叫你們,畢竟事情不是全靠你們一張嘴就能確定,詳細經過。是不是和你們說的一樣我們會調查的!”

李四和張三走後,旁邊的老警員欲言又止,看著三十出頭,身高一米八五,留著寸頭,滿臉橫肉的郭濤還是說道:

“小郭隊長,所長要高升了,這件事情不簡單,你還是換個人去吧。”

郭濤沒有說謊,來派出所八年了,這些人有什麼彎彎腸子他一眼就能看出。

郭濤看了一眼老警員說道:

“我們警察是保護人民群眾的第一道防線,追求真相,還世間清白,是我做警察的初心。”

所以你才在隊裡幹了八年,真是個榆木腦袋!老警察閉嘴,反正無論火怎麼燒也燒不到自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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