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席地而坐在時茭面前,用腿將人圈禁住。

“走開,你走開呀,別到我這裡來,你煩不煩啊?”

時茭的聲音太好聽了,嬌氣得無助,推搡間也沒什麼力氣,跟小貓一樣。

秦郅玄摸了一把時茭的手,好嫩,好滑,跟牛奶一樣。

“你的手這麼髒,沾了汙穢的東西,還拿來碰我?我都不嫌棄你呢。”

“是你碰到我。”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啊?

粉頸上滿是汗水,點綴在滑膩肌膚上,帶出道道水痕。

眼淚也撲簌簌而下。

面對秦郅玄如此無賴行徑,時茭有苦難言,所有委屈化作哭泣與憤恨:“快滾開!”

“我不。”

見說不通,時茭就開始施展起他的拳腳功夫了。

可剛一抬腿,想蹬秦郅玄的重要部位,一擊制敵,卻被男人率先察覺了動機。

雙腿腳踝被秦郅玄不費吹灰之力的鉗制住。

胖次都還掛在腿間呢。

尊嚴盡失,時茭更是羞憤交加。

秦郅玄任由時茭怎麼捶打踢踹和咬人,都不挪窩,也不喊疼,由著折騰。

就要護著時茭,跟老鷹和小雞一樣。

秦郅玄故作閒適,收斂起幾分自已那惡劣的心思。

“怕什麼?我又不會強迫你,只是你這麼壞,給別人下藥,自已也得嚐嚐苦頭。”

“我錯了,我就不該嗚……”

秦郅玄不以為意,惡語森寒:“錯了就錯了吧,我懲罰你。”

時茭直勾勾的盯著他微敞開的領口,滿臉垂涎得饞樣兒,還滾了滾喉嚨。

估摸著是渴得不行了。

“臉怎麼這麼紅?很燙嗎?”

“流了好多汗,是不是熱著了?我幫你擦擦吧。”

說著,還真要去碰時茭那紅得不正常的臉。

氣得時茭又打了一下秦郅玄的手。

“我不用你,別碰我,你煩死了~”

人還是不能做壞事,會有報應的。

前一分鐘說人煩死了,後一分鐘,理智就被折磨得崩潰,蠢蠢欲動,想要朝人撲去。

“我可以幫你。”

“不需要!”時茭才不覺得秦郅玄能這麼好心。

“你才不會幫我,你只想欺負我。”

“確實想欺負。”

秦郅玄丟擲的誘惑太誘人了:“我幫你解決時承言那邊的證據,時承言沒了證據,就不能把你掃地出門,讓你出去睡大街了,還有……”

視線虛虛一瞟,隱晦得別有深意。

“幫你解決苦惱。”

威逼利誘,對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的秦郅玄而言,深諳其術。

秦郅玄又鉗制住時茭的雙手,不讓時茭自給自足。

時茭備受燥熱的烘烤,都快要用眼神哀怨死秦郅玄了。

“放開我,你簡直混蛋!”

時茭又哭又鬧,啜泣得梨花帶雨,整張臉佈滿淚痕,跟個小哭包一樣,可秦郅玄照單全收。

“對呀,我就是混蛋。你罵得真好聽,繼續罵吧,我愛聽。”

豆大的眼珠在眼眶中欲墜不墜,勾起男人微弱的憐憫。

粗糙的指腹蹭在時茭嬌嫩的眼窩下,給人擦拭著淚,動作狎暱又溫柔。

“別哭了,這會兒就哭了,等下哭什麼?”

“也別掙扎了,不然當心等會兒辦正事的時候沒力氣。”

幽幽森寒的虎狼之詞,聽來時茭心拔涼拔涼的。

“是不是很熱,想緩解嗎?我幫你。”

結果也不出所料,在一聲聲誘哄的“我幫你”之下,終究是時茭敗下陣來。

他的臉通紅得快要熟透了,單薄的襯衣被汗水濡溼,面板也敷著粉嫩的水色,明眸皓齒,又頗具媚態風情。

就跟墮落到風月場所的雪白兔子一樣,被動染上風塵靡氣。

“怎麼……幫?”薄弱的意志力終究是不堪重負。

“你到底想幹什麼?”

“自然是想,*你呀。”

“不過我得等你主動,不然顯得我很壞。”

時茭再難抵抗身體裡那駭浪般的灼燒,他盯著人,目光如炬,恨不得將同樣滲汗的秦郅玄吃掉。

“無恥!”

“你本身就壞。”

一聲哭嚀後,時茭就投懷送抱,險些把秦郅玄撲倒。

等秦郅玄穩住身形後,時茭纖細的腰肢已然落在人手中了。

白嫩的臉蛋蹭在男人頸肩,感受著那短暫的舒爽,發出喟嘆。

秦郅玄勾唇冷笑,儼然一副獵物得手後的倨傲。

再之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秦郅玄一身腱子肉,單手就能牢牢鉗制住時茭亂抓亂撓掙扎的手。

呼吸交錯之餘,滿是熱意。

“我帶你去浴室洗澡好嗎?”

秦郅玄能單手抱起瘦弱的時茭,藥效這會兒發揮得太過,人都快燒糊塗了,窩在他頸窩處,手和腿都沒力氣的一起垂落在他腰側。

“難受……”跟夢囈一樣。

秦郅玄自然知道時茭難受,但他闊步朝浴室走去,全然不顧懷中男生的呢喃。

-

時茭從混亂的休息室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還是翻身時被疼醒的。

腰要斷辣。

睜眼時眼睛都掀不開,想來是眼睛腫了。

身旁還睡著一個男人,呼吸平緩,手搭在他腰上,扣得還挺緊。

該死的秦郅玄,居然還沒走!

他輕手輕腳弄了十分鐘,才把秦郅玄那重得快壓死人的手臂從他肚子上挪開。

一下床,腳步踉蹌,身體飄忽,每一處零件都痠痛難忍,險些栽倒摔個狗吃屎。

走不動路咯。

只想蜷縮在地上爬,跟蟲一樣蠕動。

秦郅玄的側臉堪稱完美,下顎線,鼻樑線,唇形和眉峰,皆帶著冷峭薄情感,就像是一柄殺傷力十足的寒光劍。

狗男人狗男人……

拖著遍體鱗傷,時茭直接殺回了時家。

卻撞見了正在客廳用午飯的時承言。

四目相對,驀地就讓時茭倉惶不定。

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想潤。

而且,他一下就瞅到了時承言的脖子

白淨面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簡直讓人沒眼看。

快溜~

“站住!”

後頸的衣領被人揪住,一下就掐住了時茭的命運。

“時—茭,你好像欠我一個解釋吧?”

被擋住去路的時茭怎一個做賊心虛,猛地,又想到昨晚秦郅玄跟他保證,說會給他銷燬證據的。

這才有為數不多的底氣敢說話。

“解釋什麼?我、我沒有!”

肢體小動作多,眼神還飄忽不定,強裝鎮定也裝得破綻百出。

時承言眼瞼微眯,透著敏銳的洞察:“沒有?真當我傻,不知道那杯果汁裡你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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