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茭恐慌,再也難掩謊言:“這不是維生素!”

秦郅玄不以為意,謔笑未減:“我知道啊,這是c藥。可就算是毒藥,你的東西,我也嚐嚐鹹淡。”

時茭震驚於秦郅玄如此驚駭的言論。

這種東西,有什麼可嘗的,他是不是有病?

“你自已也嚐嚐吧。”

下一瞬,時茭的雙頰被掐住,腦袋落入毒手中,一個強迫性的吻徹底讓時茭風中凌亂了。

“唔唔……”

又堵嘴?

不過這次用的不是手,而是對方的嘴巴。

少量的藥粉化作藥劑,被渡到了他口中。

強橫的吻,完全與男人的外形一樣,侵略十足,還無法抵抗。

秦郅玄的身體跟鐵塊一樣,他完全撼動不了分毫,只能被押解著承受那個吻。

時茭在秦郅玄鬆手的那一刻,腿軟乏力,身體也順著門往下滑。

秦郅玄抿了抿自已的唇,神色回味得不知饜足,反倒是愈發痴迷了。

“好軟。”

居高臨下,看著被他親得窒息,整個人癱倒在地直喘氣的時茭,身體的溫度逐漸攀升。

地上的時茭眼眸浮著一層水光,瀲灩得悽美,氤氳得含情,卻眼神渙散到不能聚焦。

備受羞辱的時茭又驚又懼,整個人真要被秦郅玄嚇哭了。

不僅被強吻,還被秦郅玄連累,被迫嚐到了那個藥。

“你……你怎麼能……”

“呸呸呸……”

漂亮的臉蛋一直皺巴巴的,險些快把腸子嘔出來。

抬眸對上秦郅玄玩味的表情,時茭眸子愈發溼潤。

秦郅玄那似笑非笑憋著邪性的模樣,真的是可氣急了。

時茭沖人吼罵:“你故意的!”

“是啊。”

秦郅玄好整以暇,又舔舐了下唇瓣,上頭滿是晶瑩水色,還裹挾著幾分屬於男生味道的清甜。

“你下藥暗算了我弟弟,我不得好好懲罰一下你這個壞蛋嗎?”

時茭急切又委屈,憤憤反駁:“我才沒給他下藥,我只給時承言下了,你弟弟不關我的事。”

男生嬌嫩飽滿的嘴唇、都被他自已用袖子擦紅了,險些破皮。

還一直在吐口水。

可見對剛才那個吻是有多嫌棄。

明明是粗俗的行為,但因為人模樣生得好看,噙著淚,又嬌又媚,勾人得慌。

秦郅玄似笑非笑,溫聲低語:“可要是沒你,他們也滾不起來床單。”

捱了欺負,時茭蓄滿了眼淚在眼眶打轉,強忍著不讓眼淚砸下來。

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男人想要攙他,卻被他發了狠揮拍走了手。

“滾開,不用你扶!”

不疼,跟給人撓癢癢一樣,倒是讓秦郅玄愈發亢奮。

時茭想要逃離人,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

腦袋一下子就轉過彎兒來了。

轉身衝著秦郅玄吼道:“你快把門開啟!”

他的聲音甜軟又帶著嬌縱,還有幾分遭人欺辱的無助,美眸瞪了又瞪,眼淚險些奪眶而出。

秦郅玄強忍著憐愛,滾了滾發熱發澀的喉嚨,狠心道:“打不開。”

“你今晚出不去的。”

“胡說,你肯定可以開啟的。”

這是秦郅玄的休息室,他怎麼可能打不開門。

時茭走到秦郅玄面前去,開始在人身上亂摸亂翻。

“房卡呢?怎麼沒有?你藏到哪裡去了?”

秦郅玄不抗拒,也不阻止,反倒是一臉享受,任由男生的手在他身上亂摸亂蹭。

白軟的手遊離在他身上,他光想想嫩手的觸感,都快要渾身冒火了。

“快給我……”

男生語氣裡已經摻雜了細弱的哭腔,雕刻得過分精美的容貌可謂是我見猶憐。

見秦郅玄著實是沒有想給他房卡的樣子,時茭狠狠跺了人一腳,然後朝窗戶處走去。

身後傳來秦郅玄落井下石的嘲弄:“八樓,你不要命的話,就可以跳。”

時茭才不會蠢到跳樓呢。

剛準備扯開嗓子大喊大叫,又是低醇磁性的男音。

“你確定要把人招來?那時候,你下藥給時承言的事兒,就人盡皆知了。”

“時家不僅容不下你,還會把你送到監獄去吧?”

時茭剛張開的口,霎時又閉合了。

監獄?

任務還沒完成,就要去監獄了?

要是時承言和秦隱一直不能有感情進展,那他豈不是要在這個世界被關好多年?

監獄裡的人會欺負他嗎?

“怕什麼?所有證據我幫你銷燬不就行了。”

【時茭:怎麼辦呢?好難吶,我就說不能幹壞事兒吧,現在遭報應了嗚嗚嗚……】

【222:可炮灰有時候為了推動劇情,就是要做壞事的,不怕不怕,我們可以的,勇敢一點。】

系統222跟了時茭這麼久,也知道宿主是個嬌氣包,自然得采取鼓勵法。

【時茭:不想活啦.JPG】

身體裡的藥逐漸發揮功效,他站在窗戶口吹冷風都扛不住了。

“好熱。”身體冒汗了,汗流浹背,衣服都要溼透了。

超出身體負荷的熾熱傳來,險些要燒燬他的理智。

好像要和人貼貼呀?

好想要男人啊~

他現在的思想,怎麼這麼銀當。

秦郅玄忍得也很不好受,那藥大部分進了他的肚子,此刻真是烈火灼身,五臟六腑都跟著燙。

休息室內的空調開了製冷,冷風呼呼吹在面板上,但這遠遠不夠。

冷熱交替對峙著,但頃刻間,又是骨子裡的炙熱佔據了上風。

他粗暴的撕扯開自已的領口,兩顆紐扣崩掉到地上,發出詭異的聲響。

不遠處的牆壁處,厚重窗簾下端有一處凸起,裡頭傳來接連不斷的哭泣聲。

軟音香甜又誘惑,低啜中夾雜著哭嗝,聽著就很好欺負。

時茭居然這麼能忍,簡直是令他不可思議。

撂下二郎腿抬腳朝人邁去,啜泣聲也愈發清晰。

窗簾被他以橫掃之勢拽開,露出裡頭讓人血脈僨張的場面。

頭頂的暗色壓抑而下,讓時茭登時驚惶,他被束縛在男人那高大魁梧的身形下,如臨大敵。

仰頭時還不忘擋住自已的身體。

先前是盤著腿的,這會兒立刻併攏,遮擋住,也停下了動作,想要扯過一旁的窗簾。

“你幹什麼?滾開,你滾——”

秦郅玄勾唇,眼底滿是看獵物的勢在必得,邪肆又陰鷙。

“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原來躲在這兒幹壞事兒呢?”

“小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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