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冷著臉,彷彿機器一般的點頭:“謝殿下的關心,奴身上的傷已經都好了!”

太女滿意的點頭笑著,

“好好好,你啊出去一趟,幫本殿下去豐城縣盯著那個祁彧,記住不讓你動手時你就跟著就行,本殿下的令牌在她手裡,你想辦法偷回來,”

聽見祁彧的名字,跪在地上的甲一眼神中出現了一瞬的變化,但很快又掩蓋著過去,

出聲道:“是,奴這就出發!”

太女滿意的點頭:“好,快去吧!回來定有獎賞,”

甲一轉身離開,自從聽了祁彧的話快速帶著那封信趕回後,

甲一卻是如祁彧所料,被秘密關押起來,被人施以重刑,整日折磨,

那些人不停的摧殘著甲一的精神和肉體,目的就是問出甲一帶回來的信是不是真的,

而好在甲一憑藉著超高的忍耐力停住了折磨,最終也成功的見到了那個一直秘密訓練她們的人,

當朝女帝最寵愛的大女兒,當朝的皇太女楚錦熙,一個表面溫潤如玉,實則陰狠變態之人,

自已不禁活了下來,還得到了皇太女的認可,成功留在了她的身邊,

而甲一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祁彧來京都,

卻沒想到自已傷好以後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監視祁彧,這無疑是給了甲一一個很好的機會。

豐城縣!這一路五皇女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整日的躲在馬車上不出來,

祁彧就算是見到了也是五皇女沉默的坐在篝火旁發呆,

祁彧將那封帶著血跡的書信交給了五皇女,並未說什麼,只是給了她信,

這信自已看不明白,祁彧相信五皇女一定可以看的明明白白,

所以便直接給了她,至於那令牌祁彧則是沒有跟五皇女提起,因為現在的五皇女還受不住那兩個令牌的安全,

幾人慢悠悠的來到了豐城縣,五皇女本是想叫人通報,然後再來,但祁彧卻並沒有答應,

自已遭遇刺殺,誰都有可能是敵人,這時候悄悄入城才是最好的,

於是祁彧便和五皇女喬裝了一下,帶著幾個得力的侍衛便進了城,至於其她的侍衛祁彧則是認為,

反正她們脆的跟紙一樣,帶不帶沒有什麼意義,便直接讓她們和五皇女等人兵分兩路走,

那些侍衛從另一邊的縣城走,省得兩撥人太多,太多惹人眼,

所以祁彧幾人到達豐城縣時正好是中午,城中很熱鬧,百姓在街道是來回穿梭著,

祁彧負責伸手拉著宴清,達奚爾曼兩姐妹和殷逐,姝言都在後面跟著,謹慎觀察著四周,以免發生危險,

而五皇女和朱銘加上三名侍衛也是在大街上慢悠悠的逛著,

宴清前幾日被嚇到,祁彧哄了兩日才好,現在看到這樣熱鬧的街道,便立即開心的抓住祁彧的手到處看,

街邊有鋪子在做糖人,宴清被這可愛的糖人吸引,眼神新奇的站著不動,

隨後拉了拉祁彧的手,表示自已想要,祁彧回頭看著宴清還是頭一次跟自已要東西,便笑著點頭:

“要哪個?”

宴清看著一旁的兔子糖人伸手指了指,然後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祁彧,

祁彧掏出錢袋對老者道:“這個兔子糖人我們要了!”

老闆笑著點頭,將糖人拿起來遞給了宴清,笑道:“十五文錢!”

祁彧拿出錢要給老闆,宴清卻咬著兔子耳朵,又拉了拉祁彧的袖子,

祁彧:“怎麼了?還要?”

宴清伸手指了指後面的姝言,然後比劃道:“他還是個孩子,給他也買一個吧!”

祁彧聞言看著宴清問道:“我若是不想給買呢?”

宴清咬著兔子耳朵,眼神亮晶晶的看著祁彧,猜到祁彧是在逗自已,宴清便拉著祁彧的袖子搖了搖,努力的撒嬌給祁彧看,

這招果然很管用,祁彧惡狠狠的宴清耳邊說了什麼後,便掏出了三十文給了老闆說道:

“下面那個小狗的我也要了,”

宴清紅著臉蛋伸手接過小狗糖人轉身遞給了一臉驚訝的姝言,

姝言有些遲疑的接過糖人,感動的看著宴清:

“多謝正君!”

宴清要比劃什麼,卻被祁彧直接拉著往前走,不讓他多說,

祁彧後面又給宴清買了一個蘭花銀釵,和一些吃食便直接在縣裡最好的客棧住了下來,

五皇女等人上樓後再一次沉默的進了房間,沒有和祁彧多說什麼,

為此祁彧也不在乎,畢竟有些事情五皇女需要好好想想。

這大半個月祁彧和宴清都在馬車上住,一路上睡的都不舒服,現在來了客棧兩人用完了飯,便早早的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宴清躺在床上腦海中想的卻是小兔子是不是被姝言帶到了客棧,

宴清想要起身去找姝言問問,但剛好洗漱完進來的祁彧則是直接將門抵住,大步上了床,

剛剛坐起來的宴清便被祁彧壓到床上,宴清紅著臉輕輕的推著祁彧的肩膀,比劃道:

“現在還早呢?”

祁彧不停俯身直接咬住了宴清的耳垂,放在自已吸吮著,鼻子中溫熱的呼吸灑在宴清的耳畔,

癢的宴清受不住身子在祁彧的懷中扭動,

在祁彧將人弄的眼神迷離後,祁彧才抬頭出聲詢問:

“清兒剛剛要去幹什麼?”

宴清小手無力的抓住祁彧的衣領,小手無力的比劃道:

“兔子,我想去看看兔子!”

祁彧不悅的皺眉,抬手在宴清的臉蛋上掐了一把,不悅道:

“以後少玩兔子,惹我生氣小心我將兔子烤了吃!”

祁彧毫不客氣的嚇唬宴清,將人嚇得眼中帶淚委屈巴巴的看著祁彧,

“你別吃,我以後少玩就是了,”

祁彧壞笑道:“今日在街上你答應妻主什麼了?清兒!”

宴清聞言小臉更加的紅,委屈的看著祁彧,“妻主欺負人!”

祁彧立即嚴肅著嚇唬宴清:“嘖!敢訓斥妻主了?”

宴清以為祁彧真的要生氣,便立即伸手保護了祁彧的脖子,將小臉藏進了祁彧的懷中,準備撞死!

祁彧被宴清可愛到,翻身躺在床上,將宴清放在自已的身上,輕聲道:

“清兒,我以後要是因為什麼失去了理智,你一定要像這樣抱著我,哄哄我!”

宴清將臉放到祁彧的胸口,聽著祁彧胸腔的震動,宴清每次聽到祁彧胸腔的震動,

都會想著自已要是能說話該多好,自已說話時胸腔內也會有這種震動嗎?

宴清想應該會有吧!或許不會像妻主震動的感覺強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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