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了早飯,再次分工。

楊簾風要去五行山一趟,雖說那裡恢復了正常,但仍有隱患,他擔心實力不夠,便帶著童家姑侄一道。

許清安與柳柳姑娘則是留下。

楊簾風臨走前,叮囑兩人莫要亂跑,也不要分開,可能存在未知的危險。

待實力最強的三人走後,柳柳姑娘第一時間拿出了詩姬對敵的樂器,她表現的很小心謹慎。

兩人走在村中由南到北的小道,柳柳開口問道:

“許公子,楊師兄走前,可有其他吩咐?”

正在思考如何拜託柳柳去暗中研究魂布的許清安側過頭,笑著說:

“大師兄並沒有讓我們做誘餌的想法,柳姑娘莫要多想。”

話雖如此,但許清安覺得,楊簾風可能真有這個心理。

“柳姑娘,不如我們分頭行動,貧道想去村外探查一二。”

“這…許公子,楊師兄走前,讓我們務必不要分開。”

“對我們修士而言,村裡村外,不過轉瞬功夫。”

“還是聽從楊師兄的吧。”

許清安無奈,只得隨柳柳去五姓村南村探查,那邊是被山君毀去的地方。

兩人行至半路,許清安忽然察覺魂布再次傳來異動,他就說肚子疼,要去拉屎。

柳柳沒好氣翻了一個白眼,她想不明白,向來受歡迎的自已,為何到了許清安這裡就成了另一副景象。

“許公子請便,小女子在此等候。”

許清安摸了摸鼻子,便隨便找了一地,象徵性的躲在大樹後,從懷中掏出了魂布。

自昨日魂布出現異常後,許清安就開始研究,今晚起來最晚,也是因此原因。

此時。

暗紅色的魂布已經變成淡紅色,甚至上面還出現絲絲縷縷的純淨白色。

“這鬼丫頭昨天到底幹了什麼?”

“再這樣下去,沒了煞氣,這魂布可真就成一塊破布了。”

與此同時。

在原地等待許清安方便的柳柳突然睜開眼睛,她懷中的琵琶發生輕微的顫音。

柳柳臉色一變,再也顧不上什麼禮數,如風一般進了小樹林。

正在大樹後的許清安感應到柳柳的氣息後愣住了,只得裝模作樣的提褲子。

那柳柳尚未接近,其聲已傳來:

“許公子,快走。”隨後,一身花色儒裙的柳柳出現:“此地有危險!”

許清安臉色微變:

“怎麼了?”

柳柳道:

“我的法器對殺氣很敏感,先前它顫音三息,我們被人盯住了。”

“可有感應到敵人氣息?”

“沒有。”

許清安神色變的凝重,柳柳姑娘是築基後期,她沒能感應到,那暗中的敵人境界很可能比之要高。

“那我們是回村正家,還是直接去找師兄他們?”

“許公子覺得呢?”

“去五行山吧,不過,那裡有些地方尚未恢復正常,可能也有危險。”

柳柳剛想說什麼,她抱著的琴突然瘋狂發出顫音,只見一道黑影襲來。

柳柳姑娘當機立斷,素手撥動琵琶,瞬間生出光罩籠罩兩人所在範圍。

黑影嗖的被彈走,此時露出真容,恐怖的模樣驚住兩人。

“築基後期的怨嬰!”

柳柳話音剛落,那生有雙頭三臂的怨嬰直接盯住許清安,雙眼血紅,嘴裡發出瘋狂的啼叫聲。

許清安抬頭望去,有些不解,這怨嬰為何對自已敵意這般大。

就在此時。

一個瘦弱的青年出現,手裡拿著鈴鐺,神情陰森的看向許清安:

“找到你了。”

柳柳見到青年後,臉色大變,傳音許清安:“跑,他是築基大圓滿,加上一個堪比築基大圓滿的元嬰,我們不是對手。”

許清安傳音道:

“能拖住嗎,我聯絡師兄,他們很快就能回來。”

“多久。”

“半個時辰左右。”

“我盡力而為。”

柳柳說的盡力而為便是拿出陣旗,迅速的插在地上,隨後盤坐彈著琵琶。

那瘦弱青年見之,驚道:

“沒想到,這破地方還能出現一位詩姬。哼,你們詩姬,未到玄丹境,手段皆以輔助為主,遇見我算你倒黴。”

那青年說罷,搖晃手中鈴鐺,只見怨嬰瘋狂的撞擊陣法光幕。

許清安捏碎聯絡玉後便站在陣法光幕下無所事事,他有考慮是否用小五行遁術逃走。

此時。

怨嬰的攻擊只能讓陣法光幕顫抖,可想要破之,明顯需要時間。

青年自知時間不多,便也加入,他從儲物袋拿出冒著黑氣的頭骨,繼出砸向陣法光幕。

僅是一下,便讓陣法光幕發生巨大的振動。

柳柳姑娘神色一變:

“這頭骨竟是開光境法寶,許公子,你可以防禦手段,僅憑我一人,可能拖不到楊師兄他們回來。”

許清安眨眨眼,

“柳姑娘,我修行晚,進入內門更晚,只會逃命的手段。”

柳柳姑娘無語了,都築基境修士了,只會逃命手段,說出去誰信。

可實際上,許清安並沒有說謊,他來到這妖魔鬼怪的世界後,真沒學過幾種手段。

至於原主,成天想著當舔狗,會的那些手段也就嚇唬嚇唬凡人罷了。

“許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請說。”

柳柳姑娘瞬間拿出那破書桌,開口道:“許公子與書桌相伴已久,上面的詩詞想必研究熟記於心,補全它……”

許清安道:

“貧道聽說,這詩詞文章,你們詩姬想要發揮力量,需要浩然天認可,我記住也沒用啊。”

“許公子有所不知,這首詩尚未真正出世,只要補全它,我便能借助它出世之力,穩過陣法不在話下。”

許清安點頭,沒有在過多懷疑,從儲物袋拿出毛筆,提筆補全全詩。

只是讓柳柳沒想到的事,她尚未念出詩詞讓其出世,便有驚人的文氣出現。

她沒做多想,看向書桌表面,隨彈奏琵琶,開始唱出詩。

許清安驚愕的發現,隨著柳柳念出整首詩,方圓之地出現驚人的異象。

文氣如雨降臨,周邊花草樹木瘋狂生長,耳邊傳來隱隱約約的讀書聲,天邊驀然出現模糊的身影,看起來像某位老儒。

柳柳姑娘震驚莫名,被層出不窮的異象驚到,這等情況,她已經很多年不曾見到。

許清安也有被震驚到,他想不通,為何別人念出這首詩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而他寫出念出來卻屁用沒有。

莫非,這浩然天知曉自已是個偷詩賊,故而有意刁難?

可若如此,這些詩詞為何還有應有的玄妙?

兩人震驚了,那邪修青年也震驚了,他本來很快就能破陣。

可眼下這突出的變故,那不要命的文氣,還怎麼快速破陣?

他忍不住罵娘道:

“你他娘一個道士,學什麼人家讀書的詩詞文章,待會,老子弄死你!”

許清安撇嘴道:

“你連我屁都吃不到。”

許清安被留下,那楊簾風早就知道師弟的遁法有所成就,別看只是築基初期,不來個開光境,想留下他很難。

換句話說,哪怕楊簾風有心放誘餌,那也不是許清安。

邪修青年大怒,沒有廢話,咬破舌尖血對怨嬰噴去。

霎那間,周邊空間一暗,那怨嬰的氣息在瘋狂上升,最終突破某種禁錮,隱隱露出第三境的氣息。

柳柳姑娘臉色變的傻白,暗道完了,她的陣法能頂住築基境的手段,可面對開光境就是另一說了。

此時。

那邪嬰化作一道黑光,本以為會撞擊陣法光幕,不曾想直接穿過光幕,對著許清安張口咬去。

“許公子,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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