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思索片刻,剛要開口。

然後就感覺自已的心臟突然不受控制的開始劇烈疼痛。

“我說,我說!”楚稷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滾。

靳溪州沒有其他的反應,他依舊站在楚稷面前,臉色冷淡的看著他。

“北門,北門,我們大量的精銳都集中在北門!準備從北門攻破!”楚稷幾乎是嘶吼著說完。

靳溪州聽到的瞬間,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飛身上樹,把木孜染從上面帶下來。

“有沒有什麼藥,可以讓他昏睡之類的?”靳溪州有些著急。

“他好像已經死了?”木孜染指了指旁邊沒什麼動靜的楚稷。

靳溪州俯身一看,果然已經沒了脈搏。

“我要去找阿遠。”靳溪州一邊往外走一邊拽著木孜染說。

“不行,我要去東門,你自已去吧!”

木孜染拼命止住腳步,他心裡還是擔心靳溪川,他不要去北門。

“你……”靳溪州有些猶豫,畢竟答應了靳溪川。

“現在大軍都還被攔截在城外,我沒事。”木孜染說完就向著東門跑去。

靳溪州也懶得搭理他,飛身向著北門掠去。

還好北門離他最近,他並沒有費太多的時間就衝了過去。

“阿遠!”靳溪州遠遠看著正在擦拭劍上鮮血的林遠。

“你怎麼來了!木神醫人呢?”林遠看著只有靳溪州一個人,皺眉問道。

“他去找小川了。”靳溪州趕緊解釋。

“還有,剛剛寧王的一個兒子偷偷潛入準備刺殺我……”

靳溪州的話還沒有說完,林遠就瞪大了眼睛,跑到他旁邊,前前後後的檢查起來。

“阿遠,你這麼擔心我啊。”靳溪州有些扭捏的說。

“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但是我感覺我可能被騙了,我當時誆騙他說給他下了蠱毒,讓他交代他們此次計劃,他說是要集中兵力在北門。”

靳溪州皺眉看著,已經幾乎結束,在收拾戰場的眾人。

“不可能,現在北門的敵軍基本都已經被擊退了,而且北門外是一大片曠野,幾乎不可能藏人,他們要是想要搞最後偷襲這一招,一定不會選擇北門的。”

林遠表情嚴肅的分析。

“糟了,小川在的東門外,是個地勢不平的地方。”靳溪州反應過來。

但是……

靳溪州面色有些不善,要是真的計劃在小川那裡突破,現在他們趕過去估計已經晚了。

“現在就去,他們留下繼續鎮守以防萬一,我和你一起去東門。”

林遠收起長劍,從一旁牽過兩匹戰馬,翻身上前。

兩人衝著東門就疾馳而過。

越是靠近,血腥味就越濃。

等兩人到了東門附近的時候,東門守住了,但是站立在血泊中的好像只剩下了一個人。

“靳溪川!”木孜染的聲音從那道身影處傳來。

下馬的時候,靳溪州感覺自已有些腿軟。

“哥,幸不辱命!”靳溪川整個人幾乎倚靠在了木孜染的身上,渾身是血。

他身後是無數的屍體,自已人混雜著叛軍,地上灑滿了鮮血。

“抱歉,我應該先來這邊的。”靳溪州從木孜染的手上接過靳溪川,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

關心則亂,當時他聽到阿遠有危險的時候,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哥,我沒事。”靳溪川有些虛弱的說。

“嗯,現在我和阿遠來了,你放心吧。”靳溪州輕聲安撫道。

靳溪川一直握著劍的手緩緩鬆開,但是木孜染的手還被他死死的攥在手裡。

靳溪州帶著靳溪川在就近的一家醫館裡安頓了下來。

“木神醫,小川就交給你了。”靳溪州從林遠手裡接過一盆熱水。

和木孜染兩人擦拭著靳溪川身上的血汙。

等到擦拭乾淨,靳溪川從右肩延伸至左腰的一條傷疤也顯露出來。

“我可能得縫合一下傷口。”木孜染從醫館裡找到了銀針,在火上炙烤。

“嗯,我幫你按著他。”靳溪州配合道。

木孜染伸手按壓在傷口上,銀針也跟著插入肉裡。

靳溪川因為劇烈的疼痛,瞬間驚醒,他意識朦朧的看著眼前的木孜染。

原本想要攻擊的架勢收了回去。

“木木?”

“嗯,我幫你療傷,你先別動。”

木孜染的手也有些顫抖,他滿頭大汗的說。

“木神醫,你看能不能給小川扎一針或者給他下點藥之類的,讓他不那麼痛苦?”

靳溪州看著靳溪川此刻咬牙堅持,他有些心疼,畢竟是自家的親弟弟。

木孜染沉默片刻。

“現在情況比較緊急,只能先這樣忍耐一下了。”

“那有沒有什麼先給小川止一下血?”靳溪州有些看不下了。

“先等我忙完好嘛!他身上這麼長一條口子,你來縫呀!”

木孜染怒氣衝衝的向著靳溪州吼道。

靳溪州老實了,畢竟自已不通醫術,在這些專業的領域,還是閉嘴的好。

終於再沒有了聲音吵木孜染,木孜染開始安心的縫合。

靳溪川始終沒有閉上眼睛,他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木孜染。

一直到木孜染剪短了線,給他包紮好傷口。

見靳溪川沒什麼大礙了。

靳溪州和林遠也識相的把門帶上,走了出去,給小兩口留下了獨處的時間。

“別哭了。”靳溪川慢慢抬起手,輕撫在木孜染的臉上,試圖擦去他臉頰的淚水。

但是沒想到自已的手上滿是鮮血,反倒是越擦越髒。

“你是死人嗎?打不過不知道搬救兵嗎?不知道跑嗎?那麼多人,你就非得死扛是吧!”

木孜染生氣的想要拍開靳溪川的手,但是臨到跟前,還是溫柔的抓了上去。

“這不是沒有辦法嗎?總得守住,不然你們就危險了。”

失血過多的靳溪川說話聲音都有些虛。

“你以後要是再這個樣子,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嚇死的!”

林遠坐在旁邊,給他擦著手上的血。

“我才不怕,我們木木不是神醫嗎?”靳溪川回握住了木孜染的手。

木孜染沒有抬頭,也沒有答話,只是淚水一滴一滴的滴在靳溪川的手背。

“對不起。”木孜染啞聲道。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說這些?”靳溪川想起身看木孜染。

“你躺好吧,我去給你配藥。”木孜染輕輕把他推回去。

抱著裝滿血水的盆子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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