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燈火闌珊,讓人沉醉其中。街頭的巷尾,似乎故事正在上演。

屋內,暗衛跪在地上行禮:“稟告少主,二皇子在醉月樓定了天字一號房,在亥時私訪。”

他端起一杯茶,先是在鼻子前面慢慢搖晃,然後輕輕地啜了一口。那優雅的動作,猶如一幅優美的畫卷。

男人勾了勾唇,彷彿對此茶十分滿意:“該怎麼做,知道吧?”

暗影立即反應,回道:“是。”便消失在黑夜中。

茶間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亥時,夜色已深,人們也已經停止活動,安歇睡眠。某一處卻還是燈火通明,秉燭夜遊。

醉月樓前,一位男子身著青色綢緞長袍,腰上流蘇玉帶繫著價值連城的玉佩。騎著千里良駒,身旁還帶著一個隨從。看得出來,非富即貴,此人便是二皇子傅榮。

傅榮下馬,將韁繩遞給隨從馮子龍,抬腳走進醉月樓。

眼尖的小廝見了,立馬迎了上去:“二皇……”

話還未說出口,小廝被男人的眼神嚇得一激靈,立馬笑嘻嘻改口討好:“黃二爺,您來了!紅鸞姑娘可是天天都念著您吶。您這邊請!”話語中不難看出,傅榮是常客。

小廝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今晚差點就交代在這了。

上到二樓,剛好碰到老鴇劉媽媽。

劉媽媽扭腰擺胯地走來,手裡帕子一甩:“哎喲喂,二爺您可算來了!您都有段時間沒來了,且讓奴帶您過去吧!”給小廝使了個眼神,小廝會意默默退下。

“嗯,酒水飯菜可給我備好了?”

“備好了備好了,上好的松花酒!陳釀!一桌都是您平日裡愛吃的!”劉媽媽眼睛都笑彎了,這大財神當然得伺候得好好的。

這時,一位曼妙的女子姍姍走來,對著劉媽媽福了福身:“劉媽媽。”

女子抬頭望了眼傅榮,笑著向他福了福身,與傅榮插肩而過。

瞬間,鼻尖飄來一股淡淡的蘭花香。而就這一眼,讓傅榮覺得女子眉眼有幾分像她。眼神隨女子而動:“劉媽媽這位是?”

“她啊,叫琉璃。來了才七曜,就成我們家頭牌了。”劉媽媽嘴角上揚,眼中閃爍得意的光芒。

“琉璃。”傅榮喃喃道。

劉媽媽是個察言觀色的:“二爺喜歡?可琉璃今晚已經被定下了。”劉媽媽難為道。

“要多少你說便是,我給得起。立馬讓人到我房裡,辦不到,你看著辦吧。”不就想要銀子麼?傅榮心裡鄙夷,自顧自地向天字號房走去。

劉媽媽聞言,樂得合不攏嘴:“哎!奴這就去把人給您帶來!您且屋裡侯著!”對著傅榮背影喊著。

發財咯發財咯,這不得狠狠宰個一筆!劉媽媽邊走邊想。

天字一號房

紅鸞聽聞傅榮今晚要來,早早地就在此等候。

傅榮剛跨進房間,門還未來得及關,紅鸞就迎了上來,趴在傅榮身上楚楚可憐道:“二爺,您怎麼才來!可讓鸞兒好等!”

他嘴角噙著痞笑,勾手輕抬女子下巴:“哦?鸞兒如此等不及了嗎?”

她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推開他的手嬌嗔道:“二爺!”說罷,拉著傅榮去坐下。

紅鸞給傅榮倒了一杯酒遞去:“二爺,這是上好的陳釀松花酒,您嚐嚐。”

傅榮接過,一杯酒下肚,感受著辛辣與甘醇纏綿交融。

“好酒!”

見門未關,馮子龍想也沒想就進來,拱手道:“二爺,馬安置好了。”

傅榮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馮子龍出去時,剛想關門,身後便聽見劉媽媽說道:“二爺,人我給您帶來了。”

劉媽媽帶著琉璃進屋,把琉璃向前推了推:“快見過二爺。”

琉璃懂事地福了福身:“琉璃見過二爺。”

紅鸞見琉璃來了,心裡充滿了危機感,警惕道:“你怎麼來了?”

“是二爺喚奴來的。”琉璃垂眸。

傅榮手裡把玩著酒盞,啟聲道:“行了,鸞兒你先退下吧。”

“二爺?”紅鸞不可置信。

“退下吧!”傅榮已有些不耐煩。

劉媽媽急忙向前把紅鸞拽走:“走吧!”

“可是……!”紅鸞還想說些什麼。

“走!”劉媽媽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示意紅鸞莫要再說。

回頭對傅榮笑道:“二爺,那奴先告退了,您吃好。”

紅鸞只能耷拉著臉,不情不願地跟劉媽媽出去。

這二爺,心思這麼琢磨不透麼?都怪那賤蹄子,長得是好看了些,可才剛來幾日?便搶了她不少客人!二爺這尊大財神算是沒了!紅鸞心裡那個恨吶。

傅榮目不轉睛地盯著琉璃。

“二爺怎的如此看著奴?”盯得她渾身不自在!

又一杯酒入肚:“確實有幾分像。”叩了幾聲桌子:“過來。”

“哎!”琉璃應著,輕邁著步子走到桌邊,剛抬手想倒酒。就被旁人扯入懷裡!一個不穩,手上的酒撒了一身。

琉璃驚呼:“二爺!”

傅榮低頭望去,冰冷的酒水浸透了她的胸前,衣服緊貼肌膚,一覽無餘。

拿起她手中酒壺灌了一大口,然後重重摔到一旁。一把抱起女子向床榻走去,房內燈火幽暗,窗簾輕輕搖曳,宛如訴說著秘密。

……

紙醉金迷之後,傅榮搖搖晃晃地騎著馬,馮子龍在旁牽著韁繩,二人準備打道回府。

深夜的街道寂靜而深沉,空氣中帶著一絲涼意,還有不知名的香氣。

突然身下的馬兒突然嘶鳴著四蹄亂蹬,傅榮一下就被掀翻在地。馬兒發瘋似的亂跑亂跳,馮子龍趕緊拉住韁繩,試圖讓馬兒冷靜下來。

混亂中,酒醉無力的傅榮被馬兒踩了一腳,“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傅榮疼得一下清醒過來,“啊——!!!!”

他的喊叫聲像驚雷般在寂靜的夜晚炸響,讓四周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馬兒被嚇到,掙脫韁繩,一股腦地衝了出去。

馮子龍看見受傷的傅榮,顧不上跑遠的馬兒,立即跑到傅榮身側:“二爺,您沒事吧?傷哪兒了?”

傅榮指著小腿處:“疼!疼!疼!趕緊帶我去找大夫!”

他面色慘白,額頭上青筋暴起,直冒冷汗。他咬緊了牙關,渾身顫抖著,顯然疼得十分厲害。

現在沒有了馬,馮子龍只能揹著他先藥鋪:“大夫!大夫!開開門!”

一位老者開門,見他身後的傅榮臉色蒼白,已經疼暈過去:“進來進來!趕緊進來!”

他把傅榮放在床上:“大夫,二爺被瘋馬踩斷了腿。您趕緊幫忙看看!”隨從指著傅榮受傷的小腿說道。

老者看了看傷處:“小腿處是有明顯骨折,有淤血,待我去抓藥塗上,再包紮起來即可。”

不一會兒,老者拿著一團已經被搗成泥的草藥進來給傅榮塗上,拿竹板和紗布在小腿處裹了起來。

一切做完後,老者拿著開好的草藥遞給馮子龍,吩咐道:“他傷得比較嚴重,需一天換一次藥,切記不可碰水!”

“謝謝大夫!”他拿著藥,背起傅榮就回承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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