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後院的許大茂要結婚了。”婁曉娥趴在林志遠身後說道。

“許大茂?”林志遠有點好奇,沒了婁曉娥,這哥們娶的是誰?

“是啊,他們家和我家裡還有點關係呢。他父母以前都在我家做工。

他媽不知道我已經結婚,前段時間找我媽玩,我媽說她應該是想讓我嫁給許大茂,可笑死我了。”婁曉娥笑的花枝亂顫。

林志遠問道:“後來呢?許大茂娶得誰家姑娘?”

“我聽說是劉百萬的女兒劉晴晴,我聽說過她,聽說挺好一姑娘,但是沒有見過,她和我一樣的成份,許大茂家都不在乎嗎?”婁曉娥問道,顯然對自已這麼在乎成份的問題有點不滿。

李志遠咂咂嘴說道:“這姑娘可惜了。”

“你什麼意思?”婁曉娥不滿的問道。

“我給你說,從許大茂的面診上看,他應該有不育症,你說這劉家的姑娘可以不?”等婁曉娥消化後繼續說道:“和許大茂接觸過幾次後我就瞭解,這傢伙就是一個小人,成份這東西他還真不在乎。

如果真出事,別說舉報岳父,就是舉報妻子,就許大茂的人品也能幹的出來。

別說他家那層次收不到資訊,就算是知道什麼情況,大不了把老婆賣了,說不定還能向上走走。”林志遠解釋道。

“不能吧?怎麼會有這麼無恥之徒?”婁曉娥臉現喜色,隨後一轉問道:“你這麼在乎我的成份是因為想要保護我不受傷害?”

李志遠沒有回話,輕輕拍了拍婁曉娥出來的腦袋。

“不是說近賢臣,遠小人,你怎麼還和許大茂玩?”婁曉娥問道。

“近小人遭譏,遠小人致禍。”林志遠說道:“小人不能成事,卻能壞事。

平常心對待,不遠不近即可。

不交心,不談事,喝酒吃肉而已。”

看婁曉娥還在思索,補充道:“舍些小錢錢無傷大雅,什麼時候觸犯了底線,直接把她摁死。”

日起月落,幾天的時間,許大茂就把劉晴晴娶回家了,林志遠正好下鄉,婁曉娥代表林家也上了一個紅包。

晚上剛到家,月亮門就被人敲響,開啟門一看,好傢伙,大院的年輕人是不是都來了。

“小遠,今天你下鄉,大茂哥的喜酒你沒喝上,許哥晚上給你補上。”許大茂抱著幾瓶酒走了過來。

“那感情好,我也都惦記一天了。這是已經安排好了,晚上準備讓柱子哥再露一手?”林志遠看何雨柱拎著東西,在向這邊張望。

“我都安排好了,酒菜都不用你管,你提供個場地就行,你這院子玩著舒心。”許大茂說道。

“哥幾個都過來呀,擔心我不讓進是咋滴?”衝著人群喊了一聲,又對許大茂說道:“聽您的,要不把嫂子也叫來,我還沒見到新媳婦呢,讓你弟妹陪她說說話。”

“成,這主意好,我去叫人,你們先聊著。”說完回家叫媳婦去了。

林志遠看著每個人拎著的東西問何雨柱:“今晚大茂哥準備的挺充分啊?”

“你當他圖啥呢?這不是娶個資……有錢媳婦臭顯擺呢,要不是看他今兒結婚,你看我理他不理,德行。”何雨柱說道。

“那你晚上好好發揮,帶來的菜可勁造,不行我再添點,一點也別剩。”

“你瞧好吧,今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臭顯擺。”何雨柱罵罵咧咧進了廚房。

“於莉、於莉。”林志遠走到廚房門前,對於莉喊道。

“咋了,遠哥。”於莉小跑過來問道。

“你就藉著給柱子哥打下手的藉口,趕緊跟柱子哥偷學兩招,沒事也給我改善改善伙食。”

“誰家偷學有你這麼光明正大喊著的,二里外都聽到了。”何雨柱說道。

林志遠嬉笑著說道:“這不是嘴饞嗎?總不能天天到你屋混飯吃吧。讓於莉學兩招,我不也能提高一下生活水平。”

何雨柱說道:“廚藝可不是那麼好學的,首先得有眼色……”

林志遠推了一把於莉笑罵道:“有眼色點,不懂了多看,少問,絕活都是有傳承的,可別瞎問犯了規矩。”

於莉進了廚房,手腳麻利的幫助何雨柱幹活。

“嘿,你這話說的,我要是不教點真東西都丟份兒。”何雨柱說道。

“嗨,柱子哥您要是收徒弟,我讓於莉一年三節提著孝敬登門都行。

這年月,會這點手藝,那不是傳道授業,那是活命之恩。

您要是真傳幾手功夫,我家妹子一定記您的好。”林志遠說道。

什麼妹子,不就一幫傭,這別人不知道何雨柱還不知道,人還是自已妹妹推薦的呢。

不過林志遠還真夠仗義,就連幫傭有機會也要照顧一二。

“行,空閒了我帶帶她,別的不說,家常菜讓你吃著舒心。”

劉晴晴被許大茂帶了過來,婁曉娥陪著和她一起聊天。

等到吃飯的時候,兩人牽著手出來,讓林志遠再度印證女人的感情不可捉磨,這一會功夫就成閨蜜了。

林志遠排座的時候,乾脆讓兩人坐在一起,於莉坐在婁曉娥旁邊,自已挨著於莉坐。

不然這一院子狼,林志遠真怕把於莉給吃了。

許大茂坐在他媳婦身邊,剩下的人,自由分配。

一邊吃飯,一邊聽著幾人胡吹大氣,偶爾應和幾句。

酒過三巡,林志遠搶佔先機,先過了一圈,然後就看他們發揮。

看著一桌子單身狗虎視眈眈的眼神,就知道沒安好屁,今晚許大茂要是不趴著回去那才奇了怪。

果然一人一圈,至於酒誰喝的多,誰喝的少,那就只有倒酒的人知道了。

反正好幾個人給自已倒酒都是半杯,而許大茂每次都是滿杯。

許大茂有點興奮上頭了,不用別人勸,自已吵著要酒喝。

林志遠虛情假意的攔了兩次,看勸不動許大茂,撒手不管了。

三個女人吃飽後到屋裡說話,許大茂的就被一群狼崽子圍住了。

一杯接一杯,挨個上場。

也虧得今天許大茂酒水帶的充足,不然真不夠造的。

許大茂出溜到桌子下面還被拉上來又灌了兩杯才被送回後院。

“菜你們看著分分,留下幫我收拾好院子再走,別吃飽喝足一拍屁股活都留給我和柱子哥了。”林志遠對著想走的眾人吵吵道。

許大茂新婚之夜醉死在床上,和媳婦各睡各的,洞了個寂寞的房。

許是看許大茂結婚,閆解成也著急了,三大媽一直在找媒婆讓人給他兒子說媒。

還找到婁曉娥頭上,說是閆解成看上了於莉。

可惜於莉對四合院的人太熟悉,比婁曉娥都瞭解的都清楚,對閆家那是一點都看不上。

再說,自已在林家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說不定、萬一……嫁什麼人吶,不結婚它不香嗎?

週末,正在小藥房收拾藥材,聽到門口婁曉娥喊道:“遠哥,王主任來了,你快出來。”

林志遠推開門看著王主任,身後還跟著兩個人,自家大門洞開,一輛板車停在門口,上面還放著三臺縫紉機。

“王主任,這是廠子批了?”

王主任笑呵呵的說道:“批了,這不來徵用你家縫紉機來了。”

“嗨,你真當真了?我就一編故事的,您真弄走了,回頭我衣服破了,我拿您家裡去啊?”林志遠說道。

王主任揮手說道:“可別,我家縫紉機在那,你真需要帶到針織廠去,我讓大師傅給你縫行了吧。

來來,小夥子們,搬走、搬走。”

兩個實誠小夥,跟著王主任進屋搬起縫紉機就放抬板車上,拉著車就走。

這操作看的婁曉娥於莉目瞪口呆,林志遠看著遠去的縫紉機喊道:“嗨…嗨…好呆我一百多買的,多少讓我聽個音啊。”

“就是,這就搬走了?”婁曉娥也反應過來了。

看婁曉娥發脾氣,林志遠說道:“得,在咱家也是浪費國有資源,王姨拿走也好,就當支援國家建設了。”

人走了,王主任直接拿出兩份合同,說道:“一式兩份,你看下,簽字吧。”

順手還遞過來一支鋼筆,林志遠提筆簽字後看了一眼,交給婁曉娥。

“走了,今天還有的忙,有空去新廠看看。”王主任收起合同邁步離開。

婁曉娥低聲說道:“你還幫她那麼多……”

林志遠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把她帶到屋裡才說道:“這看事情不能看錶象,你要看細節,細節決定成敗。”

婁曉娥疑惑的看著自家男人,靜待林志遠解釋:“上面三臺縫紉機,一臺王主任家一個的,另外兩臺是兩位廠長家的。

你看合同了嗎?3元一個月,一年36元,3年出頭縫紉機錢回來了白得一縫紉機。

這如果出事了,就是王主任強行把咱倆縫紉機搬走的。

人王姨已經把風險自已承擔了。

如果上面表揚,那咱們就是發揚風格,支援國家建設。

功勞人家也不會要,剛才那是演給那兩位證人看的。”

婁曉娥,坐下思索好一會,才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以咱們和王姨的交情,她捎個信你就送過去了,怎麼還讓人到家裡搬呢。

你們都沒對暗號,怎麼就配合那麼默契呢?”

“這世上,最會演戲的永遠不是演員。”林志遠說道。

看婁曉娥充滿求知慾的眼神,林志遠說道:“玩政治的。

演員搞的是財色交易。

玩政治搞的是人命交易,一不留神,這命就搭進去嘍。”

婁曉娥跟著林志遠以後,精神的開發,加上林志遠潛移默化的培養,思維能力逐漸開發,略一思索就明白林志遠的意思。

“遠哥,咱倆不缺錢,你又不貪權,又有長輩照應著,為什麼一個勁的折騰自已呢?”婁曉娥問道。

這次林志遠沉默許久,為什麼呢?自已到底在圖什麼呢?為什麼要一直的折騰自已?

雖然自已是魂穿過來的,但是自已像這身體的父兄長輩一樣,深愛著腳下的這片土地。

自已沒有系統的時候,活的謹小慎微。可是當自已擁有系統後,總是想著做點什麼?總是想著改變一點什麼?

自已要的真不多,就一點,一點點就可以了。

讓她不再被技術封鎖;讓她早天發出自已的聲音,不是一直在譴責;讓她的歷史文化可以推向世界;讓她的孩子在外不受人歧視。

林志遠自嘲的笑,這麼一算,自已還真有點貪心了。

看向凝視著自已的雙眸,林志遠輕點腳下的土地說道:“想讓她變得更好一些。”

婁曉娥有點理解,為什麼林家前赴後繼的家中子弟送往戰場了。

她突然有點理解,林志遠的長輩們為什麼對他這麼縱容。

對事業沒有規劃,對前途一片渺茫。

只要林志遠能夠繼承者父輩的遺志,長輩們自然會把一切安排好,讓他前路一片坦途。

他們這種家庭教出來的孩子,像他這樣的人,才是時代的接班人。

只有他們這類的人,不管放在任何的位置上,都可以發光發熱,去為她綻放色彩。

自已兒子長大後,一定也會像他那樣,能為時代的弄潮兒,結手祖輩的遺志,建設祖國。

不對,好像哪裡不對。

想了好久,終於想到哪裡不對了,婁曉娥顫抖著雙唇問道:“遠哥,咱們以後的孩子,你準備讓他幹什麼?”

“當兵啊。”自已是被人攔著,怕老林家絕後了,兒子一定要送去當兵,不然家裡這槓槓的關係不是白廢了嗎。

只要自已兒子稍微出息點,應該可以順風順水的一路升遷。

反正以後幾乎沒啥仗要打了。

暢想著未來的林志遠沒有注意到婁曉娥此時顫抖的雙唇和抖動的雙手。

婁曉娥似乎看到兒子在衝鋒的路上,快速穿行。他的伯伯、堂伯們、爺爺、叔爺、太爺爺護著他一路衝鋒,最終和家族長輩們成功團圓。

打了個寒顫,睜開雙眼,就看到林志遠擔心的眼神,只聽林志遠說道:“你怎麼了剛喊你,你也沒聲,想什麼呢?

看你表情不太對,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我……”婁曉娥猶豫下後,擔心的說道:“我怕你這樣繼續折騰會出……”

林志遠輕輕撫摸著媳婦的頭髮,把他攬在胸口說道:“沒事,目前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只要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就算我不在,也會給你安排好後路。”

“呸、呸、呸……你要好好的,這個家要是沒有你就散了。”

“嗯,這家他散不了,我會陪著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起坐在搖椅上,慢慢搖……”

“誰要和你一起變老,我要青春永駐,永遠年輕……你會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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