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風從文聖堂出來,走了約莫不到三里地,就是文聖堂的師傅們的住所。三里地不遠,若是平常的修士,左右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到了,不過若風還只是個普通人,雖然常常練武,但是也花了小半炷香的時間才到。

修行之人,感知能力非比尋常,若風還沒有到,裡面修行的四個師傅就迎了出來,把他拉了進去。

“你現在可有半分修為。”一個師傅急切的說道,連語氣中帶著絲絲責備之意都沒有發現。

若風搖了搖頭,四人雖心裡面已經知曉,但是還是失望難過的緊。

“按照門規,你只能離開宗門了。”一個師傅說著就拿出一個戒指,“這裡面是我煉的一些寶劍,於修者而言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俗世之人,卻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這些你拿著,憑你的武藝,只要不是旱魃那種兇邪,自保應該是足夠了。”

另外一個師傅也拿出一個戒指,“我也煉了幾個傀儡,靠的是晶石驅動,你日後尋個好地方安穩下來,這些傀儡做個護院是再好不過的東西了。”

另外兩個師傅也想拿出東西,但若風面色掙扎著行禮說到:“我這五行雜靈根,本不應該肖想求仙問道,只是入了仙門,又遇到了諸位仙長,總是起了貪念。”若風一跪到底,哽咽的說道,“還請仙長再助我一次。”

四個師傅最是喜愛若風,如今見若風這個樣子,心中也是悽苦的厲害,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能說什麼,但是又不忍讓若風這麼跪著,一個師傅無奈的說到:“真不是我們不幫你,真是我們不知道應該如何幫你。”

另外一個師傅也接著說到:“不論是功法也好,還是天材地寶也罷,我們都是挖空心思去給你尋了的,這麼些年你用了這麼多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寶貝,你自已心裡面也是清楚的。”

“若風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今日來求我們,想來肯定是有了計較,我們不若聽一下,然後再看看能不能幫一下。”

“你且說,然後我們再計較,若是可行,自然是要助你一二的。”

得了這個話,若風對著四個師傅拜了三拜,然後才說到:“我從書上看到,有一名為量子召喚術的無視空間和修為的法術。”

“就算是有這種神奇的法術,又有何用,你難道不知道修為是自已的,你就算是召喚一個九階的修士來,你還是毫無修為,終究是於事無補。”

“師傅所言極是,但是三界修士驚才絕豔之輩何其之多,說不準在上修界或是天修界就有能讓我修行的功法。”若風說道,“若是能召喚來,得了功法,得了功法。”說到後面若風已經隱隱有了哭聲。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是欣喜,連忙問道:“你這法術有幾成掌握。”

“法術不說十成把握,八九成總是有的。”

四人都知道若風不是信口雌黃之人,說是八九成也就跟十拿九穩沒什麼區別了,自然是高興的不行,趕忙接著問到:“你說需得我們助你,我們到底應該如何助你,咱們四人可是半點不會這勞什子量子召喚術的。”

若風不接這個話,還是直挺挺的跪著,讓師傅們助他,師傅們心中愛惜,又覺得此事可行,終是有一個人點了頭。

得了準話,若風才說到:“量子召喚術有很大的不確定性,我也不知道會召喚出個什麼東西來。”

修仙之人何等聰慧,若風這話一出,有的師傅的臉已經開始黑了,但是若風就當是沒看到一般,梗著脖子接著說到:“師傅們博學多才,想來也知道,若是召喚者身死,那召喚物就會被強制遣返回原來的世界。”

若風正欲再說,一個師傅怒喝到:“別再說了,這事我不會幫你的,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事情把命搭進去,我們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你的是吧。”

若風雖知道師傅們不會同意,但還是心下還是一急的說到:“師傅,你們是答應我了的。”

“誰答應你了的,反正我沒有答應,誰答應的你找誰去。”師傅已經是怒罵的吼道。

“師傅你常教導弟子,咱們絕天宗要有天不絕我我絕天的信念,咱們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只要有一線生機,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得搏上一搏。”若風再說道。

“這些話你倒是聽了進去,我還說過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的話,你難道就不聽了嘛。”師傅冷笑到。

“師傅我寧可為了修行死無葬身之地,也不願意做個普通人偏安一隅,還請師傅成全。”若風再跪到在地說到,“召喚一事,諸般事項我都準備妥當,若是師傅們不成全,我日後還是要搏上一搏的,就怕召喚出來個喪心病狂的邪魔,弟子受什麼折磨都是罪有應得,若是害了凡俗之人,那弟子可是萬死難贖了。”

修行之人自入門起學的都是誅邪除惡護佑蒼生,聽了若風的話,師傅們也明白,若是真讓若風招來一個妖魔,那真是下修界的千古罪人了,所以雖然心中不願,但最終還是隻能答應了。

見師傅們答應了,若風又是三拜,然後才尋了一處空曠之所,師傅們成四角擺下四相殺陣,若風在其中弄好量子召喚術,只待召喚成功,若是同道中人倒也罷了,若是邪魔,師傅們則會合力先行誅殺邪魔,不成再誅殺若風,遣返被召喚之人。

見諸事一定,若風再對著師傅們拜了三拜,然後寫文、稟天、召喚一氣呵成,然後他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師傅們在外面看的這一幕是又急又怒,又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想撤了陣法看看,但又怕是邪魔的圈套,急得一個個抓耳撓腮。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倒在地上的若風還是沒動靜,師傅們再也坐不住了,趕忙撤了陣抱回了屋子裡診治,但是奇怪的很,看著不像是中毒,也不像是詛咒,只像是睡著了。

但是師傅們用盡了法子,也不能讓若風醒來。師傅們各種法子都用盡,能請來看的人也請完了,最後沒法子,只得守著若風,靜觀其變了。

師傅們折騰了半晌,累的不行,而若風卻是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

話說若風昏倒之後,再一睜眼就到了一處奇怪的地方,左邊是一處竹屋,竹屋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書,光是看著名字,若風整個人都要癲狂了,可是卻是一本也打不開,就算是偶有一兩本開啟了,裡面的東西也是模糊不清。

若風費盡千辛萬苦想從這些模糊不清中看出點東西來,卻是千難萬難,看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也只認清了幾個字,就是這幾個字的內容,都讓若風欣喜若狂,宛如一個好酒之人摔進了酒池一般。

若風沉醉其中,難以自拔,竹屋外面卻是另一番景象,旁邊有一把高聳入雲的寶劍。按理來說重劍無鋒,這麼大的寶劍難以鋒利才是,但是卻不是如此,只是劍自身發出的罡風都切的竹屋搖搖欲墜。

你說這竹屋也是神奇,外面的罡風吹的是震天動地,裡面的若風卻是沒有受到半點影響,搖搖欲墜的竹屋每隔一段時日又會恢復如初。

此間詭異異常,修行之人思維本就縝密,若風早就發現了諸多奇怪之處,但是冥冥之中他又感覺安心的很,並不會有半點危險,甚至他有一種感覺,在此間地界兒,若是他想要誰的性命,左右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探究此處,反而讓自已沉迷於各種神奇的書籍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若風就看出了些端倪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外面的寶劍從中裂開,罡風肆虐切的寶劍瞬息之間就成了一座小山,小山之上有一王座,王座之上斜靠著一個慵懶的少年。

少年眼神銳利,如絕世神兵,甫一睜眼,此處空間就爆發出尖銳的劍鳴聲,足見其修為之高實力之強。

這股動靜也驚得竹屋的裡的若風緩過神來,不再沉迷於手中的書,閒庭信步的走出了竹屋,在山腳下遠遠的盯著那人看著,也不說話。

那人也是如此斜著眼瞥了一眼若風,眼神雖盡是不耐,但還是儘可能溫和的自言自語到:“凡人?”說完這句也不管若風,站起身來打量起此處空間來。

那人打量了此處空間許久,總是感覺十分心慌,但又著實沒有看出半點危險的樣子,不過他自恃實力高強,自然毫無畏懼,又仔仔細細的瞧了半晌,又看向了山腳下一直安靜待著的若風。

本來若風這種毫無修為的普通人,在那人眼裡就是路邊的螞蟻,或許偶然間看了一眼,但若不是閒的厲害,斷然不會再去看第二眼,但是沒想到就這一隻螞蟻,竟然讓他心裡有極重的恐懼感,就好像是隻要這隻螞蟻想他死,他就立馬得灰飛煙滅不可一般。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先下手為強才對,但是沒有哪一個正派修士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凡人動手,那人雖然心中恐懼,但還是慢慢的走下山來,走到了若風的面前。

他們兩人就這樣子相互看著對方,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對方,甚至都沒有聽說過對方的訊息,但是卻是極其熟悉,若風看著眼前人已經知道了,這就是他費盡心力召喚來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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