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身體抱恙,傳令司馬相公,朕不便去祭祀大典。”趙曙目光專注於地下,聲音又有氣無力的,嚇得太史跪倒在地上。

“陛下,不傳太醫嗎?”

“不用,去傳令司馬相公。”

不足一刻鐘,司馬光就到了福寧殿外,請求拜見趙曙,“臣司馬光,請求拜見陛下”。

不一會兒宦官就來迎司馬光進去。

首先印入司馬光眼簾的是,好像一夜之間就消瘦了的陛下,在還沒出太陽晨間餘陰的照射下,耷拉著黑眼圈,眼神無光,眉目垂直眼下,整個人透著一種喪喪的感覺。

司馬光心裡咯噔了一下,陛下這是怎麼了?

心中所急,口中也緊跟著詢問,“陛下這是怎麼了?可曾傳太醫?”

“陛下?”

“陛下?”

一晚上都還在糾結的趙曙,長期被教導的感情和禮儀不斷地和血脈的牽掛抗爭、糾纏。

暈乎乎的他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沒有回答司馬光的疑問和連聲叫喚。

嚇得司馬光不顧禮儀趕緊喊宦官傳召太醫。

等趙曙回過神來,太醫已經在把脈了。

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太醫就已經低頭跪在地上。

再看向直冒冷汗的司馬光和宦官。

不禁又沉默了。

徐太醫看陛下已經提起了一點精神 ,但不知道可能等會的狀態會不會沒有這麼好。

“陛下這是憂慮過重。”徐太醫邊跪在地上邊和司馬光和趙曙說。

司馬光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昨天的任務太重了?或者是最近一連幾件事太繁重了?亦或者是新地的駕崩使新王猝不及防?

司馬光邊思考陛下憂慮過重的原因,開始輕聲詢問,“陛下,這是為何憂慮?可否告知臣等,讓臣等為陛下排憂解難。”

福寧殿內其他宦官聞言也立馬跪在地上,齊聲喊道,“臣等願為陛下排憂解難!!”

裝病的趙曙被眼前的局面震撼到,心虛的看向床裡邊。

一心虛就維持不住原本的喪喪的精神狀態,由於神態變化過於明顯,司馬光不禁疑惑。

再聯想到昨天說親生父親請求拜見並且兩人密聊很久的事情,而且祭祀大典與登基大典同時舉行。腦子裡不由產生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最終司馬光還是沒有放棄這個荒誕的想法的可能性,便輕聲喚徐太醫,再一次把脈。

“徐太醫,勞煩再幫陛下把平安脈,好開藥調理。”

趙曙知道避不過把脈的,便也乖乖的把手放在了床沿。

可惜趙曙已經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一清醒過來,整個人的狀態有所變化,甚至更為健康。導致這一次徐太醫把的脈竟然是平安脈了。

震撼的徐太醫不顧及禮儀看向陛下,此時聰明的他也發現了陛下的神色異常。

司馬光注意到徐太醫的震撼,對那個荒謬的想法多了一分相信。

畢竟日常身體健康的新帝,為何會一夜之間憂思過重,重病不起,這又不是中毒。

“陛下有何困惑直言便是,臣必當為陛下赴湯蹈火,排憂解難。”司馬光還是沒忍住試探新皇的想法。

恰恰趙曙的回答驗證了司馬光荒謬的想法。

“朕實在過於勞累,便不去參加父王的祭祀大典。還望司馬相公們盡心而為。”

司馬光一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第一反應就是反駁,“不可!先帝的祭祀大典與陛下的登基大典相依相伴。不去祭祀大典如何進行登基大典?”

“那我便不去登基大典,找人替代便好。”

司馬光內心瞬間從剛剛的波濤洶湧恢復到毫無波瀾,荒謬的想法竟成了事實。

“那陛下有何人選?”

誤以為司馬光已經答應的趙曙脫口而出親生父親的名字。

已經清楚瞭解到整個事情的司馬光反口拒絕了趙曙的無理要求。

並開口詢問徐太醫的把脈情況,著重詢問能否正常參加祭祀大典和登基大典。

徐太醫看到眼前一幕幕,也明白了各種情況,也如實相告,“陛下只是有一點憂思過重,不影響參加大典。”

聽聞太醫所言的趙曙,立馬就躺在床上說自已頭痛,腰痛,心痛,無法參加大典。

可惜幾乎看著趙曙長大的司馬光早已熟悉這個無理便要取鬧的套路。

不管趙曙的掙扎,帶領宦官伺候更衣,並吩咐人將趙曙的過往把脈記錄送到福寧殿,又另外喊他醫院其他技術高超的太醫全部到福寧殿為陛下把平安脈。

過往的記錄一項一項擺在趙曙面前。一個個太醫把的平安脈。

越發使趙曙感到無地自容。

感覺自已對不起先帝的教導。

司馬光看著要哭不哭的趙曙,還是沒忍住開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先帝也不會怪罪一時的錯誤。現在重要的是先去參加祭祀大典和登基大典,不要誤了吉時。”

司馬光瞟了瞟還是蔫蔫的趙曙,“陛下也不用太擔心公文。臣等還在,只要陛下需要,臣等會永遠為陛下赴湯蹈火的。”

終於被說服的趙曙,開始配合宦官的伺候,最後在大典開始前還吃上了一點墊肚子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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