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物有所需,人便有所求,賴毛家沒錢買所需之物,便開始行盜竊;不過有的人比較有骨氣啊,再窮也不偷盜,但是他製造他人所需之物換取了自已所需的錢財與物品,雖然比著偷盜行為好了點,只可惜他的這種“骨氣”是涉嫌違法的,並且最終也造成了慘重的代價。

又過了兩年,也即是一九七一年,本來這年我們縣也像往常一樣,該娶妻的娶妻;該生娃的生娃;該耕作了就去耕作,然後正常記工分。一些突發的歷史事件使我的生活狀態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一九七一年七月份,我剛小學畢業,並且成績一直在班裡名列前茅,甚至可以準確的說是班內第一名,這不是吹的,這是千真萬確的,這是我唯一一件讓爹孃和父老鄉親對我刮目相看的一件光榮事,不忍不說啊,畢竟我也想改一下我這孬種的形象。

正常來說,我該升入初中一年級的,但是突發的歷史事件讓我的學業不得不推遲了一年。

本來我家就窮吧,上個學也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到處借錢,在初中教室裡坐了一週的我,真是有心讀書,無力從心啊,我被迫退學回家待著,我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啊,退學回家就意味著我失去了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值得驕傲的事啊,最主要的是又得假惺惺的鑽進田地裡幹活了。這一回家,沒想到就耽誤了我一年的讀書時間,以至於我第二年開學時才正式讀初中一年級。

我們縣為了安全著想,也開始嚴查起來。畢竟經過多次的災難之後,在我們胡集鄉當官的都怕了,生怕又出現什麼亂子,給自已引來眾多不利。紅衛兵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沒少鬧騰事,影響了正常的生活節奏。

很多學生和家長就開始鬧騰,甚至上訪到縣裡,要求學校正常上課,不能影響了孩子們的學業,但是官員們怕有包庇危險組織的嫌疑,便將大家的請求一再擱置了。

一個多月之後,事件逐漸平息了,學校總算開學了,雖然晚了一個多月開學,但是依舊有很多人重新返回校園,坐在了教室裡。而我這一年卻未能再次入校,因為經過一番風波,我家裡也是被弄得家徒四壁,窮噹噹的,無力供我讀書。

這一年我十五歲了,雖然很瘦弱,但不至於風吹就倒,平常那麼孬種的我,這一年也不得不跟隨爹孃下地幹活掙工分了。你還真別說,正是這一年的下地勞動,我愛上了土地,就拿除草來說吧,我不是簡單的除草,我每用鋤頭除掉一根草,我心裡就會罵一句:“讓你還炸人,導火線給你拔了,看你還咋引爆。”我居然把大地當成了炸藥,把草當作了引爆的導火線,興致勃勃的拔掉一根又一根的“導火線”,此時十五歲的我,活生生的像個小孩子了。雖是無心的把草當作了導火線,但我的心裡在那時起便已經有了遏制危化品對人和物的傷害的想法了,雖然是很單純,很朦朧。

也是差不多快要過年了,這天是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九日,天空中飄著鵝毛大雪,我們隔壁村馬尾村的一位叫馬鴻良的村民,再次給寧靜的鄉村帶來了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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