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簷一通無差別攻擊後,菜雞紀明月腦子發懵,開始上頭了。

他嘴巴一撇,轉頭埋在許凝毓胸口哭訴:“之恆你變了!之恆你以前都不讓我多喝的!之恆你被這個惡毒的女人下降頭了!”

鍾杳看著眼饞,她也想埋,畢竟36D呢。

沒事,埋不到別人家的,可以埋自已家的。

鍾杳撲進許簷懷裡,感受著手掌下絕佳的觸感,矯揉造作地噁心紀明月:“明月你怎能如此說話呢?我何曾惡毒的對待過你?只能怪我生得太過美貌,你不過是嫉妒罷了。”

紀明月摟著許凝毓的腰氣得嗷嗷叫,叫喚一會兒氣不過又把臉埋進她胸口。

這時,許凝毓的臉已經紅得像番茄了,費勁兒地扒拉著紀明月,但是屁用沒有。

好在紀凌霄反應很快,直接動手把人提溜到了自已懷裡。

許凝毓拿起紙巾擦拭胸口的不明液體,嫌棄得悄咪咪踢了紀明月一腳。

這一腳讓紀明月徹底倒進了紀凌霄懷裡。

他晃晃腦袋,看見鍾杳一臉享受地窩在許簷懷裡,他氣不打一處來,哭得更大聲了。

“你惡毒!你不僅惡毒你還花心!”

紀明月將紀凌霄的大腿拍得梆梆作響:“小時候我們一塊兒旅學,你上一秒還誇我好看,說要娶我做老公!下一秒就把泡泡糖粘我頭上,讓我做了一個暑假的光頭。剃完光頭你又嫌我醜,哭著喊著讓我走!”

許簷環住鍾杳的手緊了緊,低頭問鍾杳:“想娶他?”

鍾杳也想問。

不等鍾杳開口,熱心的紀明月替她答了:“是的!還沒完!”

紀明月繼續把紀凌霄的大腿拍得梆梆作響:“她才哭了一分鐘,看到姜程立刻就笑豁了牙,她還拉著姜程的手說要一起睡覺!結果不到兩分鐘,她就把鼻屎糊人家臉上,還嫌人家不愛乾淨,一腳給踢下了床!”

許簷看著姜程,眼神涼涼的:“還真睡了?”

鍾杳依舊也想問。

姜程汗都下來了:“呵……呵呵……哥,那陣我好像才3歲,記不清了……”

“還有!還有!”紀明月又開始拍紀凌霄的大腿。

紀凌霄扯住他的手,面不改色地提醒:“換一邊拍。”

紀明月換成左手,再度拍得梆梆作響:“季家那個!程家那個!白家那個!還有我數不出來的許多個!但凡有點姿色的,管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她都去牽人手想帶回家!”

許簷慢條斯理地晃著酒杯,問:“還有嗎?”

別有了,求求了。

鍾杳人都麻了。

講真的,紀明月這麼一控訴,她自已都覺得她小時候真的挺缺德的。

也不怪她哥老早就把她送出了國……

關鍵是,小時大家都長得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她壓根兒沒法把她乾的缺德事和缺德物件一一匹配起來。

唯一例外的是長相格外出挑的許簷,除了他在鍾杳腦子裡還留有畫面,其他人連個底色都拼不出來。

現在除了紀凌霄沒什麼表情,許凝毓和姜程看著許簷的死亡微笑人也麻了,差點忍不住想把紀明月的嘴捂住,讓他別逼逼了。

好在紀明月特別認真地思索好一陣之後,頗有些遺憾地答道:“好像沒別的了……”

哦,那沒事了。

紀明月說的都是些許簷知道的古早歷史,他不僅不生氣,反而還更讓他覺得自已獨一無二了。

因為他認為他老婆不僅牽了他的手,還給他穿了裙子,塗了口紅,甚至還親了他,且不止一口。

得益於這清奇的腦回路,許簷心情一下子就好極了。

他分外優雅地喝掉杯子裡的紅酒,低頭衝鍾杳笑:“我老婆小時候真可愛。”

璀璨的光也沒擋住他那迷人的一笑,鍾杳又沒出息的被他撩到了,至於他在說什麼,鍾杳表示,都不重要。

現在對他們粘稠的對視紀明月已經毫無反應了。

剛一通慷慨激昂地控訴徹底掏空了他的力氣,這時酒勁兒又上來了,他軟趴趴的靠在紀凌霄懷裡,眼睛還紅紅的,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鍾杳看看紀凌霄再看看紀明月,她有點納悶兒:這紀明月什麼萬能cp體質啊,怎麼跟誰都能配一臉啊!剛還是病嬌小師弟X溫婉大師姐,現在又成了忠犬年下X美人兄長?

嘖,有點意思。

打量間,鍾杳不小心和紀凌霄的目光碰到一起,她忽的想起那股惡寒。

她立即支稜起身體,一把抓住紀凌霄的手,誠心誠意地發問:“我小時候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奇怪的事吧?”

紀凌霄臉上閃過一瞬不自然,未等他開口回答,許簷已經先把人拽了回來。

“凌霄小時候不在這邊,他後面才過來的。”

鍾杳仰頭問許簷:“所以今天應該是我跟凌霄的第一次見面了?”

“應該是。”許簷眼神有些試探,“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鍾杳擺手,“就感覺有些親切。”

“親切?”許簷的眼風藏了兩把刀子扎向紀凌霄。

紀凌霄:你不要過來啊!

鍾杳沒看到許簷的眼刀子,她自個兒在心裡泛著嘀咕:“剛剛都拉住紀凌霄的手了,但那股惡寒沒出現啊,真是奇怪得很……”

姜程和許凝毓一樣,打小就怕他表哥,許簷臉一板就能讓他汗流浹背,現在就是這樣。

姜程想走的心都飛到十萬八千里外了,他隔著紀凌霄拍了拍紀明月的肩膀,誠懇地提議:“明月哥,你喝得差不多了,咱們要不先撤吧?”

許凝毓也巴不得早點走,立刻附和:“對,咱們走吧,你喝不得了。”

紀明月一把打落姜程的手,將臉懟到許凝毓跟前:“誰說我不能喝了?我他媽能喝死你!”

許凝毓抹了把臉:“我覺得你還是噴死我來得比較快。”

紀明月哪兒聽得了這話,二話不說撐起身體指使著姜程和紀凌霄端起酒杯開啟了局面。

幾個回合下來,紀明月是最早躺在沙發上的人。

鍾杳比他好點兒,至少徹底在許簷懷裡睡過去之前,她是一點兒虧沒吃,能摸的地方都摸了。

桌面上的酒清完,唯二清醒的人是紀凌霄和許簷。

“還喝嗎?”許簷看著紀凌霄,眼尾泛紅,帶著幾分邪氣。

紀凌霄搖頭又擺手,這酒他是再也喝不了一點了。

他伸手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幾個人:“之恆哥,今晚打擾了,我就先帶他們回去了。”

許簷喚來林叔,安排人將他們幾個送了出去。

他們幾個一走,許簷的世界一下子就清靜了。

他低頭看著鍾杳,見她在窩自已懷裡睡得正香,臉蛋兒被酒精燻得紅撲撲的,白裡透著粉。

大概是鼻子有些呼不過來氣,嘴唇還有些微張著。

這落在許簷眼裡就是無聲且直白的邀約。

許簷的頭越靠越近,他似乎都已經能感受鍾杳雙唇的溫度了。

就在距離即將為零的時候,宴清遠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許簷想罵人,但對方是他大舅哥,他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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