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梁隊來到屍檢室,地下二層碩大的樓房裡空無一人,牆面在白光的反射下,竄入瞳孔。冷冰冰的白色大理石瓷磚發出叮叮噹噹的回聲,底層的樓層很壓抑有種窒息的感覺,彷彿心臟停止了跳動,完全沒有了生命的體徵。這扇門就像分割陰陽的地獄之門。我走到驗屍房的門前,“當 當 當 ”敲了三下,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時間毫無反應好像靜止的一樣,我轉頭望了望梁隊,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一句話也沒有。過了一會兒裡面才傳來細微的腳步聲,然後是門鎖開啟的聲音。

“怎麼樣?白姐”梁隊急切地問

白姐摘下手套,揮揮細長白嫩的手示意稍等,只見她眼底血絲密佈,兩眼的黑眼圈像熊貓眼一樣,清晰地掛在臉上,頭上戴著防塵頭套,臉上掛著口罩,倚在門口臉上一片莎白 像冬天的雪人一樣。

“小江給我一支菸,”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哦,好,”我迅速地掏出煙遞給她,順手打著了火。悠長的白煙,像玉帶一樣,從鼻子裡慢慢飄出。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深情的望著白姐 。

“我們對殘屍進行縫紉拼接,其他部位都很完整,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我急切的問道

“沒有找到右手”白姐吸了一口煙輕聲的說

“哦,那說說其他的”梁隊詫異的問

“從屍體來看是中年男性大約50多歲個子米到米左右,有長期從事勞動的痕跡,肝臟有明顯的損壞情況,懷疑有酗酒的習慣,屍體被大量的鹽酸腐蝕過,如果再晚發現的話,可能就只剩一具發黑的骨頭了,我們正準備進行面貌影象復原”

“右手會去哪裡呢?”我插口問到,兩眼像銅鈴一樣,死盯著梁隊。

“我已經派人對綠化帶進行全方位徹查,完全可以斷定,沒有在小區”梁隊肯定的回答

“那麼說兇手帶走了,為什麼要帶走裡?”我喃喃的說道,順手點了一支菸回過頭來看著倚在樓梯旁疲憊不堪的白姐,滿是心疼。高挑的身姿,修長的大腿,彷彿與樓梯連成了一體,像幽暗的隧道一樣,沒有盡頭,充滿好奇和心動。潔白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前胸豐滿緊緻,緊緊的繃住了白色掛衣,全身上下流暢的線條像玉帶一樣輕柔的掛在樓梯旁,,一雙憂慮疲憊的眼神也沒有了光澤,不覺使人心如刀割心生憐憫。顯然,白姐和葉青,這兩天一直都沒有閤眼。

心想“法醫真不是一般人乾的,尤其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這份工作只有真心喜歡的人才會去做,光為了錢打死也不會有人幹”我便更加佩服,白潔和葉青了。真是兩個有個性的女人。

警局上下加班,熬夜也都常有。這幾天人心惶惶,社會又不安定,嘉城市警局的壓力,可想而知。上級領導要求我們一週之內破案,可以經過了三天一點的線索也沒有。真是趕鴨子上架一點辦法都沒有。

“梁隊我們要不再去現場看看吧,也許會發現一些新的線索,”我輕生的詢問道

“我安排兩個警員已經過去了,先稍微緩一下,也安排人在附近進行了解走訪,媽的,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等他們倆撥人回來了,再捋捋,這樣吧,今天給你一個早班,好好休息一,明天早上準時到警局我要聽聽你的新想法,小子不錯”說著梁隊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輕笑了一聲

“應該的,我有時候天馬行空,您別煩就行,”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了撓頭。

穿過筆直的馬路走在吵雜的街道上,人浪一浪高過一浪,正是上下班高峰期,汽車一輛緊跟著一輛,像長龍一樣一直排到遙遠的盡頭,旁邊的電動摩托車靈活輕盈像水裡的小魚一樣穿梭在馬路的角角落落,繁雜卻有序的行駛著,我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漫步在城市的街頭,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一樣,走走停停,十來分鐘的路程,卻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機械般的開啟門鎖,推開門像一個重罪勞改犯一樣,佝僂著腰,左手託著下巴,坐在破舊的沙發上,一連串的事物線索,在我腦袋裡游來游去就是沒有靈感毫無交集,我心神不定。

忽然,“啪”的一聲我的心臟劇烈扭動,腦袋裡煙消雲散,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一陣疾風,將我未關閉的門、鎖了起來,這時,我的肚子“咕嚕”發出訊號,出去走走,墊墊肚子。我換了衣服來到嘉城市最大的步行街-漢唐步行街,也是為了找一件東西,而這個東西對破案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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