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嘉城警局,開闊、筆直的馬路旁,一排排高大挺拔的白楊樹矗立在威嚴的國徽下,像訓練有素的哨兵一樣神聖不可侵犯。作為西部重鎮1000多萬人口的大城市,嘉城市公安局這幾個字責任重大意義非凡。我小的時候就夢想做一名人民警察,三個月前如願以償,考入警局作為一名預備科警員。似乎夢想就要成真。考核的每項技能優秀,尤其是刑偵更是滿分,我希望能像福爾摩斯一樣,能撥雲見日還原真相,至於榮譽報酬,我沒有太大的興趣。也許刑偵破案是我無趣生活中的一點光明和活著的唯一價值吧,我離不開案件。可就在三天前失蹤多年的父親,在一件匪夷所思的案件中有了線索…

龍華小區物業管理人員報案,在修整綠化帶的時候,牆角的犄角旮旯處發現了一隻斷手像是被流浪的野狗找出來充飢的,汙穢不堪的上面還有深褐色的血跡和沒有完全腐爛的肌肉,他的不遠處還有類似的斷骨。我作為新人自然是首當其衝一馬當先量,“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積極主向梁隊說“好吧,讓你們新人鍛鍊鍛鍊也好,”隨即我和梁隊開車去了案發現場。梁隊是四川人 中等個子,黝黑的面板裡有著健碩的肌肉,濃眉大眼古銅膚色。輕快的步伐,矯健的身姿,顯然是一個運動愛好者,他是全省警局的散打冠軍,同時對自由搏擊也十分熱愛。他說話的時候總是用那雙魚鉤的眼睛死盯著你,像一隻兇惡的貓走向躲在角落裡無處可逃的耗子一樣,古銅色的臉頰上乾乾淨淨,平時少言寡語。

“你好,我們是嘉城市公安局的,是你們報的案嗎?”我問。“對,是我們”聽到幹練肯定的回答,我又問到“需要你詳細地說明一下事情的經過,希望你配合,謝謝,”同時我們的警員封鎖了現場,白姐正在和她的助手提取現場,穿著白衣帶著口罩,在泥土裡,慢慢地尋找著,向考古隊員正在發掘一批珍貴的文物一樣,看樣子還需要一些時間。白姐是南方人本名林雨,因為他喜歡穿白色的衣服按她的說法,白色乾淨整潔神聖,於是我們就叫她白姐,至於葉青,她是白姐的關門弟子,我的大學校友,同時又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姑娘,就是不知道他怎麼喜歡上法醫這行的,我從口袋中取出一把高倍率的放大鏡蹲在牆角,仔細地搜尋起來,過了一會又摳出一些腳印的土來揣在手裡掂量。“小江和我去監控室,看看”梁隊急切地對我說。

來到小區的門衛室,那是不大的兩間房子,外面一間是值班室,牆角放著警棍,防護用品,牆上掛著各種鑰匙一把強光手電,一張不大的桌子上放置水杯,牆角的另一邊放著兩瓶滅火器生活用品,兩邊看起來十分整潔。裡面一間是一個架子床,兩張軍綠色的被子整齊的疊放在靠牆的一頭,牆對面就是小區的監控整整三十六塊,幾乎和牆面一樣大。我迅速地走了過去,快進播放速度,直勾勾的盯著螢幕,目光飛快地在螢幕上掠過,眼神像兩個監控探頭一樣咕嚕咕嚕的轉,“這樣你看得清嗎小鬼?”兩隊輕笑一聲問道,我沒有回答,只是死盯著螢幕,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特殊技能,只是長期訓練的結果,比如說在10,000個綠豆裡面找黃豆在100個二里面找一不斷地訓練,自然就形成了記憶,就像軍隊裡是訓練神槍手一樣,就在梁隊以為我在胡鬧急得直跺腳的時候,監控畫面停在了11月18日,隨著圖片的不斷放大,看見一個穿著黑衣戴著鴨舌帽圍著圍巾的人,趁著暮色進入了小區。之後,我又快速地看了一遍監控再也沒有出現過這個人,“大叔那天是誰值得班”一個濃厚有力的方言回答到“我和老王,對就是,”我抬頭看了一眼,一個約莫50多歲身材矮小穿著夾克棉衣的男子答道,接著我又問“老叔說說那天的情況吧,”那倆老叔面面相覷四目相對,詫異的目光警覺地看著我,空氣瞬間凝結了,我又急忙說“哦,沒什麼就是說說那天的值班過程”那個矮小精悍的門衛說到“…我就睡著了”,另一個接著說得“…交班了,”—沒有絲毫可疑之處,於是我又問“畫面上的這個人你們認識嗎?”兩老漢湊了過來,一個還從抽屜裡取出老花鏡久久的端詳起來,梁隊又馬上把這個畫面截圖打電話,讓物業管理人員在全小區張貼辨認,“全小區就只有門衛室有監控嗎?”“嗯,物業辦公室還有一個”那個幹練的老頭回答道“哦,帶我們去看看”梁隊欣喜的說道。

整齊烏黑的短髮,有序筆直地垂在耳機旁,兩顆璀璨閃亮的耳釘鑲嵌在白皙的耳垂旁,臉頰上淺淺的塗了一層妝,鮮紅的嘴唇越發耀眼,特別性感,一身黑色制服御姐範十足,這女人正是物業的負責人-劉紅,據說她是老闆的遠房親戚。“警官這邊請”她用發嗲的聲音向我和梁隊說道,“可真夠倒黴的,我來這才一兩年就發生這事,人家晚上老是做噩夢”她愁苦無奈地說了一句懇切的看著梁隊。我們推開門走進了進去,屏上仍然滿是監控26棟樓螢幕清晰可見,我飛快地查閱者影片可就是沒有那個怪人的蹤跡,楊隊又把這些監控複製了一份帶回警局準備讓影象分析員慢慢檢視,他總覺得我這個毛頭小子看得太快。“這監控怎麼只有兩週的?”我疑惑的問。“兩週前?哎呦,監控故障修了一次就沒有之前的了,瞧我這記性一天天的事太多”那位時尚的主管回答道。

一無所獲也沒有任何頭緒,我和梁隊只能敗興而歸,於是我們發動引擎順著圍觀的群眾返回警局,“我懷疑兇手是青年男子米以上是個左撇子有吸菸的習慣,”我順手點燃一支菸,對梁隊輕聲地說道,他兩眼詫異地死盯著我一動不動“小鬼,我們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倒不是靠直覺”,他鄭重的對我說,凜冽的寒風中氣氛變得異常寧靜,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身子發冷斜靠在座位上沉默無語,“當然懷疑分析都是假設”這時他那冷酷的目光像冬天的暖陽一樣溫和下來,對我輕聲的安慰“警察辦案講的就是證據,”他聳聳肩對著我。“我發現牆角不遠處的腳印和菸灰有些奇怪”我試探性的說道,他一腳剎車,車子猛然停下,我像脫韁的野馬被安全帶死死的拽住。調轉車頭,我們又返回了案發現場。梁隊立刻向牆角急速地衝了上去,隨後其他還沒撤離的警員也圍了上去,梁隊示意他們不要過來,保持現場,他們像訓練有素的獵犬一樣,在牆角四周探頭搜尋,“怎麼樣?白姐”我向正在提取線索的白姐問道,“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死者大約三天前被殺,身上有大量的酸性液體腐蝕很嚴重,沒有發現明顯的指紋,具體的屍檢報告最快也要到後天早上”旁邊的葉青,嘟嚕的小嘴鄙視的看著我“小屁孩,豬八戒插蔥裝相”“哎呀,你這個樣子像極了剛出籠的小籠包啊,好想咬一口,”我打趣道,說著我做出一個捏臉的動作,只見一隻粉拳直衝面門而來,我眼前一黑,哎呀,這小妞力氣還挺大,“小青”白姐瞟了她一眼眉頭微皺,她就像聽話的小花貓一樣,乖乖的撤了回去咧咧嘴做了一個鬼臉,葉青和我相差不大,性格十分開朗活潑,在大學時,經常和一群光著膀子的男生打球稱好兄弟好哥們,有點假小子的意思。夜幕如期而至,黑暗吞噬蒼穹,我們帶著收集的線索和牆角腳印標本、菸灰回到了警局,三天後我和梁隊來到了停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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