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聽完來意很詫異,“你居然會找我借錢?我記得你平日很少會用到錢,應該攢下不少,都花去哪了?”

顧瞻可不想說,剛進門的新婦花光了他所有積蓄,二兄會笑死的。他只得尋個理由,“是我一個朋友急需用錢,我要送於他。”

二兄正色道:“朋友?哪個朋友?”

“就是一個朋友,次兄就別再問了。”

二兄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我說小郎,你不會是在外面養了女郎吧?瞧你之前拒婚時要死活的勁兒。但若真是這樣,我可不敢借給你。”

顧家家教甚嚴,納妾可以,但置外室不允許,更何況小郎新婦身份特殊。

顧瞻哭笑不得:“我怎麼可能這向般,行,我告訴你,這朋友是沈元。”

就當這個人是沈元,反正他確實也在自已的私宅住著。

二兄這才放了些心,將錢拿給他,叮囑他一定要還。還逗他:“吾家小郎如此好顏色,你不如去討好你的新婦,說不得她會拿錢給你用呢。”

顧瞻剛借到錢,懶得與二兄計較,心道別提新婦了,若不是她,我何至於到借錢的地步。

又過了數日,他終於被允許回營防了,喜得什麼似的。

母親陸氏將他叫到院中,“小郎,你出門可以,但須至少七日要歸一次家,你如今不往日,有新婦了,總得回來勤看看她。”

以前顧瞻去了營防,常是半月一個月才歸一次家,若是有軍務需要去外地,他數月歸一次都有可能,最長一次是半年才回來,顧老夫人擔心得不行。

顧瞻敷衍的點點頭,“阿母放心,我曉得。”

陸氏在他頭上拍了拍,“莫把阿母的話當耳旁風,聽話,你新婦年紀尚小,又初來乍到,難免有思鄉之情,你得多陪陪她。”

顧瞻只得應下,爾後快速逃離母親院中,先去將欠下的錢還了,萬一人家上門討要就糟了。

等他趕到私宅時,陸元果然在那裡等他,裡面還有與他相好的女子。

顧瞻瞧了一眼那女子,她長秀麗溫婉,舉止也算大方,就是有些侷促。

暗暗評價一句:中人以上之姿,算不得是美人。

聽陸元說,這女子出身平民,他家人不同意他娶她,而陸元不捨得讓心上人做妾,便將人安置在起來,省得家人找她麻煩。

兩人都向他道謝,那女子退下後,他對陸元道:“你們暫且在這裡住著,我家人很少會來這裡,但也不能住太久,知道了嗎?”

“我知道,多謝顧兄。”

“行,那我走了,還要趕去營防呢。”

陸元拉住他,期期艾艾:“......顧兄,按說不該再麻煩你,但是,但是我囊中羞澀,你能不能借我些錢,我肯定會還你的。”

顧瞻稀奇道:“你還問我借錢,你說說你,沒辦法娶人家女郎也就罷了,將人家當作外室也就罷了,居然連錢都沒有,你拿什麼養活人家?”

陸元大急,“不不,你別這麼說她,我們是真心相愛,她才不是什麼外室,我與她發乎情,止於禮,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顧瞻不屑道:“你覺得不是,但別人會覺得是。”

陸元凜然道:“我才不管別人如何想,她將來必定是我的妻子,我非卿不娶。”

“好,好,你了不起,錢你自已想辦法吧。”

陸元馬上軟下聲來,“顧兄,你就再幫幫我吧,一時救急嘛,你肯定有錢,就借我些唄。”

顧瞻在身上摸了摸,二兄就不是個大方的人,他的錢還了債後,就剩一點點,便摸出來全給了陸元。

陸元有些傻眼,“就,就這些?”

“就這些,眼下這些是我全部身家了。”

“不可能啊,你怎麼就這點錢。”

顧瞻整整衣襟,略帶些得意道:“實不相瞞,我的錢是不少,但前幾日全給我相好花了,就剩這些了。”

陸元瞪大眼,頗有些不可思議,“.......你相好?你居然有相好?你不是剛娶了北雍公主嗎,不是,就算沒有北雍公主,你家人也不會讓你在外面亂來吧?”

平日顧瞻傲是傲了些,但為人稱得上潔身自好,何時冒出一個相好來?

“要你管?我家人也管不著我。”

“你相好是哪家女郎, 她長什麼樣,竟得吸引你至此?”

顧瞻嘴角微勾,“她啊,她自然是長得極美,你見過仲夏的荷花嗎?她比荷花還美。”

陸元怔了怔,“那,那你會娶她進門嗎?就你家那門風,會允許這樣的女子進門嗎?”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說完他便離了私宅,趕去營防。

待他走後,剛才進了內堂女子走到陸元身邊,她溫柔喚道:“陸郎。”

陸元握住她的,“素月。”

素月輕輕嘆氣,“我聽到你朋友說的話了,他剛新婚不久,便丟下妻子,去與別人尋歡作樂,若他新婦知道,情何以堪?”

“我也沒想到,顧兄竟會是這樣的人,但素月你放心,我今生只得一人,不事二色。”

素月笑了笑,“陸郎,與你相守,是我今生所願。”

顧瞻入了營防,換上戎裝,去了校武場與同僚比試槍法。

同僚笑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要在家中侍奉那公主一個月呢。”

“是啊,跟我們說說,你新婦美不美,嬌不嬌?”

再文雅之士,入了軍中幾年,也難免會開些玩笑,好歹他們還顧著顧瞻的脾氣,沒敢說太葷的話。

顧瞻扔了槍,並不回應這話題,“我不在這段時日,軍中可有什麼事發生?”

同僚道:“倒也沒什麼事,本來以為能打去北朝,可眼下你新婦來了,陛下有了足夠的藉口不發兵,咱們就歇著唄。”

他自嘲一笑,“不打也好,少些無辜之人送命。再說,我們對北朝,總體來說,是輸得多,贏得少,家可是有位戰神在啊,不比咱們陸大將軍差。”

他口中的陸大將軍就是陸昀,也是當年將衛植送到江邊歸洛的人。

而他口的戰神,指的就是神武將軍江淮,兩人都是名將,一南一北,遙遙相對。

聽同僚提江淮,顧瞻想起夷吾一臉崇拜的樣子,有些不悅,給他幾年時間,他也能立下功勳,只是時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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