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上面所說,呼吸法是鍛鍊自已經脈,可以容納更多靈力。”凌白把呼吸法翻看了許久,堅持半個時辰的高強度鍛鍊還可以保持上面所說的呼吸方式也還算是入門了。

院子裡面有許多石墩,看樣子就是鍛鍊用的了。

院子角落石墩雜亂放著,上面的痕跡無不告訴準師兄的努力。

每一次嘗試,凌白都堅持不到半刻,不一會就會趴在地上胡亂吸著空氣,感覺肺部都要爆炸!

“堅持!”凌白休息一會又決定繼續嘗試,只要比之前堅持多一秒就是進步。

李嬌嬌亦然。

日復一日,雖然還沒有達到入門的地步,二人的身體強度也是在每一次鍛鍊之中得到提升。

“喝!”受到猛烈衝擊的大樹聞聲倒下,驚得鳥獸四散。李嬌嬌收起拳頭,滿臉的震驚。

“還沒有入門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那之後不得起飛!”李嬌嬌眼中的星星愈發強烈,然後眼睛一閉倒了下去,揚起一片塵土。

凌白剛出來看看外面的情況,倒下的樹和李嬌嬌就知道發生什麼。

儘管此時靈氣已經入體,但是肌肉真實強度沒有跟上,經脈更沒有把靈力存起來的習慣。若是不按規定使用力量則會出現力竭暈倒的情況。

“叫你多看看注意事項你又不聽。”凌白扛起暈倒的李嬌嬌抱入房內。

如此又過了幾月,完全入門的二人坐在院子門口,這本呼吸法只告訴你入門卻沒有說後面怎麼做。

“我說,張真人怎麼還沒回來?”李嬌嬌哈了一口氣,她已經可以十二時辰都是按照呼吸法呼吸,靈力也已經充盈。

“每日如此,無事可做,要不加強難度?”凌白百思不得其解,張真人可以幹什麼去這麼久。

“怎麼加強?”李嬌嬌轉過頭看著凌白,“雖然說著不好意思,但是那些石墩我已經可以當蹴鞠踢了。”

凌白把玩這李嬌嬌的頭髮,“我們既然達到舉重若輕的地步,那就練靈力操控。”凌白扯一根李嬌嬌的頭髮,李嬌嬌吃痛抱頭順便給凌白來了一腳,“為什麼扯我頭髮?”

“假設一根輕輕的頭髮我們可以用出一把利劍的程度呢?”凌白捂著屁股坐起來,“我昨晚就在想這件事,我們把靈力輸送到頭髮絲上,讓頭髮絲在靈力的加持下用出不一樣的威力。”

“那要是輸多靈力不就會爆炸嗎?”李嬌嬌想起凌白把靈力集中到手中,手掌腫上幾天,那頭髮絲不得更加嚴重?

“所以我們要控制那些細微的靈力。”

“或者故意輸多立刻扔出去!刺中敵人時立刻爆炸!”李嬌嬌插了一句嘴,這句話把凌白乾到沉默。

“好像也可以……不對!我們是練習如何控制靈力輸出,不是爆炸!”凌白立刻反駁。

李嬌嬌嘟起嘴,斜視凌白“你不懂,爆炸就是藝術!”

“你的藝術也太敷衍了吧?!”

“那又有什麼關係嘛。”

……

“哈哈,又是我贏了!”鶴髮童顏的老人手拈白子,如仙人指路般,將黑棋的生路盡數堵死。張懷民輕嘆一聲,煩躁地把黑子扔到棋盤上,“不玩了不玩了,真沒意思。”

“嘿,張兄,你這就玩不起啦?”老人攔住正要離開的張懷民,笑道,“再來一局嘛,哈哈哈。”張懷民扯開老人的手,走到窗邊。

他掀開簾子,只見一葉輕舟悠然停在湖中央,湖面倒映出他的身影。微風輕拂,另一側的薄簾緩緩掀開,遠處的閣樓高聳入雲,約莫有十一二層。四周的樓閣廟宇錯落有致地分佈在山上,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粉紅色的桃花如繁星點點,點綴著整座大山。船頭坐著一位漁夫,他對身後的張懷民視若無睹,專注地握著釣竿,靜靜凝視著湖面。

“老餘,沒下雨你穿什麼蓑衣?”張懷民看著桶裡的一條小魚,嘲諷道,“還說要請我們吃烤魚呢,這一條小魚連一隻貓都喂不飽。”

“聒噪!”老餘收起釣竿,拉起漁網,只見網中有四五條大魚,每條都有一條手臂那麼長。“今天你就吃這條小魚吧。”老餘把木桶遞給發愣的張懷民,轉頭對正在整理棋盤的武虛笑道,“武虛,今天可有口福了!”

武虛大笑了起來,“今天可有口福嘍!”

不多時,香味飄散,幾條魚也已經成為一盤盤菜。

“老張,你又收了兩個徒弟?我還以為你已經不收徒了,你可知道閣內又有人準備拜你為師。”武虛最先選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魚,邊吃邊問。

“算不上徒弟,只是我那小徒弟看他們可憐讓我收下他們。他們可沒有過我的拜師禮。”張懷民右手撐地,左手拿酒,衣裳半開。

老餘還在那默默烤魚,“給我留一條。”

“北邊的內亂結束了,你應該知道吧?”武虛拉了拉自已灰白的山羊鬚,“皇帝恐怕急死了,又要論功行賞。”

“那不挺好的嗎?還可以培養自已人。”張懷民頗有疑問,史書上還沒說過會有皇帝不喜歡論功行賞來彰顯自已的權威的。

“朝廷國庫空虛,燕至陽上將軍賞無可賞。讓你多看看藏書閣的情報,你非要遊手好閒。”老餘瞥了一眼張懷民,暗暗搖頭。

“唉,大曆朝已有亡國之相,上將軍位極人臣,而皇帝無能,到時候邪祟有將會遍佈天下。”國之將亡,必有妖孽!張懷民嘆了口氣,“李家村遭邪祟屠村就是亂象,縣官上下打通,皇帝不知天下事。”

“所以我準備號召天下兵者廣收子弟,以備天下大亂。”斬魔閣歷經數個朝代早就知道如何面對王朝興衰。

張懷民眺望遠處,臉色帶有愁容,暗暗嘆氣,“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就是天下的命數。”老餘拿起最後一隻烤魚,似乎天下大事與他無關,“誰都無法避免。”

三人仰望天空,只見密密麻麻的紙鶴如蝗群般飛舞,隨後他們的目光又朝北望去,那裡是國都洛陽的所在之處。

傳令紙鶴如箭矢般飛向天邊,帶著緊急的指令疾馳而去。

“閣內有令!斬魔七君速歸!!!閣內有令!斬魔七君速歸!!!”傳令之聲,如同驚雷滾滾,響徹雲霄。

潔白如雪的紙鶴輕盈地在劉茗和張可可頭頂上方盤旋飛舞著。

“啊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召集咱們七君呢?”張可可手持紙鶴,滿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劉茗則凝視著漫天飛舞的紙鶴群,若有所思地說:“恐怕這次召集並非僅我們幾人而已,說不定連斬魔閣的預備人員也要統統召回呢。”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又有機會見到的李嬌嬌小妹妹啦?嘿嘿嘿~”張可可聞言興奮不已,立刻像個孩子似的手舞足蹈起來,並揹著雙手一蹦一跳地走到了劉茗身前。

“或許吧……”劉茗看著張可可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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