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倚翠憤怒的直呼小姐,作為事件親歷者,小姐摔倒的全過程她歷歷在目,先是二姑娘踩著小姐的裙襬,接著,大小姐從背後趁著小姐不察,奮力一推才導致傷成這般,那眼神的狠勁分明是想殺了小姐!

顧月笙”我累了,睡一會兒罷”

倚翠連忙上前,抽出墊在後腰的軟枕,小心翼翼的扶她躺下,放下紗帳,輕挪蓮步便退了出去。

顧月笙躺在床上,額角隱隱發疼,她恍然到,原來慕淮一直都這般無情,她當初瞎的不要太離譜。

和離嗎,作為一個土著,深知和離對於女子太過艱難,但是不管多難顧月笙都要盡全力一試。都死過一回了,她就算再一頭撞死也不願意再像從前一般活的像個牛馬。

渾渾噩噩的睡了一晚,顧月笙彷彿又回到了那天,內功太監捏著嗓子說著讚譽美詞越過她,將華麗高雅的誥命服呈到柳姨娘的手中,那一刻,她紮紮實實是整個上京的笑話,得不到丈夫的歡心,也沒有一子半女,她就那般破碎的站在那裡,看著把她深愛的丈夫,拿著誥命服在柳氏身上丈量,眼裡的是她從未得到過的柔情……她更不能心生怨懟,在眾人眼中,她這般不堪的模樣卻還佔著當家主母的位置,實在是慕淮重情重義…….

“笙兒,醒了?”生母張氏的呼喚在耳邊響起,顧月笙悠悠轉醒。

顧月笙以為她已經能平靜下來了,但時隔多年,再次聽到母親的柔聲呼喚,所有的假裝堅強在這時化為泡影,撲倒母親懷裡,嗅著張氏熟悉溫暖的氣息,顧月笙放聲大哭“母親…….”

“大夫人這是哭什麼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幕府虧待了您呢!您這不小心摔了一下,我們老夫人也跟著著急上火的,這幾日都素齋禮佛,只盼您能快些好起來,這府裡的中饋也都指望您呢!大姑娘、二姑娘也為沒有及時拉住您日日自責,您快別哭了,好似受了頗大的委屈。”

孫媽媽在一旁看似安慰月笙給張氏交代,又句句指責著月笙。

刁奴,我定不日剷除你。

“我記得貴府規矩特別森嚴,講究上下尊卑有序,主子說話,焉有你說話的份?”張氏輕撫著自已女兒的脊背,斜著眼看向孫媽媽說道。想來女兒定是在這府裡受了不少委屈,這區區一介下人當著她的面就敢夾槍帶棒地陰陽女兒,張氏心疼的不行。

孫媽媽乍然被這冷眼一瞧,有了一絲慌亂,但又復說到:“夫人勿動怒,老奴只是想寬慰大夫人……”

“我聽的很明白,你說的意思就是,整個府裡上到老夫人下到閨閣小姐,都是一個賽一個的好,偏生就我顧家的女兒不好,驕縱又蠻橫,無理偏還鬧三分是吧。”

孫媽媽苦著臉,心道真是今時不同往日,親家母一向都好說話,如此疾言厲色,真是讓人一時不知如何辯解。

“我不管旁的人,你需記住,哪怕笙兒真真是胡攪蠻纏,驕縱跋扈,她都是我顧家捧在手心千嬌萬寵長大的姑娘,在我心裡,我女兒就是最好的!行了,你也別杵這兒了,覆命去吧,我要陪我女兒說說話。”

孫媽媽無奈,只得悻悻離去。

“笙兒,你和娘說說,到底發生了何事,你這一味哭可不好,額頭還有傷,來,跟母親說說,到底發生了何事?難道真是因為兩個閨閣小姐,這可不像我的女兒啊,我已經讓府裡的張醫女一道過來了,待會兒讓她仔細看看用藥,我女兒花容月貌,可萬不能留疤。”

母親的溫言細語,讓顧月笙彷彿好似從未遠離。顧月笙吸吸鼻子道“母親,許久未見您,笙兒實在太想您了……”

張氏被她哭的心肝顫顫“傻女兒,你這才嫁過來多久,怎就這樣了,嫁了人總比在家裡,總是會有些委屈的,如果真是那兩個丫頭?你放心,娘讓她們來和你賠禮道歉!”緩了緩復又問道:“慕淮欺負你了?”

張氏到底也不是一般精明的人。

“不是…….我…….我…….我就是……好些年……沒……沒……..”顧月笙哭的太厲害,抽抽嗒嗒的,話也說不全乎。

你這孩子,倚翠,給你家小姐喝喝茶,順一順”張氏哭笑不得得看著自家寶貝女兒。

“母親,我有話對你說”

“好,母親聽著,笙兒慢慢說”

一時之間,顧月笙又不知道怎麼說,說自已做了一個怪夢,說自已死了又活了?還是說自已詐屍了?她不想嚇到她的母親。一時又開不了口。

張氏看著她怎麼都開不了口,便問道:“慕淮對你不好不體貼?”顧月笙這下算是被噎的死死的。床第之間的事,她竟然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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