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並不想在解釋上浪費太多時間。

他只需要達成他的目的,即可。

李家父母發現自已動彈不得,只能跟著雲遲往前走。

而,這一路上,除了雲遲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見他們。

直到來到會場的中央。

一片熱鬧之中,雲遲隱藏在陰影處,順著風,點燃了一枚犀牛角粉的符咒,符咒所化成的粉末飄向人群之中。

雲遲將李家父母身上的符咒揭開。

兩人恢復自由行動之時,雲遲向後倒退一步,整個人遁入陰影之中。

和雲遲配合好的李雲山一眼看到了自已的兒子兒媳,他立刻抓住李寧嫣的手:“嫣兒,看,是誰回來了。”

李寧嫣轉過頭。

光影交錯下,她的父母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父親威嚴,母親慈愛。

李寧嫣眼眶一紅,想也不想地撲到二人懷中:“爸,媽!”

往日裡再怎麼說討厭父母,感覺自已被拋棄了,也擋不住父母真正出現在眼前,她想要擁抱的慾望。

想跟爸媽撒嬌。

她已經四年都沒有看見過他們了。

李雲山看著這一幕,不禁老淚縱橫。

“天吶,李寧嫣的爸爸媽媽原來這麼好看。”

“我一直以為李寧嫣沒有爸媽。”

“他們是工作太忙了吧。”

周圍不少人都看著這一幕發表著感言。

雲遲不喜歡紛擾的環境,所以並沒有上前。

他打算回到房間,等著李雲山帶著李家父母和李寧嫣過來,但剛一轉身,餘光就瞥見了一個抱著花瓶的人。

他不動聲色地側過身,觀察著花瓶。

那個人是誰,他並不認識。

但他手裡花瓶上的花紋雲遲認識,一般這種帶這種花紋的花瓶,都是古代帝王的陪葬品。

而且十分陳舊,一看就不是贗品而是正品。

“大哥,我們真要把這個花瓶送給李總嗎?萬一……”

“有什麼萬一不萬一的!小胡死都已經死了,這東西肯定不能留在我們自已手裡!”

“那現在也不合適,你看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我們現在過去不大好吧?”

“你這話倒也是,算了我們等會再過去,先在這邊等等吧!”

“行,大哥,我陪你。”

雲遲若有所思地跟上兩人,並給管家發訊息。

很快管家來到他身邊,雲遲指了指不遠處抱著花瓶等待的兩人:“他們是誰?”

“他們是本地搞運輸的龍頭企業,張氏集團兩兄弟。”

“哦?很厲害嗎?”

“在他們那個行業,算是龍頭企業,這些年跟我們李家也一直交好。”

那就是不能硬碰硬了。

雲遲眼神流轉,拿出一張符咒遞給管家:“他們手裡抱著的那個花瓶有問題,你把符咒貼身攜帶,然後把花瓶拿過來。”

“是。”

管家不疑有他。

李雲山信任雲遲,他也就信任雲遲。

所以哪怕明知花瓶有問題,管家也沒有絲毫畏懼,直接來到張家兄弟二人面前,把花瓶接了過來。

張家兄弟本就想著要把花瓶送出手,如今管家來接對他們而言是再好不過的。

送完花瓶,張家兄弟就走了。

管家將花瓶送到雲遲面前:“雲大師,這個花瓶我們要怎麼處理?”

“給張家送回去。”

“啊?”

管家目瞪口呆。

雲遲伸手觸碰花瓶。

果不其然。

和他在鍾家感覺到的那股鬼氣幾乎一模一樣。

只是花瓶不太一樣,鍾家那花瓶與這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這個花瓶除了鬼氣還有怨氣,全部隱藏在這些花紋裡,已經形成一個符咒。

就算把花瓶砸了,這股鬼氣和怨氣,也會一直存在,依附於人。

張家兄弟明顯是知道,這個花瓶來歷不明,十分危險,卻還是要把它送人,其心可誅。

雲遲拿出符咒遞給管家:“多找幾個完全可以信任的人,記得,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回去。”

“是,但是雲大師,這件事要不要跟老爺說一下?”

“等放回去以後,你回來跟他彙報吧。”

管家鬆了口氣:“是。”

雲遲繼續找了個位置看向熱鬧的人群。

李家父母一左一右地陪著李寧嫣切蛋糕,李雲山像是忘了他的兒子兒媳已經死了,主動拿起手機來拍照。

只是,無論怎麼拍照,到最後畫面上都不會出現李家父母。

眼見著其他人也要拿出手機拍照,雲遲掐了一個訣,原本就陰沉的天空,此時突然下起了大雨。

所有人都躲避著進屋,忘了要拍照這件事。

雲遲見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便轉身離開回到自已房間中。

與此同時。

李寧嫣被眾星捧月在房間最中央,身邊圍繞著不少說奉承話的人。

“誒,嫣兒,你跟鍾家要聯姻是真的嗎?”有人問出一句話。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句話所吸引。

跟隨鍾遠一同來的鐘渙,也收到了不少打量的視線。

鍾渙害羞地低下頭,一副欲言又止,非常不好意思的樣子。

李寧嫣不禁翻了個白眼。

這人怎麼一點男人味都沒有,他不會覺得他自已很可愛吧?

“我不知道。”李寧嫣故意把話說的很模糊,“我現在還太小了,聯姻什麼的對我來說太遠了。”

眾人紛紛表示理解。

但是這話在鍾渙耳中,卻像是塵埃落定。

他深情款款地看著李寧嫣說:“不管多久,我都是會等的。”

鍾遠也配合著說:“是啊,只要這郎有情妾有意,多久都不算晚。”

兩人這幅的熱絡模樣,好像早就忘了李家前些日子,剛結束和鍾家的所有合作。

李寧嫣沒想到這兩人這麼不要臉,心裡不快,但一想到她原先的計劃,立刻把所有話都吞進肚子裡。

她學著雲遲那樣,皮笑肉不笑地說:“鍾遠叔叔說的不錯,得郎有情妾有意才行。”

這話落在不同人的耳朵裡,簡直就是不同的意思。

在鍾家人耳朵裡,這句話等於是把婚事敲定了。

但落在別人的耳中,這話不就是在說,她李寧嫣對鍾渙沒感情嗎?

眾人的神情頓時都變得曖昧難測了起來。

氣氛頓時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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