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我感到口乾舌燥,很快醒了過來,拿起床邊的酒灌了下去,我感覺睡了一覺好多了,最起碼不會因為睡眠不足導致精神錯亂而死去。窗外狂風大作,下午三四點的天漸漸黑去,我手機收到了簡訊,原來臺風快要登陸了。我趁著天氣還沒那麼惡劣,打算去樓下商店買點菸酒泡麵,沒想到老闆娘早已打烊,沒辦法我只好去離我八百米左右的另一個商店。我走到半路時突然下起了雨,起初雨水如噴霧般細膩,不到兩分鐘就傾盆而下,如同淋浴一般,我渾身溼透,索性放慢了腳步。就在這時颱風來臨了,我站在街邊的屋簷下,眼看著折斷的樹枝和地上的垃圾被那臺風吞噬。

這時一個男人默默的推開了他的店門,我走進去正準備道謝,我再次遇見了那個出現在我夢中的男人。他拿出一件體恤放在吧檯,示意我擦一下頭髮。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說完我拿起衣服擦著已經溼透的頭髮。

門外風聲雨聲交錯著,店內卻安靜的要命,他沒有給我回應,而是給我倒了一杯熱水。我坐下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六七十平的房子,牆上掛滿了黑膠唱片,吧檯後襬滿了各種各樣的酒,門邊還有一個黑膠機,不難看出這是一個酒吧。

那個男人坐在我的右側,拿出煙準備點燃。

“可以給我一根嗎?”他沒有回應,只是在桌上把煙盒慢慢的推了過來。

“謝謝。現在營業嗎?”我聽見一個低沉乾啞的聲音嗯了一聲。

“幫我拿一瓶奧美加吧。”他還是沒有回應我,而是吸了一口煙走向吧檯後,於是我用他的打火機準備點燃這根菸,這打火機的點火聲沒有讓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麼讓我煩躁,反而讓我習慣了。於是我學著他的樣子,將火苗燃燒,熄滅,燃燒又熄滅,當然這次是按照我的節奏,這個聲音使我大腦放空。

他轉身把酒放在吧檯,好像發現了我在玩他的打火機,於是我有點尷尬的問道“可以借個火嗎?”看他點了點頭我就點燃這根菸。

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會把煙放在自已專門的煙盒中,我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原來是紅萬。”

這時我的餘光掃到他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絲的驚訝或者說是驚喜,但很快他就調整回自已的表情。我拿起酒杯一口喝下。

“需要鹽和檸檬嗎?”這是我第一次完完全全的聽到他說話,聲音低沉又幹啞,而且剛才我在放空自然也就被嚇了一跳。

於是我將注意力轉移回來回答道“不用。”但是我突然又想到什麼“你有TABASCO嗎?”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不一會他就拿著檸檬和TABASCO走了出來。我這個人算是比較重口味的,喝龍舌蘭喜歡將TABASCO(辣椒仔)滴在酒裡,一口吞下感覺酒精和辣椒醬帶來的雙重刺激,一般人喝下後往往會吃一片檸檬來緩解酒精的刺激,但是我不喜歡。也許酒精的作用,幾杯酒下肚後,我的話開始變多,對這個充滿悲傷的男人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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