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門房收到了詩會邀請帖。”

雲旎初將手中的魚食盡數撒下,魚兒爭先恐後湧向水面爭奪著魚食,朵朵水花隨之飛揚。

雲旎初坐在廊下望著水中的魚兒,微風吹過,臉頰邊的髮絲輕輕飄蕩著掃過小巧的鼻子,她皺了皺眉,把那一縷頭髮別到耳後。

“派人去回覆,說本宮定會赴宴。”

茯苓點頭退下,正巧此時,影一也來彙報他們的工作。

“殿下,查到了,李家與張家兩位公子與男子……做了一些齷齪的事,被發現於青樓附近的巷子裡,他們幾人當時正……”

影一有些說不出口,他們敢做,他都不敢說。

雲旎初揚了揚眉,一臉興奮,張口就替他接了下去。

“他們幾人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路過的百姓見了,那兩人的褻褲還掛在狂徒腰上?”

???

影一有些愣住了,他是這麼說的嗎?

但是,不得不說,殿下說的還真是事實。

他想了想,堅定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雲旎初心中燃起熊熊八卦之心,在心裡瘋狂艾特系統。

[老六,老六,聽到了嗎?好刺激啊。]

【在呢,宿主,聽到了。】

系統聲音幽怨,哦,終於想起你還有個系統了,是吧。

[老六啊,我能不能看看當時的場景啊?]

雲旎初一臉期待,如果說他們只是小小的玩了一下,她還沒有那麼感興趣。

但你要說他們那麼嗨,她高低得看一看。

只不過還是讓她失望了。

【宿主,你理智一點,我只是個系統,不是攝像頭呢。】

[那你還有什麼用?昂?讀心術還沒給我呢!人家想算計我你也不吱聲,要不是我反應快,我都不知道女主要給我下藥!]

想起來她就生氣,這系統到現在,一點忙都沒幫上啊。

【宿主別這麼說嘛,本系統還能提供定位服務,並且是針對所有人哦!】

這有什麼用?

好像還真有用!

雲旎初眯了眯眼睛,沒有反駁他。

【人家還能提供情緒價值哦!這個世界,只有我才能懂你奇奇怪怪的語言了吧,除了我,誰能接你的梗,你就說誰能?】

[行了,別說了,退下吧。]

雲旎初不再和系統貧嘴,繼續和影一確認訊息。

“繼續說。”

“他們二人清醒後,讓人封了那幾人的嘴,還有發現他們的人,也被人滅了口,但逃了一個。

之後他們就染上了病,李家與張家覺得丟人,便藉口他們染上惡疾,打發到了莊子上。”

雲旎初微微揚起唇角,猶如清水般的眸子格外清明,面上的笑意似乎要融入輕和的微風中。

“好吧,既然人家都自已報仇了,本宮也就不操心了,現在重要的是去看看那幾家鋪子。”

雲旎初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今日一早,有一人找上門來,雲旎初才想起原主手下有不少鋪子。

她手上的鋪子都是虧損嚴重,每月都會派一個代表到公主府彙報,最後用府上銀子補上漏洞。

好在公主府得到的賞賜不少,還能虧得起,但云旎初仔細算算,也不夠她揮霍多久了。

雲旎初照例從府中撥了銀子給到各店鋪。

一直等到現在,忙完後,她戴上帷帽與茯苓蟬衣離開了公主府。

每間鋪子都虧損,這本就是一個很離譜的事,雲旎初不相信這其中沒有貓膩,所以她決定去探查一番。

她們最先到的地方便是最近的茶樓,大廳中間說書人正滔滔不絕說著近日鬧得沸沸揚揚之事。

雲旎初仗著身份故意為難丞相家小姐,甚至害得她一病不起。

場內學子書生無不義憤填膺,指責著雲旎初飛揚跋扈。

茯苓氣得發抖,恨不得衝上去與他們爭辯,雲旎初倒是沒什麼想法,只要能賺錢,想說啥就說啥唄。

但重點是茶樓人還算多,為何毫無進賬,虧損嚴重?

她四處望了望,耳邊傳來兩個女子對話聲,言語間都是藐視。

“雲旎初也就敢拿南煙撒撒氣了。”

“是啊,做公主做到她這地步也是獨一份了。”

“南煙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啊,她定是嫉妒。”

“對呀,她還想強迫虞公子,虞公子是誰啊,豈是她能染指的?”

“虞公子風光霽月,溫文爾雅,實乃世家公子典範,被這種人惦記,可真倒黴。”

“得不到虞公子,便拿人家妹妹撒氣,那日還惱羞成怒,連虞公子一起羞辱了,太過分了?”

雲旎初看向兩人,發出一聲輕笑。

但此時大廳突然安靜下來,說書人臨場休息,稍作整頓,這就顯得她的笑聲異常突兀。

可隨之而起的,還有一聲笑聲,竟比雲旎初還要囂張。

那兩名女子瞪著雲旎初,怒聲詢問:

“你笑什麼?”

“沒什麼,想到了開心的事。”

雲旎初下意識便回了那麼一句話,唇角的笑意蔓延開來。

原本她只是聽了她們說的話發笑,但回答過後,她是真想笑。

其中一人又問了落座後方的女子,她一身淺綠衣衫,一人坐著,與雲旎初一樣,同樣帶著帷帽。

“你呢,你又在笑什麼?”

“我也想起開心的事。”

兩名女子聞言,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別以為她們不知道,就在她們說完話,這兩人才笑的。

雲旎初聽到那人的話,笑得更開心了,怎麼這裡也有人才啊。

面對兩人愈加憤怒的表情,雲旎初終於收住了笑聲。

“真不好意思,我家的雞生蛋了,咯咯咯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實在太開心了。”

“我家的雞也下了蛋,確實令人快樂。”

見雲旎初編出了理由,她很快接了上去,生怕自已被落下。

“你們是一家人?”

雲旎初點點頭,又搖搖頭,想了一下,解釋道:

“不確定,我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不對,你們定是在嘲笑我們。”

那名帶著帷帽的女子此時有些不耐煩了,將茶杯重重一放。

“既然知道,那你們還問這些廢話,給你們面子都不要,我有什麼辦法?”

她絲毫不給兩人面子,如炮仗一般,嘴巴絲毫不停頓。

“醜人多作怪,你們兩個就如臭蟲一般,只敢在人背後饒舌,有本事你到公主面前說啊。”

雲旎初瞪大眼睛,不理解她為什麼那麼生氣,她們兩人也確實在自已面前說了啊。

“就虞言知那人,愚不可及,還世家公子典範?真是令人捧腹大笑,還有虞南煙,現在是什麼東西都能當才女了,真令人費解。”

那兩人氣急,茶館的客人也都被吸引住了,對著這邊指指點點。

“把她們抓起來,竟敢這樣對本小姐說話。”

其中一名女子想要讓自已的人動手,蟬衣身形一動,迅速把幾人拿下。

兩人這才驚覺蟬衣和茯苓很眼熟,等她們反應過來後,早已被五花大綁送往官府了。

蟬衣將所有人用一根繩子串聯起來,按照雲旎初的吩咐拉著拖去官府,她們被堵住嘴巴,踉踉蹌蹌拖走了。

茶館的人雖然沒有認出雲旎初,但也沒有貿然出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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