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鑼賣糖,各幹一行”,這句俗語生動地描繪了古代行業眾多的景象。在唐朝,就有三十六行的說法,後來又衍生出七十二行和三百六十行的說法。然而,這些都只是對行業種類的約數,實際上行業的數量遠不止於此。在這琳琅滿目的行業中,哪一行的生意才是最賺錢的呢?

而在古代常見的行當裡,最賺錢的應是販鹽,就像很多電視劇裡演的那樣,私鹽的巨大利潤甚至能夠養起一支精良的叛軍。

鹽可是個好東西,沒了它,人可就活不下去啦!在沒有冰箱的古代,鹽還能給食物保鮮,讓它們慢點變質。鹽在古代的地位,那可不得了,就跟今天的石油差不多重要!而且啊,鹽不是哪兒都有,所以很珍貴。不過呢,要是找到了產鹽的地方,開採成本又低得很,那可就跟中東產油國一樣,躺著都能賺錢啦!

鹽業這一暴利行業,古代政府自然不會放過。我國對鹽實行官營的歷史由來已久。早在春秋時期,齊國因管仲推行的“官山海”政策而國力大增,該政策使國家壟斷鹽業,“便魚鹽之利”。

戰國時期,秦國商鞅變法也採取了類似的政策。 漢朝初年,鹽業開放民營,許多販鹽商人因此成為鉅富豪強,富可敵國,這讓中央政府憂心忡忡。

漢武帝時期,由於常年對外戰爭,國家財政吃緊,於是又開始實行鹽業專賣,即“鹽鐵官營”政策。該政策由官府直接組織食鹽的生產、運輸和銷售,禁止民營。這一舉措使漢朝政府獲得了鉅額利潤,緩解了連年戰爭導致的財政危機,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地方豪強勢力。

此後,歷代政府都對鹽業實行嚴格管制。在許多朝代,販賣私鹽被視為與謀反同等的重罪。然而,儘管如此,仍有許多亡命之徒冒著殺頭的風險販賣私鹽,只因其中利潤實在誘人。

《續資治通鑑長編》有云,北宋時,政府壟斷經營的青海鹽在陝西的售價為每斤四十四文,而產地青海的價格每斤僅為五文,開採成本更是微乎其微。

通常情況下,售價是成本的二十倍乃至更高。在今日,如此利潤率恐怕也只有販毒可與之媲美。暴利之下,私鹽販子自古便富可敵國。

更有甚者,一些私鹽販子以販賣私鹽發家,繼而組建軍隊,揭竿而起。例如隋末的程咬金、唐末的黃巢、元末的張士誠,皆為販鹽出身的農民起義領袖。

明清時期,政府對鹽業的管控方式有所改變,實行特許經營,向商人發放“鹽引”。這類似於今日的特許經營許可,商人憑藉鹽引,可在鹽戶處合法收購食鹽,然後再進行轉運倒賣。

如此一來,鹽商們低價買入高價賣出,日進斗金便不在話下。然而,為了獲得鹽引,鹽商們需承擔官方分配的任務,如向軍區運送軍糧等。

當然,鹽商們也需向主管鹽業的官員行賄,其金額自是不菲。在清朝,主管鹽業的官員被稱為各地的“鹽道”,這也是個“最肥”的官職。

明清兩代的鹽業,實為官商勾結、牟取暴利的典型行業。當時如日中天的晉商與徽商,便是在鹽業特許經營制度下,藉由官商勾結而發跡的。

徽商的販鹽產業集中地為交通便利的揚州,揚州鹽商情商與智商頗高,能深諳權貴心理,善於逢迎討好。

乾隆皇帝七下江南,揚州鹽商皆主動請纓,負責接駕事宜,將乾隆伺候得極為愜意。乾隆在位時,有一鹽商名為鮑志道,其在擔任淮鹽總商的二十年間,累計向朝廷捐獻白銀兩千餘萬兩、糧食十二萬餘擔,故而多次受到政府嘉獎。

權貴伺候得當,自能得權力蔭庇以獲利,揚州鹽商正因深諳此道,方才成為明清時期最富有的商人群體。

當然除了鹽之外,還有就是外貿來錢最快,絲綢之路是古代中國與中亞、西亞和歐洲之間的重要貿易路線,主要貨物包括瓷器、絲綢和茶葉等。雖然這條路線充滿了危險,但對於冒險者來說確實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此外還有海上瓷路,羅馬帝國與漢朝之間沒有直接的商業關係,西歐人想要獲得中國的絲綢和瓷器,必須透過阿拉伯和威尼斯的熱那亞商人。中國史書稱阿拉伯帝國為大食國,古代七海航線上的所有港口城市基本都有阿拉伯商人。唐宋以來造船業的發展,使得海上貿易得以大量進行。

在清朝推行閉關鎖國之策,僅授權廣州十三行開展對外貿易,其經營之業務具有壟斷性,利潤自然極高。

十三行之行商,個個富可敵國。總行商伍秉鑑,於道光十四年時,資產已達 2600 萬銀元,約合白銀 2000 萬兩。

須知,彼時清朝政府一年之財政收入,亦不過 4000 萬兩左右。《華爾街日報》對伍秉鑑之評價為“擁有世界上最大商業資產的天下第一大富翁”。由此可見,伍秉鑑乃當時世界之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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