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真漂亮,跟她媽媽一樣漂亮,她的血一定很美,像玫瑰。”

“我的寶貝,來到主人的懷抱裡吧。”

幽暗的臥室裡,傳出男人的聲音,他正面前是投影,粘稠的液體順著手心裡的物件灑向了床上。

毋庸置疑,他在幹什麼。

事後都要來根菸,放鬆放鬆。

“我要去趟M國,就把我的寶貝接回來,我的心裡不能容忍玷汙她的純潔,我保證這裡會是她的天堂。”

他拿著手機,瘋癲似的笑了出來。

碧藍色的湖泊平靜而淡泊,遠遠的望去只能看到一排樹,像蝴蝶似的貝殼躺在沙灘上,泛著七彩的光。

一陣風颳過,草地被吹起了波瀾,同時也帶走了少女的帽子。

白色的木耳邊在藍色的空中畫著軌跡,宛如白色的舞女在跳舞,少女慌張的追著帽子,金黃色的頭髮吹的零散。

外國人?

不……她有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眸。

相機定格在她回頭時,美勝如畫,美是不被定義的,極具有東方藝術色彩,和倔強的破碎感。

不被妥協,不願被眷顧,可上帝總會憐惜她,給她絕世的容貌,卻又上了把枷鎖。

顧解安腳步逐漸靠近,手摟住了她的腰肢,本想拉住,勸她小心,腳下一滑雙方都倒在了地上。

“Who are you?——你是誰?”霍岐洲吃痛的從地上爬起來,臉色不好的捂住了胳膊肘,質問著面前的人:“what are you doing here————你在這裡做什麼?”

“How are you?——你還好嗎?”

“Are you injured?——受傷了嗎?”

他太想靠近面前的這個少女了,以至於緊張到迫切的詢問她,有沒有受傷,怕留下冒失不好的印象。

對話僵持,看遠處一位穿著女僕裝的女僕驚慌跑來,顧解安千鈞之計,拿出了名片,塞進了她的手裡。

“Remember to call me——記得打電話給我。”

“啊?”霍岐洲不理解,但冷靜想後,這沒準是個出逃的方法,裙子是沒有口袋的,為了安全著想,默默的塞進了鞋子裡。

裙襬下掩蓋的是鐵鏈枷鎖,所以步伐儘量的很慢,日光下的背影挺直,高貴,彷彿剛剛看到的脆弱不復存在。

一匹白馬踏著草,飛奔而來,而馬上卻坐著他厭惡至極的人,威肯帥氣下馬,兩人曖昧離得極近。

呼吸噴在臉龐上,眼眸裡印著的威肯眉眼帶著笑,西裝襯得他身材較好。

“親愛的公主,我帶你回家了。”

這句話讓霍岐洲雞皮疙瘩掉一地,並果斷拒絕他的觸碰,不屑的笑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確自信,狗見了你都要繞道走,生怕你搶屎吃。”

“不要以為打了二兩香油,就可以容光煥發了。”

威肯像被訓孫子似的,耷拉著腦袋,撇了撇嘴:“我抹的是髮蠟。”

他扶額,做出了無語的表情:“你真讓我噁心。”

威肯:“……”

“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特別溫柔的,從遇見了那個野男人,你就變成這樣了。”

“才多長時間你就跟他同流合汙了,不僅袒護他,還當著我的面做那些傷害我的事。”

“你要我還是要他?你要他,我就立刻放你走。”

霍岐洲聽到後面來了興致,微微挑眉:“你說的,我要她,就要她,這輩子非她不嫁。”

“趕緊放我走吧,保證跑的遠遠的省的讓你心煩。”

兩個人從外面爭執到了住的地方。

他口乾舌燥的喝了口菊花茶,也端了一杯給威肯:“敗火。”

“我現在的小心肝哇涼哇涼的,被某人刺激的,她跟那個姦夫一起欺負我。”

“請注意你的用詞,別讓我抬手就扇你。”

“你就扇死我好了,誰先死無所謂,反正你要跟我合葬的,我棺材都打好了。”

霍岐洲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太陽上,“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盼著我死呢?先開始想要我的錢,演變成了得到錢不滿足,到最後想要我的命。”

“沒有人關心過我,除了她,像個跟屁蟲,事事以我為中心,甚至花幾個月的錢給我買衣服。”

“你可以嗎?她可以為我死,你行嗎?我也可以為了她死,噢……應該是殉情吧。”

“換個問題,我從這裡跳下去,你願意跟我一起死嗎?”

威肯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願意。”

“好”沙發上的女人迅速拉著他的手,腳步來到了最頂樓的陽臺上,往下看,不是很高。

摔不死,但能摔個殘疾。

霍岐洲脫掉鞋子,站在了欄杆上,他眸子裡的堅毅與純粹,嘴角掛上了溫柔的笑:“你先跳,還是我先?”

張開了雙手,白色的裙子被風吹開,像希臘的美神,風格外的涼爽,要往下跳的一瞬間,手腕被拉住。

威肯迅速撲倒了她,手臂緊緊的把人摟進了懷裡,他的呼吸就像鼓風機似的快速,心臟不停的跳動著。

又把她反壓在了地上,拋去了紳士的外殼,大吼著:“你個瘋女人,你腦子就是有病,神經病。”

“放開我,不是說好了嗎,一起去死的,你幹嘛要拉著我呢?”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都不知道是怎麼找回自已的聲線:“閉嘴,聽見沒有。”

話剛說完手就被咬住了,牙齒被咬住的地方順著手心流下,疼痛讓他緊皺著眉頭,卻沒有抽回來的動作。

“季未意,你瘋夠了嗎?”

霍岐洲吐出了他的手,白潔的牙齒上沾滿了血跡,可見咬的有多狠,眼睛裡是仇視,緊盯著壓在自已身上的人。

“我就問你以後還敢說嗎?”

“我以後再說他一句,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威肯捂著受傷的手,僅沒有半個小時被治的服服帖帖,她想死就算了,本想帶著自已一起死。

死還要拉個墊背的,真狠。

還以為她只是說著玩的,自已的小心臟瞬間嚇得停了,也就自已能這樣,換其他人,還不如他呢。

“蛇蠍心腸的血觀音說的就是你,但我還是控制不住愛你。”

他舉著半顆愛心,魔怔的讓面前的人也舉著半顆愛心,深情款款:“I love you。”

手剛包紮好,下樓時便看到了風輕雲淡在剪花的“瘋子”,霍岐洲當著他的面將剪刀插進了土裡。

“不要用這麼噁心的目光看我,小心這把剪刀在晚上的時候會插進你的心臟。”

“我期待你的爬床,一定要穿上我給你買的睡衣哦,黑色的最適合你了。”

威肯扶靠在二樓陽臺,說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賤,看來還是沒有長記性。

看來只有掛牆上才會長記性。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