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硯哥哥,這是廚房剛煲好的湯,奶奶讓我給你送過來一份。”

盛斯硯剛好結束通話,“放著吧!”

林黎把湯盅放在書桌上,無意間掃到他放在一邊的公文包。

當她看清上面掛著的水晶吊墜時,瞬間就猜到肯定是鹿淨漪買完掛上去的。

她雙眼一亮,驚歎道:“斯硯哥哥,這個吊墜好漂亮好可愛呀!”

盛斯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鹿淨漪買得那個柿柿如意。

“嗯。”

是挺可愛的。

林黎摸了一下掛件,“上面的字還是繡上去的,做工好精緻,我好喜歡它!”

剛好,他也很喜歡。

“斯硯哥哥,你能把它送給我嗎?”她瞪大眼睛,看著他的眼神裡盡是期待。

盛斯硯眸色一凝,“不能!”

“啊?”林黎聞言臉上有些失落,“這個很貴嗎?”

“不是價錢的問題。”相反,還很便宜。

“哦哦,那斯硯哥哥,你送給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改天我再給你買個別的掛上去好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

“叔叔不想送給你,你沒聽到嗎?”

是盛歡。

她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林黎。

林黎的表情有些尷尬,抱著托盤低聲道:“盛小姐,我,我就是很喜歡,斯硯哥哥不想送,也沒關係!我就那麼一說。”

盛歡不客氣道:“叔叔平時怎麼會買這種東西?肯定是嬸嬸送的!嬸嬸送給叔叔的東西,你為什麼要拿走?”

林黎聞言有些惶恐,“我沒想到是淨漪姐姐送的,我想著就一個小掛件……”

“別說掛件,就是一張紙,只要是小嬸嬸送給叔叔的,就不能給其他女人!”

盛家的人大多數都很強勢,包括盛歡在內。

“對不起,對不起,斯硯哥哥……”

盛歡瞪她一眼,“你先出去吧!”

“好的,盛歡小姐。”

林黎紅著眼睛離開書房。

盛斯硯凝視著柿柿如意的掛件,細細品味著盛歡剛才的那句話。

就是送一張紙,也不能給其他女人……

書房裡只剩下叔侄倆,盛歡這才知道害怕。

畢竟盛斯硯身上的壓迫感很重,比她最害怕的英語老師還恐怖很多倍。

她硬著頭皮道:“叔叔,你和嬸嬸還好嗎?”

盛斯硯收回思緒,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答道:“還好。”

盛歡聞言露出一個微笑,“我就知道!”

“叔叔,你一定要好好對嬸嬸!”

要不然就對不起她今天對這對CP的維護。

盛斯硯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句話會從一個12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

女孩兒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叔叔,你能答應我嗎?”

盛斯硯點頭,“好!”

對於他的話,盛歡是相信的。

她開心道:“那我先回房去學習,不打擾叔叔了!”

“嗯!”

盛家人分為兩個極端。

第一種是特別想讓盛斯硯和鹿淨漪在一起,長長久久,甜甜蜜蜜的白頭到老。

第二種是特別不想讓他們在一起,最好趕快離婚,老死不相往來。

很明顯,盛歡、盛唯柒、盛星河這些是前者。

而季芷、盛熹遙、林黎以及秦老太太這些是後者。

對於這一切,盛斯硯逐漸明白,鹿淨漪之前從來不在乎,以後也會慢慢知道。

京山市

結束一天的課程,鹿淨漪立刻給來京山出差的設計部女同事發了資訊。

這位同事本來都要回家過年了,遇到一個難纏的客戶,非要讓她來京山一趟,當面談設計圖的事情。

知道鹿淨漪在這裡學習,她還沒坐上飛機就聯絡了鹿淨漪。

鹿淨漪和她關係還行,再說她現在是經理,下屬來這邊工作,於公於私她都應該請吃飯什麼的。

兩個人約好在建鄴路的鬧市區見面,下班高峰期,鹿淨漪選擇坐地鐵過去。

因為不堵車。

從地鐵裡出來,鹿淨漪才知道建鄴路今天晚上不知道有什麼活動,這會兒正在清人。

看情況應該是哪個領導下來視察工作,到處都拉起警戒線不說,還有很多警察在維持周圍的秩序。

鹿淨漪沒放在心上,和同事見面後高高興興地往購物中心走去。

寬闊的馬路上,一支車隊映入視線。

前面由幾個騎乘交警開路,車隊後面同樣如此。

車隊從鹿淨漪身邊經過,其中一輛車裡面的人在看到她以後緩緩停下。

緊接著,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一個人。

快步跟上鹿淨漪喊道,“鹿小姐!”

鹿淨漪回頭,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叫住自已的人。

男人戴著眼鏡,穿著深色行政馬甲,看上去像是誰的秘書。

他快步來到鹿淨漪面前,恭敬道:“鹿小姐,我們先生請你上車。”

“你們先生?”她什麼時候還認識出門能有這種排場的人?

噢,有,盛斯硯。

但顯然,車裡面的絕對不是盛斯硯。

“是!”

“是誰?”

秘書笑笑,“您上車就知道了。”

“哦!”

交警開路,這陣勢應該不是什麼壞人,肯定是她認識或者是認識她的。

鹿淨漪跟同事交代了兩句後,便跟著秘書上了那輛車。

後座車門開啟,和鹿淨漪同行的同事看到裡面坐著一個男人,穿著深色西裝,不過她沒看清具體長什麼樣。

鹿淨漪坐進車裡,才知道原來是盛培津。

哦,也對!依盛培津的身份地位,有這種排面再正常不過。

車子緩速前行。

她侷促地開口道:“大哥好!”

“真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盛培津溫和笑道。

“我最近在京山學習,已經兩個月了!”她見過盛培津很多次,不過大多數都是在電視上。

在現實中的見面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要學習多久?”

“三個月。”

盛培津微頓,隨即點頭。

這誰安排的?

三個月,對斯硯夠狠的。

“斯硯沒來陪你?”

“他前段時間在,後來又走了。”鹿淨漪如實回答道。

“嗯,我今天沒太多時間,等改天回到海西,我和你嫂子請你吃飯。”

“沒關係,能理解,大哥您先忙!”

“好。”

沒聊幾句,車子在路邊停下,秘書開啟車門,鹿淨漪從車上下來。

她站在路邊目送黑色轎車離開,這才敢鬆口氣。

盛家兄弟倆身上都帶著壓迫感,盛培津是,盛斯硯也是。

不過盛培津是那種看上去成熟斯文,儒雅有風度,只有單獨在一個空間裡才會感到壓迫感。

盛斯硯是看上去非常霸道強勢,隔著遠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壓迫感十足。

還有,一點都不斯文。

前兩年本來多少還有點禁慾系,自從他們睡過覺後,鹿淨漪覺得禁慾和他一點都不沾邊。

大多數時候,跟個逆子一樣,桀驁不馴的讓她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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