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幾位姑娘婦女走到了餛飩攤旁。

一位年輕小姑娘手裡拿著油酥餅,咬了一口,嘟著嘴,對婦人撒嬌道:“孃親,我想吃餛飩,我們一起好不好?”

婦人看了眼餛飩攤,緊鎖眉頭,拉起她的手,語氣頗為寵溺又略帶指責地道:“這餛飩攤有什麼好的!咱們又不缺這幾個錢,還不如去酒樓茶館吃呢!”

一年齡稍大的姑娘,手裡拿著把劍,沉聲道:“四妹,我說你是缺心眼,還是怎麼滴!餛飩攤桌上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上趕著往上湊!”

聽到這番大嗓門的話,餛飩攤旁的其她人幾位婦人姑娘都走開了,還有一些路人,也是停頓一下,連頭都沒抬,就又繼續在路上前行著。

桌上田東陵聽到這話,氣得肺都要炸了,心想:我他孃的幹什麼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水被蝦欺。

小姑娘嘴巴一撇,眨著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婦人對執劍的女兒語氣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老是欺負你妹妹做什麼!讓你好好學習琴棋書畫,你不聽!非得舞刀弄劍,說話做事哪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一股子山野村姑樣!”

王源聽得津津有味,要不是脖子扭傷了,定要開口諷刺挖苦兩句不可。

嘿嘿!遭報應了吧!叫你嘴巴沒個把門的,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王源偷偷翹著嘴角,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恨不得能給婦人敲鑼打鼓,搖旗吶喊助威。心想:叫你嘴賤!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看不慣我,有本事就別看啊!現在不就有人看不慣你嗎?真是報應不爽啊!

“孃親!我說錯什麼了?”,執劍少女紅著眼睛,用手指著四妹,拿著劍的手捏的發白,看著婦人,大聲喊道:“我和她都是你的女兒啊!為什麼她做錯事,你從來都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對我就是各種吃毛求疵,連一起出來逛街你都選擇帶自已最喜歡的女兒和其她庶女。”

一身著鵝黃羽繡的少女,悄無聲息地得往婦人身後退了退,端得是溫婉可人的小家碧玉。

王源本以為自已聽到執劍少女被罵,心情會很痛快,可此時卻感覺心裡酸酸的。

執劍少女又用手指著自已的胸膛,悲慼地道:“我呢!還得厚著臉皮親自開口,才能跟著你們一起出來!

你告訴我,為什麼非要區別對待!你說啊!我都懷疑自已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啪”的一巴掌落在執劍少女的臉上,頓時呈現出紅腫的巴掌印。

婦人的一巴掌也扇在了王源的心上。讓他感覺那巴掌好像落在自已臉上。明明不是落在自已臉上,為什麼感覺那麼疼呢?

婦人的黑雲密佈,眼睛閃著兇光,咬牙切齒地道:“住嘴!我不是你孃親,誰是你孃親?我不光是你的孃親,也是你口中所謂‘庶女’的孃親!你師父難道只教了你如何用劍,沒教你規矩嗎?”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拉著婦人的衣袖輕輕搖了搖,眼裡滿是驚嚇愧疚,小聲道:“孃親,你們能不能別吵了?現在是在外面街上,有什麼事,大家回府再說好不好?”

執劍少女仇恨地看著她,一手摸著紅腫的臉,嘲諷地笑著道:“好好好!你們都是一家人,就我一個人是外人,可以了吧?你們自已逛吧!我不用你們陪,我不配!”說完,就拿著劍快速走了。

婦人身後的庶女上前,一手扶著夫人的胳膊,一手輕拍著背,語氣擔憂溫柔地道:“母親,大姐就是一時的氣話,您莫要與她較勁。以免氣壞了身子,到時大姐姐,又要怪我和四妹妹了。”

“孃親,您和三姐姐不如先去那邊茶樓休息一下。我去找找大姐,要是發生意外就不好了!”,小姑娘臉色焦急,就怕追不上姐姐的腳步。

婦人心氣剛順了下,聽到這話後,沒好氣的道:“找什麼找,她整日習武,曬得皮糙肉厚,跟個大老粗漢子一樣壯實,誰能把她怎麼樣?你跟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吃飯聽曲吧!完了,我們再逛逛街,買點胭脂水粉什麼的。聽說最近剛從外地傳來一種桃運胭脂。”

婦人就帶著人走了。

王婆子又把盆裡碗筷放的鍋裡,倒了一些清水,開始擦洗。又換了好幾遍清水,才擦乾放好。

王婆子擦了擦手,見沒有客人來,就找王源坐著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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