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音一個騰身,從小嬰兒的身體跳脫出來,先蹦起來吧唧一聲親孃親一口。

由怨氣轉化的魔,守在門口,為白瑞音指明方向。

“二哥在移花坊?”

白瑞音眯起眼睛,移花坊是女主的據點,裡面可有不少能人異士。

城中的移花坊。

白羽澤正將珍藏的畫作小心翼翼展開擺好,等著賈清歌來,讓她品鑑。

他對自已的畫作非常滿意。

早在幼年,就被畫師稱為天才的他,對作畫一事信手拈來。

若不是父親認為作畫是玩物喪志,他也不會為了作畫而生起叛逆之心,無心在學堂讀書。

所以說,與其是讓賈清歌品鑑,其實更多是想向喜歡的女生炫耀他的才氣。

白羽澤不由自主的想著。

賈清歌,真是人如其名。

清麗非凡,卓爾不群,落落大方,真是與京城中的那些姑娘太不一樣了。

難以自主的就會被她一顰一笑吸引,她的一舉一動都有別樣的吸引力。

在隔壁茶室的賈清歌,此刻一臉陰沉,她不耐煩地問地上跪著的人。

“已經十天了,我母親還在牢裡,刑部裡的那些人怎麼回事?出了什麼問題?”

“呃這……”

替她辦事的人回答不上來。

鄭婉婉一案原本做好謀劃,但直到今天卻仍舊毫無進展。

他們埋藏在刑部內的眼線也不清楚具體情況。

賈清歌氣惱的連摔了兩個杯子。

原本天衣無縫沒有差池的計劃,此刻卻出了問題。

關鍵還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都是群沒用的東西!”

“這是怎麼了?”一個長了張瘦長驢臉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正是欽天監監副宋志。

賈清歌見到宋志,臉色更不耐。

“你們先出去,我有事與宋大人說。”

人散去,宋志嘆了口氣。

“皇上應該是起了疑心,只能再等等看。”

“廢物。”賈清歌陰鷙的目光看向宋志。

“宋大人,附魔之物到底找沒找到?那狐狸又去哪兒了?”

宋志搖頭,“沒找到,那狐狸,恐怕是……跑了。”

“呵,好啊,那就麻煩宋大人重新做一個附魔之物,這一次務必扳倒武平侯府。”

“重新做一份附魔之物?”宋志不可置信。

“附魔之物怎麼可能說做就做,凡人驅動魔氣是有代價的!上次那個狐狸就讓我折壽十年!”

賈清歌冷笑一聲,渾不在意的看著宋志。

“一個附魔不過折壽十年,宋大人若是今日在我這移花坊喪命,不知道算是折壽幾個十年?”

宋志驢臉一抖,雙眼睜圓。

他不懷疑賈清歌真的會殺他,他還從來沒見過這個年紀的姑娘,能有這樣深沉的心思和恐怖的手段。

就在氣氛僵住時,賈清歌緩緩站起來。

“當然,我怎敢謀害宋大人,我不過是提醒大人,欲成大事必有犧牲。”

“如果宋大人不想犧牲,就找幾個道士來,讓他們替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宋志點點頭,可心裡卻叫苦不迭。

就算有道士,可是魔氣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拿到手的,不過……前幾天欽天監倒是觀測到一絲異樣。

“可能真的有魔誕生了。”

賈清歌看向宋志,“為什麼這麼說?”

“欽天監的聖器魔鈴,在幾日前突然鈴聲大作,這意味著京城中或京城附近有魔在使用大量魔氣。”

賈清歌臉上閃過一絲興奮。

“魔力量無窮,卻又心思簡單,最是好利用。宋大人,我們必須要找到這個魔王。”

“我要讓他,做我的裙下之臣。”

“對我俯首帖耳。”

宋志想說魔王不一定就是雄性,而且魔天生七情寡淡。

但見賈清歌眼中閃爍著自信,左右猶豫沒有將話說出口。

賈清歌想到隔壁還有一個白羽澤在等著,便辭了宋志。

說到底,因為鄭婉婉依舊在獄中,賈清歌的心情並不好,可以說差極。

隨之敷衍白羽澤的心情也少了很多。

見白羽澤珍之重之的展開那些動人的畫作,她心中惡意翻騰,開口諷刺。

“這些畫,顏色紛亂,簡直一塌糊塗。恐怕是剛學畫的小學童作的吧?”

白羽澤臉泛紅,不知所措的看向賈清歌。

只見她清凌凌的眼睛正看著他那些驕傲之作,面帶戲謔的微笑,繼續點評。

“實在糟糕,山不像山,水不似水。若是這小學童日後真能成大器,也要羞於看到這些早期畫作吧?不如替他一把火燒了。”

白羽澤嘴角僵硬,他沒有說出這些畫是他多年心血,只是硬撐著自尊心問道,

“真的有這麼差嗎?姐姐是怎麼看出這是個小學童畫的?”

“羽澤,你忘了,我祖母被世人尊捧為一代畫仙,我從小見的名畫多了,自然看不上這些初學者剛入門的糟糕作品。”

似乎羞愧難當,白羽澤低下頭,“他……不是小學童,已經作畫多年。”

賈清歌惋惜的嘆氣。

“竟然不是小學童?嗯……這是你朋友的畫嗎?定要勸他,莫要讓他執迷於作畫了,若是花了多年還是這般糟糕,實在是沒有天賦。”

白羽澤一直沒有抬頭,以至於沒有看到賈清歌笑容中的惡意。

她並非真的不知道這些畫是眼前人多年費心所作,也並非看不出這些畫皆是上等。

只是在故意用詆譭的言語,打壓他。

“是。”白羽澤眼中的光暗淡下來,“如若一無是處,就不該在留著這些,該一把火統統燒了。”

“我來幫你處理這些畫吧,羽澤就不要費心了。來,嚐嚐我煮的新茶。”

窗外的白瑞音目睹一切。

白萬良從小教育白羽澤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以致白羽澤雖然喜歡作畫,卻僅僅跟畫師學了一年半載。

也從沒有將珍藏的畫作拿給他人看過。

第一次將畫拿給喜歡的女子,卻被劈頭蓋臉的澆了一盆冷水,不由得陷入自我懷疑。

等二哥過兩天不捨的想要回這些畫時,就會被賈清歌告知,畫已經全都燒了。

但實際上,賈清歌又怎麼會真燒了這些一眼看去便別具風格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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