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你這個冷血怪物,你放開我!”她仰著腦袋,淚眼汪汪,纖細的腰肢弓起背,幾乎要將自已折斷。

她的血液跟她的人一樣甜美,男人病態貪戀著茉莉的一切。

木法沙咬著傷口,一路沿著小腿往上,他冷笑出聲:“我冷血……小騙子,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誰冷血。”

“才來幾天就會找人抱大腿了?”男人俊臉陰戾,狠聲暴呵:“以為那個廢物能幫你逃離俄羅斯,啊?想都別想!”

桑茉莉知道他盛怒,含淚哽咽,腳腕疼得她話都含糊說不完整:“不是你想的、想的那樣,我沒想過找他幫……嘶!”她的腳腕,被男人捏住粗暴到幾乎捏碎的力道。

好疼。

“我勸你別白費力氣,在俄羅斯老子不放你走,看哪個找死的敢讓你出國門!”

他宛若未聞小姑娘細聲抽噎的聲音,嗤笑,“是你說愛我的,是你說永遠陪著我的……寶貝,三年了,你不能這樣對我,嗯?你不可以忘記我,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木法沙語調溫柔,嗓音低沉的可怕。

三年……嗎?桑茉莉在昏暗中竟感受到他無能為力的痛苦,嗓音嘶啞,卑微又瘋狂。

她心顫,胸腔裡升騰一股氣流,緩緩衝上來,鼻端酸澀。

“木法沙,你可不可以清醒一點,我不記得這些事情,我從來腦子裡都沒有過你。你在騙誰?騙我還是騙自已?你對我而言就是個陌生人!是個強行佔有我囚禁我的王八蛋!”

小姑娘很難受,說這話的時候明明應該憤怒,仇恨。

但沒有,她說完一瞬間,好難過啊,怎麼會那麼難過。

男人沒有說話,茉莉也沒有繼續開口,她甚至支撐不住,扭過頭不願意看他,牙齒緊緊咬住枕頭,不願承認眼睛變得不受控制,溼乎乎一片。

她頭髮鬆散,凌亂歪在一側,木法沙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髮,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臉頰。

“兔子,你變壞了。”

“你不能往我心臟上捅一刀,還要說你沒想過要我死……我是不怕死,但我也會痛。”木法沙抱著她一動不動,耳邊嘆息聲傳來,茉莉心裡一陣荒涼。

就好像,他生不如死,他痛不欲生,他愛而不得,他……用盡了力氣也抓不住心裡的小姑娘。

木法沙滾燙的呼吸源源不斷落在茉莉的脖頸,男人微微弓起背,熱烈急切的吻她。

第一次,茉莉沒有躲。

被男人親的狠了,小姑娘漂亮的眼眸一滴又一滴的落淚,哭得眼尾泛紅,勾人極了。

“幹什麼呢兔子?”男人粗糲指腹用力擦著她臉頰,惹得茉莉身子顫慄:“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用這種眼神看我,都他媽的會讓我產生一種錯覺,你愛我。”

愛。桑茉莉聽到這個詞,微微蜷縮身子,她搖頭:“木法沙放過我……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

木法沙緊緊將小姑娘箍在懷裡,屬於男性炙熱又粘糊的氣息撲面而來,逼迫她承受著萬般瘋狂猛烈的愛意。

“走開……”

她害怕得發出顫音。

“如果我說,我、我不介意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我發誓我不會報警,我一定會忘記這裡的一切的,絕對不會跟別亂說的,你……你可以放過我嗎?”

剛才的溫情,全是短暫泡沫的假象。

木法沙語氣逐漸變的瘋魔病態:“忘記嗎……你又要忘記我……”他起身暴躁拽起掙扎中的桑茉莉,扯開鎖鏈。

聽到‘忘記、離開’這些字眼的時候,他已經神經質地癲狂,粗暴讓他根本無法體貼。

他加重掌心扣腕的力道,踹開外面浴室的門。

小姑娘踉蹌跟著,“你幹什麼,你——”

‘撲通!’

巨大的浴缸水花四濺,她被男人抱起後毫不憐惜的丟在水裡。

水,已經涼了。

全身溼透發抖的小姑娘水眸慌張,男人魁梧高大的身形站在面前,像尊羅剎:“木法沙,你要幹什麼,我好冷……”

“讓你清醒一下!”木法沙劇烈呼吸,他雙目猩紅鐵拳幾近捏碎浴缸,“說!你不會離開我!不會忘記我!”

茉莉體力透支,冰涼的水拂過她蒼白精緻的小臉。

她胡亂攀著男人粗壯的臂彎,昏昏沉沉,她視線落下傷口流出的血將水漸漸染色。

“爸爸……快跑……”腦海閃過錯亂的畫面,‘砰砰砰——’墨西哥街頭髮生激烈的黑手黨槍擊事件。

桑之謙帶女兒從墨西哥城機場轉機去俄羅斯上學,整個拉丁美洲人流量最大的國際機場,突然湧出持槍黑手黨,他們目標極其明確,直擊那對華人父女。

子彈穿透男人的胸口,身體重重跌在地面。

天邊劃過一道雷電,暴雨將痕跡沖刷。

躲在下水管道的茉莉,注視倒在地上雙目凸瞪不斷抽搐吐血的爸爸。

畫面分崩離析,一會兒是媽媽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會兒是好久好久以前的晉北市,扎著囂張武士頭的暴戾少年溫柔背起她,說:“別怕,我帶你走。”

……

……

“啊——”腦袋連線耳鼓撕裂的痛感,讓她瘋狂尖叫,猶如一隻快要溺水的困獸。

“茉寶寶,別嚇我!兔子——”向來強大到無堅不摧的男人,睚眥欲裂粗嗓嘶喊驚恐的聲音。

滴答——滴答——

整個房間,空氣都快要凝固了。

萬斯不在,臨時找來的家庭醫生背後發汗,他第一次接觸這位俄羅斯通天神,氣場可怕到隨時能將所有人撕裂。

“法爺,這位姑娘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情緒過於激動,導致暈厥。”

這樣嬌柔的姑娘,他都幹了什麼!?

木法沙喉結乾燥一滾,硬拳捏到泛白,虎口十指刺入掌心肉,他卻毫無知覺。

“那她為什麼還不醒?”男人粗啞低吼。

家庭醫生有些驚恐:“應該、應該是還需要靜養些時間……冷水浸泡傷口又裂開,這確實要看個人體質……”

“她之前就說過會頭疼,檢查了嗎?”男人凶神惡煞的眉頭蹙起就沒有鬆開過:“腳上的藥膏給我,我來上藥。”

他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鬆開茉莉的腳鏈,面板泡的泛白,血肉翻飛。

木法沙這個半生糙野蠻狠慣了的漢子,再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媽的!他就是個畜生!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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