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洗完水果出來,發現少了一個人,勾唇輕笑看向姜滿“申醫生呢?”

“旭哥被……唔!”

姜滿生怕秦真揭她老底“申醫生有個緊急病人。”

“那是挺著急哈。”陳松加重了“著急”的咬字。

秦真看姜滿這個反應知道她對陳松不是一點意思沒有,倆人就差一層窗戶紙,在姜滿看不見的地方對著陳松比了一個“加油”的口型。

“我也坐著半天了該休息了,今天週末,滿滿不用上班,松哥領她約個會培養培養感情。”

說完自顧自回到病房,把門一關不給姜滿找藉口的機會。

出了醫院坐在車裡,姜滿接了個電話後看向陳松“你去哪?我要回公司處理些事情。”

“陪你,聽秦真的和你培養感情。”

“……”你倒是聽話,姜滿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扯開話題“你不用工作?”

“沒睡好今天請假了,怕失手被機器割傷。”

沒睡好是因為陪了姜滿一夜,又起了個早幫她給秦真做了早飯,想到這,姜滿語塞。

“行!”姜滿咬著牙,無奈只能把車開回公司。

五分鐘後,公司里加班的人都知道姜總帶了個又高又壯一臉兇相的糙漢來了公司。

而且姜總本人臉色沉的嚇人,齊宇見過幾次陳松,根據在姜滿身邊多年的察言觀色,知道姜總對陳松態度不一般,以為剛才那通電話打擾了兩個人好事。

姜滿坐在辦公椅上聽助理彙報工作,陳松一隻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手夾著煙,腿敞著慵懶的靠在那。

姜滿發現陳松很喜歡這麼坐,在他家餐桌旁也這麼坐著,氣場全開的在哪都像個主人。

“昨天我從會場離開,谷楓的人追了出來,豐南還得繼續注意,還有醫院給我看住了。”

“是。”

“林家的事查的怎麼樣?”

“林瑩從北城回來的,聽說是在北城跟了個富二代,這個富二代的姐姐在南城有些勢力。”

“接著查,她回來和誰接觸過?”

“每天就是購物,參加派對,除了那天找了些人去醫院,沒接觸過其他人。”

“先下去吧。”

“是。”

助理剛鬆了口氣退出去,就被姜滿喊住“等一下。”

“還有什麼吩咐?姜總。”

“谷楓有未婚妻這事圈裡都知道?”

“就是很少領出來,您怎麼問起這個?”

“查查,叫什麼巧兒。”姜滿昨天注意力都在谷楓身上,現在想起來覺得不對,谷楓作為豐南的繼承人,未婚妻不可能是一個沒聽過的女人。

陳松聽到這抬了頭看向姜滿,擰著眉,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姜滿對上陳松的視線,以為他是因為自己打聽谷楓瞎吃醋,也沒細探究,接著看桌子上的檔案。

“你要覺得無聊,可以去金茂找你的兄弟待會,這裡到那步行十多分鐘就到了。”

姜滿看陳松也不玩手機,一會一根菸覺得他大概挺沒意思的。

陳松的手指在腿上輕敲,看了眼牆上的鐘表後,淡淡的說“也好。”

陳松順著來時的路往外走,他腦袋裡都是姜滿和助理提起的那個人。

金茂酒店的大堂都認識陳松,也沒阻攔,陳松一路通暢的到了金牙的辦公室。

“松哥!你今天怎麼來了?”

金牙看陳松面色凝重拍了拍懷裡女人的屁股示意她先出去,等門關上坐到了陳松對面“出什麼事了?谷老知道你出來了?”

陳松搖頭,擰著眉看向金牙“林巧兒現在在哪?”

金牙去倒水的手頓了一下“我以為你都給她忘了。”

“我進去以後,她沒離開南城?”

“松哥,咱說好你聽完別衝動。”

陳松心裡隱隱不安“趕緊說!”

“她改名了,現在姓張,谷老沒放她走,以前的兄弟說谷楓看上她了,說年底結婚,但是豐南也沒明確的訊息傳出來。”

金牙這一句話氣都沒喘一下,說完小心翼翼的生怕陳松一個衝動跑出去找人算賬。

見陳松點了支菸,金牙試探性的接著說“我估計她應該不知道里邊的事,要不怎麼可能沒離開。”

“松哥,你也別往心裡去,女人哪沒有是吧。”

“以前的人就別聯絡了,我把你倆換出來就老實的過現在的日子。”

金牙舉起手“我發誓松哥,我和鐵頭這些年一點黑的沒沾,我就老老實實守著這個酒店。”

陳松抽了兩支菸起身“借你酒店廚房用用,給我家姑娘做點晚飯。”

“您隨便用,我這就帶你去。”看陳松不執著於這件事,金牙就頓時鬆了口氣,帶著陳松就往後廚去。

“不過哥,什麼時候領我們見見小嫂子?”

“老子都不急,你急什麼。”陳松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他,金牙連忙閉嘴,心道這反應怕是還沒追上呢!

陳松做了幾道菜放進一次性餐盒裡,金牙開車把人送到明玉集團,看頂樓那幾個大字嘆了口氣“哥,我上次說的話你是一點沒聽進去啊!”

現在姜滿和豐南站在對立面的局勢已定,陳松頻繁出現在姜滿身邊,豐南估計很快就注意到他了。

想到這,金牙就一腦子不解,他哥挺聰明一人啊,這怎麼就想不通呢!

“和我說就說了,以後見到姜滿別瞎說話就行。”

陳松提著袋子坐進總裁電梯直達頂樓,敲開門看姜滿還在辦公,見他進來都沒說句話。

“過來吃飯。”

姜滿看著桌子上擺好的菜放下手裡的筆走過去。

“你從金茂帶來的?”

“不是,它自己飛過來的。”

“啊?”

“啊什麼啊?你別說我走了三個多點你沒挪過地方?”

姜滿吃了一口菜,臉頰鼓鼓的看著陳松點點頭。

“老子真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會心疼自己的女人。”

姜滿對他這句話都免疫了,吃著吃著覺得自己忘掉什麼,拍了一下腦袋,“忘讓齊宇給真真送飯了。”

陳松看姜滿的額頭都拍紅了,心道“這姑娘對自己下手真狠。”

伸手揉了揉拍紅的地方“不疼?使那麼大勁幹什麼,我做完讓金牙派人送去醫院了。”

等等?難怪她覺得金茂酒店的飯好吃了不少,還有點熟悉“你用金茂的廚房做的?”

“嗯。”

姜滿一臉驚喜,伸手拍了拍陳松扎人的板寸“一會姐姐請你瀟灑去。”

吃完飯,陳松自覺的收拾桌面,姜滿處理完手頭的東西帶著陳松去了南郊。

下了車就看人群熙攘,大多都穿著潮流的年輕人,遠處傳來陣陣的油門轟響聲。

“阿滿真是好久不來了。”

“最近忙著呢,今天來放鬆放鬆。”

“裡邊請,一會剛好有場比賽,賞臉下個場給幫小孩展示展示?”

“成啊”

“那我去叫人給您準備著。”

姜滿從後備箱拿出一雙馬丁靴,她今天穿的休閒,白色襯衫配牛仔褲褲,黑色的呢子大衣,這下脫了高跟鞋像個大學生。

“剛才那位是南郊賽場的老闆汪疆,年輕的時候得過國際大獎,憑著那點名氣投了這個俱樂部。”

“嗯,你會賽車?”陳松再次對姜滿重新整理了印象。

“陸叔和你說過我的事吧?”

陳松點頭“嗯”了一聲。

“我媽雖然把明玉留給我了,但是二十之前我得不到明玉的分紅,都由職業經理人打理,我媽留給我能用的錢被我爸捲走了,後來秦真把我從北城接回來,吃人家住人家的,總歸不好意思。”

“所以呢?”

“中考完在一個賽車俱樂部水吧打工,意外接觸了這行,我感興趣學東西也快,水吧掙的太少了,不夠支撐我讀完高中和大學。上了高中以後和汪疆談好條件贏一場分我幾成的賭資。”

聽到這,陳松面色凝重,讀高中應該也就16歲,還未成年呢。

看陳松的表情,姜滿了然,精緻的臉上扯出一個明媚的微笑“心疼我?”

“嗯,心疼。”

“陳松,沒什麼可心疼的,這是我該走的路。”

她說時語氣淡淡的,但陳松知道絕不是和她講出來的輕鬆。

姜滿不認命的,但是現實擺在這逼她認命。

姜滿一隻腳踩在駕駛位這面的踏板上,扭頭對著陳松拍了拍車頂“敢不敢坐我的車?”

“有什麼不敢的。”

汪疆輕笑了一聲“我建議兄弟你可別坐,這丫頭的車我都不敢坐。”

“為什麼?”

“別看疆哥是國際大牌的冠軍,但我的車他坐一次吐一次。”

陳松不信邪,挑著眉看著姜滿邪笑“老子要是沒吐,你答應我一件事。”

姜滿不語靜靜的看著陳松。

“怎麼?姜總不相信自己的車技?”

激將法對姜滿簡直不能在好使,姜滿點頭應下。

賽道上,發動機的轟鳴聲和車輪與瀝青的摩擦聲交織著,陳松看向姜滿的眼睛裡已經透露著勝利者的姿態。

隨著一聲哨響,姜滿深紅色的車身化身一道殘影,伴隨著天空一道閃電劃破天際。

突然下起的暴雨讓場面陷入了高潮,觀眾臺的歡呼聲好似要蓋過雷聲。

其他車手已經見下雨紛紛降速,唯獨姜滿這輛深紅色的車身遙遙領先,正當所有人以為冠軍是姜滿。一道藍色的車影超過了姜滿。

這無疑讓比賽到了了白熱化的階段,其他賽車手已經退出比賽場,畢竟雨太大了。

兩輛車不相上下,對方的車身頻頻靠近自己,讓姜滿感受到了危險,眼底一沉,終點前最後一個彎道,姜滿瞬間知道了它的用意。

副駕駛上的陳松也看出姜滿情緒的變化,他進去之前沒少混跡這樣的俱樂部,自然看得出藍車的用意,霎時間他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名。

姜滿逐漸放緩車速,趁藍車來不及反應將油門踩到底換到內側車道,在彎道的臨界點,左手熟練的操作方向盤,右手抬起手剎,一個堪稱完美的漂移,藍車躲閃不急一腳剎車,車速太快,車身整個向前翻在地上。

姜滿放緩車速踩了急剎,不顧外邊的大雨跳下車直奔藍車跑去,陳松知道他要做什麼解開安全帶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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