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剛好路過集市,姜滿讓司機下去買了海鮮,沒好氣的看著陳松“見了真真別瞎說話,算我求你。”

“她見我幹什麼?我都不認識她。”

陳松一頭霧水,自己不就替她接了個電話,怎麼搞的要去見家長的意思。

“松哥魅力大,兩頓海參粥把人收買了。”

“……”?

陳松雖然不解,但也沒說不去。

時間尚早,兩人一宿沒睡,陳松把姜滿送回去,把鑰匙還給她,姜滿沒接“一會你睡醒過來做飯吧,我怕我睡著聽不見你敲門。”

“你就這麼放心我?”

秦真斜靠在玄關櫃,打量著陳松,想到秦真說的話“會做這麼好吃的海參粥的怎麼會是壞人。”

陳松看她盯著自己不說話,像想到了什麼有趣事情笑的明媚,窄小的肩膀上搭著自己寬大的外套,姜滿穿著高跟鞋加上個子高,外套沒有拖地,但是搭在身上也鬆鬆垮垮的,折騰了一夜低馬尾也有些凌亂。

這一切看在陳松眼裡都讓他心頭怦怦的。

可能是一夜沒睡,兩人身上眼下都沒有防備和警惕。

又或是情到極致,頭頂的玄關燈照在二人身上又說不出的曖昧,陳松上前一步,一隻手撐在姜滿身後的玄關櫃,另一隻手撐在牆上,將姜滿籠罩在他身影下。

“姜滿。”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嗯?”

陳松眼底暗了暗,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姜滿不自覺的有些緊張,輕咬了下唇。

“老子有沒有說過,你今天很美?”像個公主。

“剛…剛說的。”姜滿下意識往後靠被陳松強勢的按住了腰不能動。

“陳松…”姜滿不敢看那雙強勢又侵略性的眼睛。

“姜滿,看著我。”

陳松粗糙的手指捏著姜滿的下巴往上抬,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在監獄裡都敢和老子對視,現在怎麼不敢?嗯?”

“沒有不敢。”

“怕我?嗯?”

陳松把姜滿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頸上,雙手託著她的腰將她放在玄關櫃上與她平視。

勁瘦的腰身強勢的抵進姜滿的雙腿之間,禮服的魚尾裙襬被“撕拉”的一聲蹭開了,姜滿白皙勻稱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

陳松有些粗糙溫熱的手掌在姜滿的腿上來回摩挲,細細癢癢的像過了電,環在陳松脖頸的手下意識握緊,冰涼柔嫩的觸感讓陳松呼吸越發沉重。

“姜滿,怕我嗎?”

“滿滿,回答我。”

“滿滿…”

陳松太會了,低沉粗糲的聲音透著膩死人的溫柔,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姜滿看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明明第一次見一個眼神就讓她不寒而慄,現在眼底的溫柔深情彷彿要將姜滿吸進去。

“陳松……別這樣。”

“哪樣?滿滿,你的心跳出賣了你。”

男人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姜滿的臉上,姜滿想躲,可陳松一隻手按在她的後頸掙脫不開。

“滿滿,你對我有感覺,你在怕什麼?”

“告訴我,滿滿。”

“老子想你想的都要瘋了。”

“你嫌棄我蹲過號子?”

“沒有。”姜滿幾乎是脫口而出。

“那是怕我?”

“不怕。”

陳松一步一步誘導,他認為的兩個姜滿不敢面對自己的顧慮都被姜滿親口否決。

“滿滿。”陳松把額頭抵在姜滿的額頭上,鼻尖輕蹭姜滿有些泛紅的鼻尖,嘴裡一聲又一聲的呢喃。

姜滿被陳松撩撥的呼吸都亂了套,兩腿不自覺的想收緊在一起,陳松感受腰上一緊,附在姜滿腿上的手也不自覺用力,強忍著自己沒吻上姜滿微張的小嘴,他想等,等姜滿說她願意。

大概是太累了,又或者是陳松的懷裡太溫暖,讓姜滿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陳松不放姜滿離開,姜滿卻把頭抵在陳松的肩頭睡著了。

陳松聽著勻稱的呼吸不禁失笑,現在就算姜滿親口說怕他,他都不信。

這麼曖昧的氛圍裡,竟然睡著了,睡得還這麼平穩。

陳松把人抱回床上,脫掉高跟鞋,把被子蓋好,拿著姜滿給她的鑰匙回到自己的院子。

在十一月的冬日裡,硬是衝了好幾回冷水澡,每次剛敗了火,腦海裡就不自覺想到姜滿躺在床上,被他蹭開的魚尾裙滑落到大腿根部,若隱若現,還有那次給她擦藥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姜滿。

睡得香甜的姜滿從樓上醒來,聽到樓下廚房做飯的聲音,想到昨晚陳松的隱忍,心就止不住的亂跳。

姜滿覺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這男人出現就是來勾她魂的,那一聲又一聲叫著自己的名字,就像個勾人的漂亮鬼。

她可算知道古代書生進京趕考在樹林裡遇到妖精是什麼感受了。

衝了個熱水澡換好要出門的衣服後才匆匆下樓。

陳松一隻手夾著煙,另一隻手搭在旁邊的椅背上,聽見高跟鞋下樓的聲音懶懶的掀開眼皮看過去。

姜滿就是姜滿,此時沒有半分昨晚低迷疲憊的模樣,又回到那個不苟言笑的明女總裁。

姜滿看到陳松眼底的烏青“你沒休息好嗎?”

陳松不搭茬,他倒是想睡,好不容敗了火回到床上睡著,夢裡也都是姜滿,陳松乾脆起來換了身衣服來做飯。

看著那盤剝好的蝦,姜滿不知哪根筋沒搭對想到昨晚陳松的手在自己腿上來回摩挲,沒好氣的白了眼陳松。

陳松無辜的瞪著眼睛“老子給你做飯還瞪我,真出力不討好。”

姜滿夾了一筷子蝦塞進陳松嘴裡“吃還堵不上你嘴。”

行!好男不跟女鬥!陳松他忍了。

等陳松收拾好廚房,姜滿開著車往醫院去,路上兩人都默契的保持沉默,誰也沒提昨晚的事。

病房門口,姜滿停下要開門的動作警告的看著陳松“別瞎說話!”

“知道了,你從進醫院到現在都說第五回了,知道的咱倆沒關係,不知道的以為我見不得光呢!”

姜滿聽完這話一拳打在陳松胳膊上“陳松!你在瞎說我就給你扔大海里喂鯊魚!”

陳松剛想反駁,門就開了,護工一臉八卦的看著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穿著病號服,帶著毛線帽的秦真伸著脖子往門外看“快進來,快進來。”

姜滿來了就讓護工去食堂吃飯了,屋裡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陳松第一次被他人打量感受到不自在,難得坐的也規規矩矩的,姜滿給秦真喂著粥,秦真邊喝邊偷瞄陳松。

“他就是旭哥說的陳松?”

“真真,這屋裡就咱們仨,你就是變成蚊子說話他也聽得見。”

姜滿配合著秦真小聲說話可愛的小模樣,看得陳松眼底含笑,他見過許多樣子的姜滿,第一次見和朋友一起鬧的姜滿。

“真的嗎?我覺得我聲音挺小的。”秦真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

秦真難得吃了大半碗就說想吃薑滿‘親手’買的水果,把姜滿支了出去。

“你好,我是秦真。”

“陳松。”

“你喜歡滿滿?”

秦真邊問邊打量外套脫掉只剩一件黑色短袖的陳松,和申旭說的那又高又壯,脖子上那道一指長像蜈蚣一樣的疤痕,加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眉骨很高,的確很兇。

陳松沒想到秦真這麼直白,點頭“很喜歡。”

“你知道她的情況嗎?”秦真拿不準姜滿對陳松的態度。

“知道一點,陸叔說她七八歲沒了媽,親爹也不要她。”

“我家院子的鄰居陸叔嗎?滿滿都領你回家了?”秦真有些意外,姜滿這臭丫頭都回家了還說沒關係!

陳松覺得姜滿這個朋友要不是外表看著像個病人,說話這一驚一乍的可一點不像個病人。

“我在陸叔家做工,出來之前裡邊分配的。”

“什麼叫出來之前?”

陳松這才知道姜滿告訴她別瞎說是什麼。

“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南城男子監獄,姜滿沒說過?”

“什麼!?”申旭剛推開門進來就聽這麼一句話連忙把秦真護在身後,難怪上次陳松說的那句話語氣淡淡的,還讓他脊背發涼。

“旭哥,你別一驚一乍的,說不準和林峰一樣呢。”

申旭覺得有些道理,但還是對陳松防備又多了些。

秦真想了想做木工工資一定不高,不過姜滿能掙錢,沒錢到也不怕,會疼人就行。

“陸叔的為人我們都知道,他肯用你說明你道德不至於敗壞,至於工錢能維持你自己生活不拖滿滿後腿就行,滿滿能養活自己。”

“兩位可以放心,我進去之前想辦法轉移了一些錢,我的兄弟拿著錢做了投資,我在金茂酒店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門外的姜滿聽到,心道難怪在金茂酒店總能碰上他。

“年輕的時候做過挺多混事,國家已經給我教訓了,現在我只想做個平常人,不求大富大貴,如果姜滿願意,我會和她以結婚為前提在一起。”

陳松態度真誠,秦真也聽進去了,不過她的思維一向跳脫“所以滿滿還沒答應你?”

“嗯。”陳松大方的承認,沒追上喜歡的姑娘這事不丟人。

秦真當下拍了申旭的大腿“快給松哥傳輸一下你當時怎麼追上的滿滿!反正你倆都分手這麼多年不可能和好了。”

姜滿聽見秦真說出嘴的話開門就進去,這小妮子是想害死她啊!什麼話都敢說。

“申醫生來了,剛好一起吃點水果。”

陳松皮笑肉不笑的接過水果“我去洗。”

“麻煩啦。”姜滿嘿嘿一笑,等陳松離開拽著申旭就往外推“趕緊走,你不上班想亂竄什麼啊!小心我舉報你消極怠工!”

被關在門外的申旭把歪了的眼鏡框扶穩,話也不是他說的,攆他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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