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也逃出王宮便立馬去找白洛岫她們會合了。按照之前約定,瑤也在客棧處做下記號,兩日後白洛岫和白洛潼便找過來了。

白洛潼擔心的看著瑤也,問道:

“阿也,那個攝政王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瑤也搖頭:“沒有。他少時是質子,在西璃待了十年,與我還算有些交情。對了,你們那邊進展如何?”

白洛岫神色失落的悵然道:“並無進展。我們始終見不到堂主。”

想及,瑤也急忙告知道:

“我從左雲崢口中得知,斥影堂,原來是北歷所造!所以才會多次為北歷賣命。”

聞言,白洛岫和白洛潼都雙雙震驚!

白洛潼惡狠狠的說:

“北歷人真是狡詐又陰險,竟做著這麼可怕的勾當!”

白洛岫後知後覺道:“難怪堂主從不透露交易詳情。”

白洛岫看著瑤也,問道:

“真相已知,那你接下來該當如何?”

瑤也沉吟片刻:

“我真的想將北歷人千刀萬剮,以結心頭之恨!但是,敵強我弱,我不能這麼衝動。所以我打算回去光復西璃,我要重振西璃政權,還西璃子民一個安心度日的國度。”

白洛岫聞言也深感欣慰,同感的祝願道:“那就祝你得償所願。”

瑤也笑著點頭,問道:

“那你們呢?你們打算如何?”

白洛岫看了看白洛潼,說道:

“兩日後堂主就要回來了,我還是想從堂主口中知道我家人的下落。畢竟,沒有了家人,我們離開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瑤也二話不說:“好!那我們便探出下落。”

這兩日,白洛岫和白洛潼一直在斥影堂內打聽堂主的行蹤,而瑤也就在準備著此次下蠱。

瑤也尋來兩隻蠱蟲,以毒草汁為藥引,將沉睡的蠱蟲喚醒。喚醒蠱蟲,需要不間斷的餵食下蠱人的鮮血。蠱蟲愛喝新鮮的血液,瑤也就取下簪子劃破指腹,每隔一個時辰在碗中滴入新的血液。十個手指扎遍了,她就劃手臂,直到將蠱蟲喂大。待蠱蟲長至小指寬,就可以尋來受蠱人的物件將其喂下,蠱蟲便會以此為攻擊目標。

可是,這可讓白洛岫和白洛潼犯了難。堂主的處所,從來都是重重守衛,從不讓任何人進入,那又何來堂主的物件?

瑤也說道:

“可以是他的頭髮、衣物,只要是有他氣息的東西都行!”

兩人絞盡腦汁都想不到有什麼,突然,白洛岫想到一物:

“堂主有一塊兒隨身令牌,每次有重大的任務,堂主就會將他交給負責的首領。我們此次的北歷任務,就拿到了令牌!”

瑤也心中大喜:

“此次負責的不是你們二人嗎?令牌可在你們手中?”

這個才是最惋惜的地方,白洛潼可惜的搖頭:

“我們只是此次任務的二級首領,一級首領是黑狼。令牌,在他手中。”

聞言,瑤也有些失挫,嘆氣道:“那怎麼辦啊……”

白洛岫猶豫了很久,說道:“我可以去偷過來。”

白洛潼聽言十分反對,立馬阻止道:

“黑狼出了名的冷血無情,且他階級在姐姐之上,要是讓他發現了,姐姐會沒命的!”

白洛岫也不是很有把握,但只能一試:

“我認識他的住所。據我所知,他近日總是早出晚歸,我偷出來,在他回來之前還回去,他不會發現的。”

瑤也聽了白洛潼說的話,也不免擔心的問道:“冒險嗎?”

白洛岫看向瑤也,竟破天荒的笑了,佯裝輕鬆的說道:“輕而易舉。”

瑤也竟被她逗笑了,說道:“那等你好訊息。”

——

白洛岫從天微亮就守在齊嶼的住所附近,待親眼看到他出去了之後,她悄然進入了他的房間。

雖然來過幾次,但白洛岫都是站在門邊,從不窺探齊嶼的房內。所以,她對裡面的陳設並不熟悉。

她四處翻找,都找不到令牌的下落。

齊嶼行事謹慎,令牌他要麼隨身攜帶,要麼就會放在十分隱秘的地方。

白洛岫的眼角瞄見了一處——齊嶼的案桌。

之前有一次,齊嶼讓白洛岫去案桌給他拿個東西,那時,她不小心碰到了案桌下的一處,齊嶼立馬讓她離開了。從此就再不讓她靠近他的案桌。

白洛岫心中肯定,那裡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白洛岫走到案桌處,手指摸索著案桌底下。憑藉著記憶,她摸到了那一處暗匣。她想將暗匣開啟,卻發現需要鑰匙。

白洛岫心中暗想:齊嶼行事果然滴水不漏!

白洛岫放開暗匣,轉頭開始尋找鑰匙。她找遍了每一個可能存放的地方,都找不到。就這樣,兩個時辰過去了,白洛岫有些著急了。

調整好思緒,她想到齊嶼先前教導她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知怎的,她看向案桌上翻開的書籍。她神使鬼差的走過去開啟那本書籍,竟真的看到了鑰匙。暗匣的鑰匙,就夾在翻開的書籍裡!

白洛岫拿著鑰匙,順利的將暗匣開啟了。她抽出暗匣並將其開啟,令牌確在其中,但同樣在其中的另一個物件,就讓她很是驚訝。

那是一枚狼牙,是白洛岫第一次完成任務的戰利品。那時,她為了感謝齊嶼的教導,就將其送給了他。她從未見他戴過,一直以為是他是不喜歡這枚狼牙。卻不想……

白洛岫頓時心中有些雜亂,她強行甩了甩頭,徑直將令牌拿了出來。她將所有東西都歸位了,確認沒有紕漏之後才翻身離開。

客棧內,瑤也早已準備好蠱蟲,正等待著白洛岫的到來。白洛潼擔心的走來走去,看白洛岫這麼久還不回來有些慌張了:

“怎麼姐姐還沒回來啊,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瑤也看著長大的蠱蟲,蠱蟲已經圓潤,再不使用它就要衰弱了!

正在兩人焦急的等待之時,白洛岫風塵僕僕的回來了。她一進門就將手裡的令牌遞給瑤也:

“給!”

瑤也看見令牌,露出釋然的笑容,趕緊將令牌放入她準備好的藥水之中。那是瑤也特製的,取其氣息味道的藥水。

瑤也解釋道:“令牌不能喂下,只能喂下泡出令牌氣息的藥水。”

“除了堂主,令牌也有其餘人接過手,蠱蟲會不會因此識別錯誤?”白洛潼問。

瑤也看著泡著令牌的藥水,答道:

“不會的,它只會識別一種氣息,就是其中最濃重的氣息。令牌是你們堂主常年隨身攜帶的,肯定是你們堂主的氣息最為濃重。”

藥水足足泡了半日,看著天色漸黑,白洛岫問瑤也:

“好了嗎?齊嶼估計要回來。”

瑤也現在也是急的滿頭大汗,藥水還未變色,還沒好:

“應該快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日這令牌泡了這麼久還未變色!”

天色已經黑了,三人焦急的看著那碗藥水。片刻之後,油綠的藥水終於變成了烏青色。

瑤也欣喜的喊道:“好了好了!”

隨即,瑤也就將令牌拿出來,過了清水之後遞給白洛岫:

“阿岫你趕緊還回去吧!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白洛岫點頭接過令牌,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瑤也將藥水拿起,開始一點一點的灌餵給蠱蟲。蠱蟲已經斷了血液,一看到藥水就圍過來大口的吸食著。隨著藥水的攝入,蠱蟲慢慢的睜開紅色的雙眼,看起來充滿著生機。

瑤也按捺住心中的雀躍,說道:

“成了!”

聞言,白洛潼也為之歡笑。

蠱蟲準備完畢,瑤也也算是功成身退了。事不宜遲,瑤也向白洛潼告別道:

“北歷官兵正在追捕我,西璃子民也在等著我,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能再相助你們了。明日,我便啟程西璃,也望你們達成所願!”

白洛潼有些不捨,問道:“明日就要走了嗎?”

瑤也無奈的點頭:“嗯。再晚就走不掉了。”

見此,白洛潼看著瑤也,煽情的將其輕輕擁抱:

“阿也,天涯海角,我們來日再見。珍重!”

瑤也回抱著白洛潼,心裡也是萬般不捨,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她輕聲回道:

“珍重!”

——

另一邊,白洛岫已經進入了齊嶼的處所,所幸的是,他今日尚未回來。

房中漆黑,白洛岫點燃一根蠟燭,動作極輕的將令牌放回去。一切妥當之後,白洛岫立馬從視窗縱身跳出,躍入了深沉的夜色當中。

過了半個時辰,齊嶼身形疲憊的回到房中。許是真的是累了,他進門後連水都沒有倒,就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憩了。待精神恢復半分,齊嶼將身上的外衣脫下掛起,動作熟稔的來到案桌前將暗匣開啟。齊嶼並沒有看令牌,但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枚狼牙被動過。

齊嶼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破綻,他指尖驀然拿出了那枚狼牙,神情有些異樣:

“她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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