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侍衛帶著兩人來到後院,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安陵宰相也早早的坐在那裡等候。兩人一到,安陵宰相立馬開門見山。

“第一項,詩文。”

安陵淮心虛的吞嚥了口水,便聽到少傅出題了:“背誦《滕王閣序》一文,並以‘百姓’為題作詩一首。”

兩人對答如流,少傅也頗為滿意:“《詩經》中有一文,名曰《葛覃》。縣主可知裡面的‘刈’為何意?”

安陵淮:“回少傅,是一種割草的工具。葛覃是民間的一種植物,人們會用它來製作成布料。”

少傅欣慰的點頭,讚許不已:“過!”

“第二項,博弈。”

家丁搬上來兩張棋臺,其中有兩位棋師,安陵淮和安陵川各自與之博弈。

博弈之人互不相讓,一時間院子裡靜的能聽到下棋人的呼吸聲。四人之間你來我往,眉目間盡是肅穆,片刻之間雙方都陷入了焦灼。

安陵川攻勢迅猛,一直都是過關斬將的穩打穩贏,反而缺少謀略。再觀安陵淮,安陵宰相不禁有些吃驚,沒想到身經百戰的棋師竟也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棋盤上局勢明瞭,一眼看去只覺兩人勢均力敵,不細看,根本看不出安陵淮第二手的打法。

只見黑白兩棋各自佔據,安陵淮的黑子發起進攻的吃掉了棋師的白子,在棋師放鬆防備之時,邊緣白子則悄悄的把黑子吃掉了,看似無用的打法卻最能悄無聲息的做局。安陵淮明面上是一進一退,實則是利用邊緣的棋子把白子全吃掉,無聲無息之間,棋盤上的黑子已然多於白子,此時在收網把中間的白子也一併吃掉。

一局下來,棋師輸的無知無覺,他沒想到自已全身心防備中心進攻之時,竟忽略掉了她從周圍圍起來的進攻,反應過來之時,白子已然被黑子圍剿。此乃,聲東擊西。

棋師輸的心服口服,接下來便是第三項的兵法了。

“北歷整裝了一支作戰隊伍,他們個個骨骼細小,且隨行帶了極多的乾糧和水袋。請問,北歷是要攻打哪一個國家?”

安陵川的眉頭擰起,他疑惑不已:“作戰怎會要骨骼細小之人,肯定會挑身材魁梧的才是。先生,您可是說錯了?”

先生睿智的目光含笑,他捋了捋自已花白的鬍子:“無錯。”

“可是西璃?”安陵淮不確定的問道,先生的眸光瞬間亮了亮,他問道:“為何是西璃?”

安陵淮:“西璃人骨骼纖細,連男子也長得柔美。相傳,西璃從不允許外境人靠近,北歷想要攻打西璃,就只能偽裝成西璃人。再者,攜帶大量的乾糧和水袋,是因為從北歷到西璃的路途中大多為沙漠,沙漠之中寸草不生,他們要想順利抵達西璃只能備足軍糧。”

先生捋著鬍子大笑,“答對了!但是還有一題。”

安陵川:“還有?”

先生:“若是北歷要攻打南晟,兵力懸殊之間,南晟應如何取勝?”

安陵川聞言目瞪口呆:“這才打過,南晟輸都輸了,這還怎麼贏得了?”

先生笑著回答:“所以才要想謀略啊!”

安陵川苦思冥想:“南晟靠自已是不行了,要想贏,那就只能找外援啊!”

先生肯定道:“確實是找外援。如若南晟找的是中晉,而北歷軍兵已經打到城門外了,中晉應如何援助南晟?”

安陵川覺得先生就是在存心為難他們二人,設計的條件一個比一個刁鑽。都到城門外了,他們就是飛都飛不過去啊!

“先生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嘛?都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北歷都到城門外了,這還怎麼救?”

這時,許久並未出聲的安陵淮說話了,她驀然想通,霎時抬頭看向先生:“能救!”聞言,先生也期待的轉過身。“如何救?”

“中晉王城離北歷王城比離南晟王城近,那我們的援兵可以直接打去北歷王城。要想攻掉一個大國,北歷至少要派去一半的軍兵,因此,他們的王城將兵力大失。若我們此時攻去北歷王城,北歷肯定會被攻破。北歷不會因小失大,所以,他肯定會撤掉全部的兵力回來援救王城,這樣南晟就有救了!”

不僅先生和安陵川,連安陵宰相都被安陵淮此番作答而震驚。小小年紀,竟能有如此謀略。

醫術、用毒……終於還是來到了武藝項,而抽檢的又剛好是弓箭。

安陵淮忐忑的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弓箭,她看著遠處的靶子惴惴不安。

第一箭射出去,安陵淮的箭射在了8環,安陵川則正中靶心,她看著哥哥正中的箭頭,不由的感到害怕。

第二箭,安陵淮調整著呼吸,她射到了9環,離中心只差一點兒,安陵川也射到了9環。

兩次都沒有正中靶心,安陵淮後怕的瞄了安陵宰相一眼,對視上父親審視的目光後,她又立馬受驚的轉過頭來。

第三箭的時候,安陵川遲遲沒有射出去,而是靜靜的等著安陵淮先射。

“沒事的,中就中,不中就不中。”

安陵淮深吸了一口氣,抬弓、瞄準、射箭一氣呵成,她屏住呼吸的看過去,結果弓還是抖了,箭歪了一些,堪堪射在了9環。

見狀,安陵川終於拿起了弓箭,他略微偏了一點兒,將箭射在了比安陵淮還要遠的7環。

安陵川的7環一出,安陵淮瞬間覺得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她一回頭就看到了安陵宰相滿臉的不悅。

教練前去檢視了戰績,片刻之後報導道:“縣主、世子均不透過!”

安陵宰相越過安陵淮,直接盯著安陵川,出口的語氣極其冰冷: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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