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墨眼睜睜地看著上一秒還在白禎面前的人,下一秒就原地蒸發一樣消失不見了,只覺莫名奇妙。

他完全沒有要哄江衡的意思。

"怎麼?"江樓注意到他的動靜,問了句。

唐墨看了下時間,九點多,沉浸遊戲許久,江衡又下了線,他頓覺索然無味起來,訥訥回道:"沒事,我困了,要睡了。"

說罷,他竟真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出來。

"可以,你先睡。"江樓很是新奇地看著唐墨面露睏倦地摸索上床,把自己往床上一癱,就那麼眯闔著眼打算睡去。

江樓嘆口氣,無奈地搖著頭走近了床榻,輕輕地為唐墨掖掖被角,退出了房間。

走到另一個府間,江樓悄悄開了條門縫,探進頭去,依稀可見床上人的身影,小小的酣聲似在昭示主人的舒睡。江樓眸中流露出柔和的笑意,悄悄退離了出去,他也要去睡覺了。

翌日,江樓推給唐墨一套新的衣服,兩人下樓,廚廳裡江翩正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由烹飪阿姨陪護著吃飯,因是在吞吃膳食,於是小臉鼓鼓的,眼睛也享受地眯起來。

看到江樓,江扁翩興奮地高揚了揚小手,喊了聲"哥哥"。

江樓笑了下,拉著唐墨一起坐下,三個人吃完了這頓早餐。

半個小時後,江樓與唐墨回到教室後,就步入了正常的學習之中,畢竟他們這個專業十點的時候有一節古典文獻課。

教授還未到場,階梯教室裡說話嬉鬧聲不絕,李夢瑤看到江樓和唐墨身影的那一刻眼眸便亮了,輕輕地挪坐過去,坐在了兩人前面一排的座位上,便展開了對唐墨的"噓寒問暖"。

然而他們兩人對於李夢瑤的關心和詢問,都採取了無視的政策。但……

李夢瑤就坐在他們前排,此刻還扭過身來喋喋不休,根本就——避之不及。

"唐墨同學,昨天你的衣服畢竟是因我而扔的,下了課,我請你喝奶茶,以示道歉吧?"

李夢瑤的眼中,一半是天真無邪,一半是自責愧疚。

"不用。"

“唐墨同學……”

儘管唐墨多次說明了他並不記懷,但不知為何,李夢瑤偏要揪看那件西裝的事不放。估計,這就是女主那不為人所理解的善良情懷吧。

唐墨不理解,但尊重。不過,煩不勝煩。

唐墨煩不勝煩地把肆棋叫出來,"李夢瑤的性格怎麼回事?她怎麼這麼聒噪?”

雖說唐墨也做了不少任務了,這其間遇到過的小白花善良女主更是數不勝數,但如李夢瑤這般一根筋的女主他還真是頭一回見。

"呃......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被稱為熱心仁善?"說是這麼說,但肆祺的聲音充滿了心虛,他也很無語好吧,不由在心裡吐槽,這女主的性格,怎就這般......不討喜?

聞言,唐墨少有的冷笑了聲。

江樓就坐在唐墨的旁邊,他就這麼饒有趣味的聽了許久,新奇地看著唐墨那不勝其煩的氣悶狀態,才好似良心發現一樣欲要開口幫助唐墨——畢竟,李夢瑤喋喋不休的樣子確很招人煩,雖說能看到唐墨的窘態讓他很是愉悅,但他有種感覺,他不想唐墨這可愛的一面是由旁人引起的。

江樓正要啟唇,這時亂嘈嘈的階梯教室前門處走來一個斜挎著揹包的俊挺少年,他一進來,便極有目的地衝著唐墨這邊走來,毋管周遭如何喧囂,他安安穩穩地坐在了唐墨後一排的座位上。

似乎,是因為他的低調,以至於無人關注他的出現。

很快,上課時間到,花白著頭髮的老教授一站在講臺上,臺下便已鴉雀無聲。

老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視線看向了那個新來的俊挺少年,和藹道:"這位同學看起來面生了些,想來便是咱們系新來的同學吧?新同學啊,為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

這節現代漢語課是中文系的專業課,老教授教授了大家兩年,多少也差不多認全了面孔,因而教室裡出現了一個生面孔,他不消片刻便以出來了。

那生面孔的少年站起來,漫不經心地抬眸,只道:"我是祁氏,祁善。"

少年淡漠開口,整個人看上去慵懶閒散極了,偏偏又長相俊逸,風姿卓然,給人一種翩翩貴公子的儒雅印象。

在座的中文系女同學幾乎全部中招,紛紛捂著心口作西施捧心狀,感悟著愛情到來的期待與甜蜜。

男生們則大多一臉淡漠,心裡冷笑:看,來了個專搶妹子的小白臉。

當然,那也不過只是想想,不管男生還是女生,"祁氏"之名還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所以,"祁善"這個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同齡人中的天花板,可望而不可即。自是,不敢招惹。

至於唐墨和江樓,則心無波瀾,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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