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栩,我想先去個地方。”祝英臺突然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

“英臺,你想去什麼地方呢?”祝英栩問道,心中有些疑惑。

“英栩,我們去月老廟看看。”祝英臺解釋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祝英栩點點頭,便沒有多問。馬車駛向月老廟方向,而梁山伯和四九已經先行一步離開了那裡。

當祝英臺趕到月老廟時,只看到空蕩蕩的廟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他走了。”祝英臺喃喃道,眼中有些溼潤。

“怎麼了,英臺?”祝英栩問道,看到祝英臺的表情有些異樣,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沒什麼,我們走吧。”祝英臺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前往杭州讀書,其他的情感只能暫時放在心裡。

下午時分,她們抵達了曹娥江渡口處。渡口處人來人往,十分繁忙。祝英臺和祝英栩一行人準備乘船前往杭州。

當祝英臺剛進入船艙時,突然遇到了梁山伯。“是你?”祝英臺驚訝地說道。

“什麼?英臺怎麼了?”祝英栩疑惑不解地問道。

“兄臺認得我?”梁山伯問道。

“我…我認錯人了”祝英臺有點心虛道。

“我覺得兄臺也有點面熟。”梁山伯笑道,祝英臺更加心虛了。

“人有相似,可能我兄長長了一副大眾臉,讓這位兄臺感到熟悉也未可知。”祝英栩上前解圍道。

“兄臺說笑了,兄臺是第一次出遠門嗎?”梁山伯問道。

“嗯,我們要去杭州尼山書院讀書。”祝英臺答道。

“真巧,我也是去尼山書院讀書。”梁山伯笑道。

聽到這個訊息,祝英臺感到十分驚喜。他們互通了姓名,祝英臺和梁山伯談得十分投緣,相約一同去往尼山書院。

在船上,除了祝英臺和梁山伯,還有一位出身名門的紈絝子弟王藍田。他自小養尊處優,卻胸無點墨,對於祝英臺與貧民交往的行為感到不滿,認為上虞祝家的人與貧民交往是自甘墮落。

下船時,王藍田心懷惡意,故意撞向祝英臺,想把祝英臺推落水中。祝英栩伸手扶住祝英臺,卻被王藍田撞下水中,水流太急,祝英栩一時被水沖走了,素墨見狀,心中焦急,連忙跳下水去救祝英栩。

在岸邊,祝英臺無助地呼喊著,“英栩,英栩,快救救英栩!”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梁山伯見狀,沒有半點猶豫,立刻躍入江中。他拼命地划水,試圖找到祝英栩和素墨。然而,江水洶湧,視線模糊,他一無所獲,只能無奈地游回岸邊。

祝英臺在岸邊扶起疲憊的梁山伯,淚流滿面。他看著梁山伯,眼中滿是感激和哀傷。

“對不起,英臺,我沒能找到你弟弟。”梁山伯柔聲安慰道,“我們找人一起順著水流往下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祝英臺泣不成聲的讓銀心去僱人幫忙。梁山伯讓四九也一起去幫忙。

在水中,素墨努力尋找著祝英栩,心中焦急。終於,在江流的某個轉彎處,她看到了被水草纏住的祝英栩。她奮力游過去,將她從水中拖出,然後拉著她隨水流飄蕩。

不知過了多久,水流漸漸緩和,素墨和祝英栩在一片淺灘上登岸。素墨扶著祝英栩坐起身來,她的臉色蒼白,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咳咳……”祝英栩咳嗽幾聲,終於清醒過來。素墨急忙扶住她,“小姐,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祝英栩緩了一會兒,才慢慢站起來,“我沒事,素墨。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素墨搖搖頭,“小姐,我沒事。我們現在在哪裡?”

祝英栩四處張望了一下,“我也不清楚,素墨。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正當她們準備離開時,遠處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祝英栩和素墨趕緊躲到一旁的草叢中。不多時,一名眉宇間帶著冷傲的男子騎馬而來,他一身勁裝,身後跟著十幾個同樣裝扮的隨從。

男子警惕地看向四周,“誰?”他隨手丟出一顆石子。

原來祝英栩蹲在草叢裡太久了,腿部有些發麻,不慎跌倒在地,發出了聲響。

男子立刻拉弓對準祝英栩,“出來!”他的聲音冷硬如鐵。

素墨扶著祝英栩走了出來,面對著馬文才的質問,祝英栩小心翼翼地回答,“在下上虞祝家莊祝英栩,因下船時不慎掉落水中漂流至此,不知兄臺何方人士?”

馬統皺著眉看著她們,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我家少爺是杭州太守之子馬文才。”

祝英栩心中稍安,繼續問道,“馬兄,不知道能否告知我這是什麼地方,離杭州渡口有多遠?馬兄,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派你的隨從送我到杭州渡口。”

馬文才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祝英栩,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此地離杭州渡口不遠,大約只有半日的路程。我剛好準備回去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祝英栩心中一喜,連忙道謝,“多謝馬兄相助,英栩感激不盡。”

“多謝馬兄。馬兄,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和素墨先去找我兄長了,我不見這麼長時間,他該擔心了。”祝英栩看著馬文才道。

馬文才點頭示意,騎著馬離開了。

同福客棧內,祝英臺擔心的坐著,焦急的看著門口。突然祝英栩和素墨出現在了門口,祝英臺看著祝英栩,哭著跑了過去,抱住祝英栩,“英栩,你回來了…你還好嗎?…”

“英臺,我沒事,我好好的,你不要哭了。”祝英栩拭去祝英臺的眼淚道。

“九公子,公子的衣服還是溼的,我們不要站在門口了,讓我們先去把衣服換一下吧。”素墨無奈道。

祝英栩與素墨在客棧房間內換掉溼衣服,喝著驅寒湯藥。

第二天,祝英栩和素墨挑好謝禮,送到馬文才府上,門房收下了禮物。

掩映在萬綠叢中的尼山書院迎來了各方學子。一心稱霸書院的王藍田在牌坊前大放厥詞,強行要眾學子跪拜磕頭,一名書生上前阻止,被打倒在地。

祝英臺一行人上前阻止,王家家丁正準備上前,祝英栩撒出癢癢粉,“當老大,你配嗎”一個眉宇之間帶著傲氣的男子一身勁裝策馬而來,正準備搭箭。

“你要幹什麼,我是太原王家王藍田”王藍田嚇得腿直哆嗦。

“杭州馬文才。”馬文才搭弓射箭,直逼王藍田而去。

“素墨,救人。”素墨抽出行李中的棍子將射來的箭打落在地,棍子收手時,恰好打在王藍田額頭,將其打暈在地。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好癢好癢。”王府家丁抓撓著上前圍著王藍田。

“馬公子,真是太謝謝你了,謝謝你幫我們出了這口惡氣。”一名身穿藍袍的書生上前道謝。

“沒事,你們公子只是暈倒了,我們抬他下山看大夫。”梁山伯走上前去,探了探他的脈搏。

“等一等”一位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子翩翩而來。

“你是?”

“我是山長的女兒王蘭,你們跟我來。”

“等一下,素墨,把解藥給他們。”素墨把癢癢粉的解藥給王府家丁,讓他們服下,梁山伯與王府家丁一起抬著王藍田跟著王蘭前去。周圍有學子被王蘭的美貌迷住,跟隨而去。

“四九,搭把手,把這位受傷的學子也一起送去。”祝英栩看了看之前阻止王藍田的學子說道,“英臺,我們也跟上去吧。”

馬文才看了眼祝英栩,把弓箭丟給馬統。

大家一起來到書院的醫舍,王蘭給王藍田把了下脈,“他沒事,過一會就會醒了。”

後面眾多學子趕來請王蘭看病,“這麼多病人,我可看不過來,小惠,你快來幫忙。”

“來了,姐姐。”王惠從後面走出來,大家看到王惠的樣子大感失望,紛紛在王蘭處排隊看病。祝英臺上前安慰王惠,哄的王惠眉眼舒展。

在向書院奉獻束脩時,王藍田上前,學監陳子俊展開束脩單,念道“太原王藍田,束脩黃金一百兩”,陳子俊大為震撼,“請坐上等座位。下一位。”

馬文才上前,“杭州馬文才束脩?這是怎麼回事?”陳子俊疑惑道。

“敢問夫子,書院裡未上束脩的還有多少人?”馬文才傲氣的問道。

“尚有二十。”

“夫子,就湊個整數,一人十兩金。剩下所有人的束脩由我補上,請夫子自行填上吧。”馬文才淡然說道。

“馬公子友愛同窗,真真是便宜了後面這些人了,收案吧。”陳子俊吩咐道。

剩下的學子們開心的離開了。祝英栩,祝英臺和梁山伯上前留住學監。

“無親不領情,無功不受祿,我們自奉束脩。”梁山伯向陳子俊解釋道。

祝英臺贊同的點頭,將自己的束脩奉上。“上虞祝英臺束脩一百兩黃金。上等座位。”

祝英栩也跟著遞上自己束脩,“上虞祝英栩束脩一百兩黃金。上等座位。”

梁山伯上前遞上自己的束脩。

“會稽梁山伯束脩八兩金,現在束脩是十兩金,梁山伯,你的束脩不夠,沒有座位,你沒有資格入學。”陳子俊刁難梁山伯道。

“你這分明是欺負人,山伯你別擔心,不夠的我來給。”祝英臺氣憤道。

“他剛才說了無親不領情,無功不受祿,這束脩誰幫都不行,梁山伯,你還是下山吧。”陳子俊一臉不屑道。

“你…”祝英臺想上前理論,卻被梁山伯攔住。

“梁兄,之前伯母在我這裡寄放了二兩金,以備不時之需,我現在拿出來給你。”祝英栩從行李拿出來用破布包著的二兩金,放在桌上,“先生,這下樑山伯的束脩可夠了。”祝英栩嘲道。

“這,這…”陳子俊遲疑道。

“難道夫子是故意不讓山伯入學,不怕我們祭祀大典告知山長嗎?”祝英臺生氣道。

陳子俊只好做罷,拂袖而去。

在前往祭祀大典的路上,梁山伯一直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呆呆地不說話。

祝英栩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開口道:“梁兄,這二兩金我只是暫時借給你的,你日後可是要還給我的。”

梁山伯聞言,釋然地笑了笑,道:“多謝英栩出手相助,這二兩金我會盡快還上的。”

祝英臺趕忙說道:“沒事,山伯,你慢慢還,我們先去祭祀大典吧。”

祭祀大典結束之後,隨著一聲聲鈴響,大家聚集在公示欄面前。公示欄上寫著師母安排好的宿舍名單,“英栩,你跟馬文才分到一起,我跟梁山伯分在了一起,怎麼辦?怎麼不是我們兩個人住在一起呀!”祝英臺一臉擔憂道。

“太好了,英臺,我們分到了一起。”梁山伯高興道。

“師母,我們不能換一下同住的人嗎?”“師母,我要一人一房。”馬文才和祝英臺同時開口道。

“為什麼呢?”師母疑惑道。

“第一,我交錢最多;第二,這裡的房間比我家的房間小那麼多,怎麼能住得下兩個人。”馬文才答道。

“英臺,你的理由是什麼?”

“師母,我想跟英栩住在一起。”

眾學子仿效,想要調換房間,頓時吵得不可開交,將山長引了過來,“你們想造反嗎?”山長怒道。

“學生們因為房間的問題吵個不停。”師母無奈道。

“你們誰開的頭,站出來。”山長怒道。

馬文才和祝英臺同時站了出來。

“祝英臺,馬文才,你們為什麼帶頭吵鬧”

“回山長,我在家裡一個人獨住慣了”馬文才解釋道。

“我想和英栩住在一起,我們兩個很少分開的。”祝英臺堅定的說道。

“是呀,山長,我身體一直不是很好,英臺跟我住在一起,可以方便照顧我。”祝英栩解釋道。

“世間哪會有件件如意的事,你們要學會隨遇而安。你們要知道來書院是為了學習的,你們要收起在家裡的嬌氣,去適應集體。按照師母的安排,都給我回房去。”山長苦口婆心道。

學子連忙散開,祝英栩上前攔住山長,“山長,我與英臺是雙胞胎,自出生以來,身體就比較弱,如今身體才調理好。實在是和別人睡一張床,我怕我和英臺要生病,我們的體質太弱了。山長,可以允許我和英臺去山下買一張小床放在房間嗎?”

聽到祝英栩的請求,山長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祝英臺也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不答應。

“好吧,我答應你們。”山長終於開口說道。

“多謝山長。”英栩與英臺作揖,送山長一行人離開。

“英栩,我們下山去選床,山伯,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英臺,我豈能讓你睡小床呢?我自當睡小床,我這就下山去挑選,你先回房好好休息一番。”梁山伯謙讓道。

“不用,多謝山伯,英栩,我們一起下山去挑吧。”祝英臺拒絕道。

祝英栩一行人在山下挑了四張竹床,讓山下的挑夫幫忙送上床。

傍晚,祝英栩將床安裝到宿舍的一邊,正在裝上簾子。馬文才走進房間,一邊擦拭著他的弓箭,嗤笑道“怎麼,祝家的人面子這麼大的嗎?竟然有如此特權。”

“馬兄,不只是你習慣了一個人睡,我也不想和你同床共枕。”祝英栩一邊整理床鋪一邊說道。

“你說什麼?”馬文才臉色一沉,猛地揪住祝英栩的衣領,語氣兇狠,“這世上只有我拒絕別人的份,你竟敢拒絕我?”

“怎麼,馬兄是在邀請我同床嗎?”祝英栩絲毫不懼怕,反而向前一步。

馬文才似笑非笑的看著祝英栩,“怎麼可能,你少自作多情。”

祝英栩當即湊近馬文才,“馬兄,我要就寢了,你不把我放開嗎?你還想抓多久?”

馬文才似乎聞到了一絲香氣,下意識鬆開了手。祝英栩連忙轉身回到她自己的床上,拉上了簾子,“馬兄,我要休息了,你自便。”

夜幕降臨,宿舍裡一片靜謐。

清晨,祝英栩被馬文才的起床聲吵醒了,現在三更,馬文才這麼早就起了,真是擾人清夢,祝英栩煩躁的翻了個身,等馬文才走後,立馬睡了回去。

五更,祝英栩剛起床,正在換衣服,馬文才突然推門進來,祝英栩連忙把衣服穿好,“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怎麼?我進我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嗎?”馬文才嗤笑道。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房間。”祝英栩整理好衣服。

“都是男的,你怕什麼,你難道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馬文才冷冷道,“還有你作為士族,還是不要和梁山伯這種貧賤這人走的太近,省得沾染他的窮酸氣。”

官分九品,人分十等,這是當今時代的風氣,也不怪馬文才如此說。

“我與人交往,看重的是他的品質,並不是他的家世,馬兄,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祝英栩轉身離開房間。

“不識好歹,自甘墮落。”馬文才臉色沉沉道。

祝英栩剛走進食舍,祝英臺就看見她了,“英栩,這裡這裡。”祝英臺招呼著。她跟梁山伯和荀巨伯已經在食舍吃飯了。

“怪不得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房間了。”祝英栩打趣道,端著飯坐在祝英臺對面。“英臺,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祝英栩關心道。

“還可以,英栩,你跟馬文才住在一起,他有沒有欺負你?”祝英臺擔憂的看著祝英栩。

“英臺,沒有,馬文才……”

這時,馬文才正好進來食舍,聽到祝英栩的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將飯盒硼的一聲放到桌上。祝英栩低頭喝粥,只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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